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邪走到洛恒身旁,一手拽住人,徑直将人攔腰抱起,方才晏翰墨跟纏鬥沒多久,晏翰墨就突然離開,他便知道肯定是跟師尊有關,他原以為是師尊擔心自己魔氣洩露,故意引誘晏翰墨離開,見人離開,他也跟了上去,沒想到聽到了這麼荒唐的事情。
洛恒手被白邪捏得生疼,但他隻是蹙了一下眉,輕聲道:“聽到了多少?”
“該聽到的都聽到了。”
正将人身上的紫古蟲收回來的洛恒一怔,徒弟在一旁聽了那麼久,他居然沒感受到一絲氣息,若非白邪剛才身上狂暴的煞氣洩出來,他都察覺不到人的存在。
晏翰墨攔住人的去路,“你做什麼!”
“滾!”白邪怒喝了一聲。
晏翰墨蹙了蹙眉,道:“你想對他做什麼?”
白邪冷笑,日光下,白邪臉上的寒意看得一清二楚,“時蘭澤不是還沒死嗎,你不去救她,還在這裡!”
晏翰墨小聲道:“她是你的人,沒有你,我根本找不到她。”
“你大可放心,當年沒有碰她,現在也不會,以後更不會!”
晏翰墨道:“難不成你當真喜歡你師尊?”
白邪腳步一頓,雙眸陰鸷,漆黑的瞳孔,仿若一個巨大的風暴漩渦,鋪天蓋地的殺意以白邪為中心,向四周擴散開來,原本平靜的樹林,變得不平了下來,猶如一陣龍卷風席卷樹林,要将樹木摧毀。
洛恒臉色十分難看,但他不敢出手,也不敢出聲,此時的白邪處于暴走的邊緣,一旦自己的徒弟對自己有一絲絲抵抗之心,他出手隻會适得其反。
晏翰墨也是驚得連連後退,正欲拔劍與人對法,但白邪隻陰森地掃了他一眼,便帶着洛恒離開了。
三人的動靜引來了不少魔神,但白邪絲毫沒有理會,抱着洛恒在林間極速穿梭,魔神連衣角都沒有碰到,白邪的身影便已經消失不見。
白邪帶着人行到一處無人的地方,才停了下來,将人壓在樹上,白邪俯視着人,雙眸直怔怔地盯着着這一張熟悉的臉,他仰望過,依戀過,恨過,現在一直愛戀着的臉。
洛恒微仰着下巴,看着近在咫尺的人,喉嚨幹澀地滾動了一下,“你有什麼想問的嗎?”
白邪沒有出聲,低下頭,像一個發狂的野獸一口咬上了洛恒的脖頸。
一絲血腥味在空中彌漫,洛恒隻是吃痛的悶哼了一聲,并未阻止人,手搭在人的背脊自上而下地輕撫,安慰着人。
随着時間的流逝,在空中舞動的樹葉,漸漸平息了下來。白邪松開了人的脖頸,目光注視着那一抹紅色,伸出手用指腹輕輕擦去,眼底的戾氣也消散了些,這才與人正眼相對。
“你有什麼想問的嗎?”洛恒再次重複了方才的問題。
“你不是這個世界的人?”白邪的聲音有些帶着輕微顫抖,洛恒能感受到人在極力壓制着什麼,洛恒猶豫片刻,點了點頭。
白邪的眸色暗了一下,空氣中的風,又快速流動了起來,“你會離開嗎?”
洛恒怔了一下,他原以為人會第一時間問這世界是一本書的事情,卻沒有想到的是,他在意的是自己離不離開,洛恒沒有絲毫遲疑道:“如果你不推開我,我不會離開。”
白邪暗淡的眸光亮了一下,“不會有什麼後果嗎?”
洛恒一怔,心軟了一下,洛恒面容緩了下來,搖了搖頭,“沒有。”
看着人不像騙他的樣子,白邪面色稍緩,沉吟了片刻,才問道:“你和晏翰墨之間說的,全都是真?這世界是一本書,而我是那個被天道選中的人。”
洛恒點了點頭。
白邪眼簾微垂了下來,“你之前故意傷我,也是因為被天道控制?”
他一直在想,身後的那個人到底有多強大的人,才會讓師尊這麼忌憚,大宗師已經是人間所知的最高修為了,再進一步就是神的存在,但自古以來,沒有出現過神,他一直自以為,就算修為再高,他自信也有一絲反抗的能力。
然而每次自己詢問師尊,得到的結果都是,不要去查當年的真相,也不要試圖去找那個人報仇,那個人的力量是他們無法比拟了。
聽完剛才師尊和晏翰墨的對話他才知,一直控制師尊根本不是人,而是這個世界的天道,主宰者師尊,一同還有主宰他的性命。
他人生的所有不幸,年幼便父母雙亡,被家族送上獻祭台,被别人折磨侮辱,連同師尊折磨他,都隻是别人筆下的一種産物。
看着人身上的殺意越來越重,洛恒張了張嘴,卻發現什麼聲音都說不出來,洛恒蹙了蹙眉,之前系統給他下的禁咒還在。
見人一直不回答,白邪面色陰沉,捏緊了洛恒的手,目光直視着人,“不能說,還是不願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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