薛少河問道:“你們可知道南瓜鎮這幾日發生的事。”
“知道,知道。”幾個人點着頭,七嘴八舌道。
又有人道:“石頭鎮也出事了。”
薛少河道:“你們看到過什麼,聽到過什麼。”
其中一個農夫道:“我們的地裡不種莊稼,種的都是果子、豆子,農閑了打獵。時常往那兩個鎮上送些瓜果時蔬各色雜糧,有時也會獵了野味去賣。”
捕頭喝道:“少說廢話。趕緊說正事。”
“是是是,小的說正事。”說話的農夫連忙點頭稱是。
“事情是這麼回事”那農夫将近日所見一五一十道來,“原本我們幾個作伴去山中打獵,路過石頭鎮外那片小樹林時,看到一個小孩子牽動了鎖龍井的鐵鍊。附近的大人們看到,連忙抱走了孩子,可卻來不及了。井中的水還是起了變化,一陣陣的腥氣湧了上來,井底還傳來龍叫聲。有幾個商旅路過,也瞧見了此事呢。”
薛少河蹙眉:“一個小孩子?隻怕連井蓋都搬不動。據我所知,石頭鎮外的鎖龍井上也是有井蓋的。”
農夫道:“可偏偏那一日的井蓋沒蓋着。小孩家裡的大人也在怪那偷井蓋的人呢,說事情不能怪小孩子。”
這小孩子的家人倒是挺會推卸責任,不過人家說得也算有道理。薛少河又問:“那小孩是石頭鎮上的?”
衆農夫立刻七嘴八舌道:“對,沒錯。”“是鎮長家的孫子。”“我們不會認錯的。”
薛少河又問:“那個小樹林裡平時人多麼?怎麼那個小孩子搬動井蓋,就偏偏被那麼多人瞧見了?”
先前回話的農夫道:“那裡平時人不多,可偏偏那一日有幾個人在那裡商量伐倒幾棵樹做房梁,也有幾個歇息的商旅散步去了那裡。”
薛少河點點頭,又問:“後來怎樣了?”
農夫道:“後來我們就走了。隻是那一日鎖龍井被牽動,石頭鎮的人總覺着不祥。”
薛少河問道:“以前鎖龍井也這樣麼?被人拉動鐵鍊,就會發出這些怪聲。”
農夫搖搖頭。人群中一個老者道:“從我們多年前遷居至此,那鎖龍井就在了,平日也沒人敢動。至于這鎖龍井是何年何月出現在那裡的,我們就更不知道了。”
薛少河回頭去看邢捕頭。邢捕頭道:“是這麼回事。”
衆人也紛紛點頭稱是。還有人道:“我們誰敢去碰鎖龍井啊?若非當年我們走不了更遠的路去找更好的地方,我們也不在這裡重建家園。畢竟那兩口井怪吓人的。”
這人說得倒是不假。對于莊稼人而言,這裡的确是個好地方。土地肥沃,氣候溫潤,又有清澈的水流經過。大康鼓勵百姓開墾,無人的荒地,誰開墾了就是誰的,賦稅又極低。這大片的沃野,自然能吸引人來。
薛少河又道:“你們幾個接着說,再後來石頭鎮和南瓜鎮如何了?”
幾個年輕農夫七嘴八舌說起來。
“我們今晨結伴往南瓜鎮去送雜糧、瓜菜,結果去了才發現那裡空無一人,整個鎮說不出的怪異。我們便又轉頭去了石頭鎮,可那裡居然和南瓜鎮一樣。這麼來回一折騰,一上午都快過完了。我們幾個中午便歇在一處,思量着要不要報官。可巧……幾位差爺就來了。”
原來是這麼回事。薛少河又問道:“這種事自然要報官,你們還商量什麼?”
那人道:“差爺有所不知。我們幾個擔心這是龍神降罪所至。自從那個小男孩兒動了鎖龍井,連來往商賈都在傳言,說這裡要有龍神降災。我們的家都在這裡,妻兒老小全在這裡。幸好龍神眷顧,沒有降災到我們頭上。若我們報官,萬一得罪了龍神,那就不好說了。”
原來竟是為這個。薛少河道:“你們怎知,你們不報官,龍神就會放過你們?說不定龍神收拾完了南瓜鎮的人,又來收拾你們。”
他這麼一說,不隻那幾個年輕農夫,整個村的人都吓得瑟瑟發抖,似乎龍神下一步就要抓他們了。
一個農夫壯着膽子道:“敢問差爺……可是去南瓜鎮查村民失蹤一事?有結果了嗎?興許……不是龍神呢。”
其餘村民也紛紛附和他的話,“對,興許不是龍神降罪。”
薛少河又問邢捕頭道:“我記得你那會說春平驿館裡也有鎖龍井?”或許,這才是申德不安排他和顧唯念住驿館的原因。
“是”邢捕頭道,“就連春平驿館的鎖龍井,其實也是近年才發現的。原本那口井的井蓋都被土埋了,上頭還長了一種不知名的花。可不巧那井蓋被人無意間挖出來了,井也露出來了。後來便……唉……反正從鐵鍊被拉動後,驿館裡接二連三有人身故,都是暴斃。大夫看過後,說就是忽然心疼緻死。死了幾個人後,大家都怕了,便沒人願意去那驿館了。隻有一個孤僻的怪人,留在驿館看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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