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栀子花登台唱了一出戲之後,她的名聲便在城裡傳開了,大街小巷無人無知青樓裡來了一位天姿國色的女子,嗓音娆娆,身材曼妙。
就是在外做生意的商人也聽聞了她的名号,不遠外裡前來看看這位傳聞中有着傾國傾城紫色的女子。栀子花某種意義上已經成為了這座青樓的招牌,或者像張嬷嬷對樓裡姑娘們說的那樣:她就是我們樓裡的财神爺。
慕名而來觀望她的人很多,有時樓裡容納不了那麼多客人還得請出去一批,樓上樓下都擠滿了人,樓裡的姑娘們都有些忙不過來。
來客沒人知道她的名字,隻知道青樓裡有個出名的戲子。民間風流的詩人向外人提起她時甚至寫下過一首詩,詩曰:
兩靥敷粉蹙煙眉,姣花照水柳扶風。
腮凝新荔人間玉,鼻膩鵝脂瑤台女。
削肩細腰身挑挑,目若珠玑紫赤暇。
這一下更是将栀子花的名氣打了出去,張嬷嬷也趁着這個機會讓栀子花多在大衆面前亮亮相。這些天下來張嬷嬷的錢袋子都大了一圈,爆火的生意讓她賺得體滿缽滿。
最近的生意也的确把樓裡的姑娘們累得夠嗆,曲唱得太多栀子花嗓子也不舒服,張嬷嬷決定暫時關一陣子們,讓姑娘們先休息個幾天。
栀子花除了在戲台上奏樂唱曲,私底下也會跑到後廚幫忙,趁着閑工夫還會和傭人們一起把樓裡的衛生打掃幹淨,她的衣服都是自己洗,偶爾也會幫着把張嬷嬷和樓裡的姐妹們的衣物一同清洗了。
張嬷嬷本就拿她當塊寶,這下對栀子花更是愛不釋手了。
早上,栀子花在樓上打掃時,聽到樓下姐妹的交談。
“哎喲,累死我了。那王二爺的精力是真旺盛,一晚上可把我給折磨壞了。”
“誰不是呢,我這腰現在還疼着呢。還好嬷嬷給放了天假,可算消停了些。”
“我們就是被人騎的命啊。不像那栀子花,化個妝、換身衣服、上台唱出曲就被嬷嬷當着個寶貝供着。瞧瞧,多風光啊。”
“你要有她那般玲珑,嬷嬷也供着你啊。就憑她那雙眼睛,城裡的老爺些哪個見了不入迷。”
“她也就生的好看了些,這得感謝她的爹娘,我要有她那般美貌,早當上富家小姐了,何必來青樓裡當個戲子!”
“哎哎哎,你小點聲!生怕嬷嬷聽不見是不是?”
“聽見又怎樣?我在樓裡服侍那麼多老爺少爺了,嬷嬷還能把我趕走不成?”
“禍從口出,你留點心吧。告訴你,昨天晚上嬷嬷還從樓裡把幾個女的清理了出去呢,讓人直當當地扔在巷子裡。”
“啊!?有這般事?那些女的犯了什麼過錯?”
“倒也不是犯錯。一些人年老色衰客人們不滿意,還有人身患傳染病,并能再服侍人了。留在樓裡是個累贅,嬷嬷索性賞了一筆錢讓她們離開。”
“這……嬷嬷以後不會也這樣對待我們吧。”
“少開口多做事…莫要惹嬷嬷嬷不歡心,興許我們能好過一些。”
栀子花在樓上聽了,低頭沉思着,在樓裡待了這麼久,她自然也知道了不少關于樓裡姑娘們的生活狀況。
她拿着掃帚,一路沿着走廊清掃着。大概又是心裡過意不去,想着想着,去找張嬷嬷請了個假,出了趟門。
栀子花穿着樸素的衣服,提這個籃子,沒有化妝,走在街道上。籃子裡是兩隻殺好的雞,拔去了毛,用白布蓋着。
她順道去了镖局,向那裡的人問起是否有寄給自己的信件,镖局的人搖了搖頭後,栀子花鞠躬回了禮便離開了。
她路過一個小販,推着車,在街邊吆喝着,車上擺滿了晶瑩剔透的糯米丸子。栀子花用張嬷嬷給她的工錢買了十來個。
撚起一塊放入嘴中,仔細咀嚼着,泌人的甜蜜在嘴中綻開,栀子花兩眼放光,連着又買了一些,打包起來放在籃子裡,滿足地回去了。
中午,傭人将飯菜端上夥食,張嬷嬷向樓裡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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