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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1章 不一樣（第1頁）
一頓飯下來，淩霜有了結論。
程司寒跟三年前确實不一樣。
三年前，即便是他們最親密的時候，兩人吃飯，隻要淩霜叽叽喳喳個不停，程司寒心情的好的時候也隻是嗯，啊的胡亂應付兩句。
那時候淩霜滿腦子都是程司寒，根本不介意。
今天，淩霜不停地旁敲側擊關于車禍的事，程司寒都一一回答，隻是都是避重就輕，模棱兩可。餐中，程司寒還會給淩霜布菜，這在三年前，根本不會有的動作。
淩霜不由地看着正握着方向盤的程司寒，不一樣了。
以前程司寒開車總是謹慎極了，兩手必須把在方向盤上，絕不可能像現在，神情輕松，一手把着方向盤，一手架在中央扶手上，還會不時地笑着看一眼淩霜。
在這之前，淩霜是帶着情緒看程司寒，壓根沒有注意到他的變化。
淩霜心裡的車禍疑雲還沒解開，眼前的男人又成為她心裡另一團疑雲。
這男人，絕美的側臉，跟三年前無異。隻是這完美的皮囊下的靈魂，還是三年前的靈魂嗎？
淩霜忍不住伸手輕輕捏起程司寒架在中央扶手上的手背上一小塊皮。
程司寒看了看自己的手，又看向淩霜，笑道：“這是真的！”
被看穿了，淩霜忙收回手，心虛地收回眼神。
程司寒目視着前方的道路，大手卻追了過去，把淩霜的小手抓在手裡，放在中央扶手上，輕輕捏了捏，柔聲道：“你是不是還有問題想問我？我很樂意解答。”
淩霜猶豫了一下，還是問了出口：“你真的是程司寒？”
“如假包換！”
“可這不是你的性格，像換了一個人。”
“哦？怎麼個不一樣？”
“你不愛說話，你不會這樣開車，你不會對我溫柔，你不會放我自由，你更不會帶着我去見别的男人，特别是你的……情敵！”
“我以前對你很不好嗎？”程司寒臉上笑意更濃了。
“很不好！”淩霜有些賭氣，“要不然我怎麼會想離開你？”
“那我現在對你好嗎？”
這話倒是把淩霜給問住了，如果三年前，程司寒有一半的柔情，也許她不急着離開。
“可是有時候你又跟以前一樣！”淩霜避而不答，岔開話題。
“哦？”
“你在漢城的時候，昨天早上在瀾園的時候，跟以前沒什麼兩樣！”淩霜想了想又補充道，“都一樣的可惡！”
程司寒失笑，這小妮子才是跟三年前一樣，還是那麼可愛。
他真想伸手捏捏她鼓起來的腮幫子。
“如果我說，這三年來，我一直在為你努力地改變，我隻為你改變，你相信嗎？”程司寒抓着淩霜的手五指收地更緊，“我沒改過來的，是我太激動，沒能很好地控制自己的情緒。”
隻為她？
淩霜不知道怎麼回答，也不知道該給什麼反應，隻好偏過頭看往車窗外。
“霜兒，回來我身邊，我會比現在更好！”
會嗎？
淩霜心頭顫了顫，沒有回應，隻感覺她被抓住的手又被抓緊一些，有些疼。
她想起周繹昨晚的話，不得不認同，程司寒确實變了，隻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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