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所以她堕魔了。”晏翰墨道:“如果,你不想你師尊出事,你還是從這裡出去吧,等你成神之後,你完成了所有的劇情,你師尊自然也會恢複自由。”
白邪拽緊了拳頭,站在逆光處,人的神色變得愈發的暗沉,“那若是我說不呢。”
晏翰墨側過身,給人讓出了一條道路,“那我隻能言盡于此了,剩餘的,就看白宗主的選擇了。”
“你做出對洛恒不好的現象,隻能騙過外人的眼睛,但是騙不過天道的眼睛。你是這個世界的主角,或許天道不會處罰你,但你師尊會,無論最後究竟是苦果還是甜果,都是你師尊一人承受,白宗主可要想清楚了。”
白邪目光冷冷地盯着人,漆黑的眸子宛如風暴的漩渦中心,散發着瘆人的寒意,身上的劍氣在人的周圍亂蹿,将周圍的山壁劃出了幾道傷痕,片刻之後,白邪眼簾微垂,将所有的風暴都壓制下來,重新踏入山洞之内。
晏翰墨在身後看着白邪,嘴角勾起一個弧度,這個世界的王阿。
白邪回去時的速度,比來的時候快了幾倍,在夜色降臨之前,便已經回到了昨夜休息的地方了。
然而白邪掃了一眼人群,面色驟冷,他沒在人群中找到那一道青色的身影。
“人呢!”白邪朝着人群低吼道,其他人被吼得,心底猛地一顫,目光紛紛朝白邪看過去。
什麼人呢?
須臾之後,衆人才回過神,白邪指的是誰,其中一人小聲道:“白宗主說的是你師尊嗎,好像逃走了。”
白邪直接拎起晏翰墨的衣領,摁在樹上,“你做的!”
晏翰墨掃了一眼周圍,道:“沒有妖魔襲擊,其他人也都還在,應該是他自己離開的,我與白宗主一同離開的,這可不關我的事。”
白邪眉間擰成一股線,以師尊的修為,這裡的人沒有幾人奈何得了他,阿奴比也在,就算魔神來,他們也能逃走。
真的是師尊自己走的嗎。
“你既已知所有緣由,便放過你師尊吧。”晏翰墨又出聲道,“洛恒離開,也許是最好的結果。”
白邪拽緊了人的衣服,一字一字道:“他答應陪我的。”
白邪将人扔到了一邊,從袖口上拿出兩隻紫古蟲,紫古蟲正焉焉地躺在他的掌心之中,要死不活的。
師尊答應陪他,是不可能離開的,隻是有事情離開了而已。
白邪将紫古蟲小心翼翼地握在手中,随後便離開原地,白色的身影在樹林間飛速的穿梭,誰也不敢靠近。
夜色降臨,又到夜色褪去,白光乍起,最後又是黑沉沉的夜幕,白邪眼底爬滿了紅絲,看着掌心還焉焉的紫古蟲,神色冷到了極點。
接近兩天了,師尊都沒有來找他,他和師尊失去了聯系。
身後跟着的晏翰墨道:“都快把整個小秘境翻一遍都沒有找到,或許你師尊真的是在故意躲着你。”
白邪神色淡漠地掃了人一眼,沒理會人,繼續向前搜索,一次找不到,那就找第二次,再不行就找第三次,直到找到為止。
師尊答應過的,便不再食言。
他答應過的。
“白宗主,為何不去昨日離開的洞口找一下?小秘境就剩那塊地方沒有找過了,沒準他從那裡離開了。”
白邪神色一頓,握緊了拳頭,最後腳步換了個方向,一個時辰後,便已經再次站到那個洞口面前。
白邪沒有絲毫猶豫便再次踏入洞穴之中,然而踏入洞穴之後,白邪才發現不對勁,他前日進來時,幾乎沒有任何岔口,今日卻是發現裡面的甬道四通八達,甚至還有不少的小房間。
白邪眉宇緊蹙,回過頭時,便發現,晏翰墨不見了。
白邪捏緊了拳頭,一拳轟向山壁上,山壁被鑿出一個巨坑,連通上了另一邊的一丈寬大的狐妖的窩,無數隻狐妖從裡面跳了出來,兩尺高的一隻狐妖原本還想與白邪大戰一場,然而看到白邪身上恐怖的氣息時,便頭也不回的逃開了。
空氣中彌漫着一種甜膩的香味,令人有些眩暈。
白邪眼底爬上了血絲,又是這個,又是這個香味,白邪手中憑空出現一把劍,白色的劍意在這一丈大小的地方肆虐開來,那些狐妖都驚恐的逃開,逃得慢的,最後都化為一灘血水。
然而,等眼前的狐妖都消失幹淨之後,白邪心底的躁動沒有平靜下來,因為他又看到了熟悉的一幕。
時蘭澤面色潮紅地躺在地上,連同身上如雪的肌膚,也覆上一抹薄薄地绯紅色,像雪地裡結出紅果,十分可口。
然而白邪掃了一眼,視若惡心的東西一般,毫不留情地執劍便刺了過去。
作者有話要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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