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邪見此,解去人的道袍,将人平坦放在床上,“師尊你睡吧,我會護着你。”
洛恒笑笑,閉眼便睡過去了。
白邪右手一拂,房間内的搖曳的燭火息了下去,房間歸于黑暗當中,唯有幾縷月光從窗口照射進來,給屋内帶來暗淡的光芒。
白邪凝視着人模糊的五官,淡藍色的光芒飄落在人的臉上,給人添了幾分平和,白邪心底也漸漸歸于甯靜當中。
白邪盤坐在一旁修煉,治療自己的傷口。
次日,洛恒是被吵鬧的聲音吵醒的,白邪看着被吵醒的洛恒,眉宇緊鎖了一下,開了隔音,兩人的世界一時間靜默了下來,道:“外面無事,師尊你繼續睡吧。”
洛恒看了一眼窗外絢麗多彩的晨光,有些哭笑不得,“你這是打算以養豬的方式包養師尊嗎?”
“若是師尊願意,弟子也是可以。”
洛恒坐了起來,掀開被子,“你這十年,都是去磨練嘴皮子的本事了吧。”
白邪眉眼微揚,從儲物空間取出梳子,為人仔仔細細地梳發。
洛恒道:“方才外面是什麼聲音,這麼吵鬧?”
白邪眼簾微垂,“是小鈴铛跟阿奴比在吵鬧。”白邪停頓片刻,想了想又加上一句道:“師尊不用擔心,若有事小鈴铛會喚我。”
洛恒揉了揉額角,這阿奴比傷得這麼重還在玩弄小鈴铛。
桌上已經備好了小粥和一個小菜,在洛恒做洗漱之時,白邪已經熱好。
洛恒有些訝異道:“這裡怎麼會有白米粥。”
“我以前知道師尊喜歡,所以儲物空間裡一直備着。”
一個宗主的儲物空間裡存着糧食,說出去恐怕是要贻笑大方。
洛恒喝了兩口,吵鬧聲便換成嘈雜的打鬥聲,洛恒放下碗筷,循聲走了過去,正發現院裡有兩人在打鬥。
隻見小鈴铛被阿奴比甩在半空中,跟氣球一樣,甩來甩去。
洛恒揉了揉額角,“把人放下來。”
阿奴比瞥了一眼洛恒,不為所動,看着小鈴铛滿眼不甘,眼睛瞪得銅鈴大小兇狠地瞪自己,戲谑道:“你讓我放就放?那我一個堂堂尊主,面子往哪裡擱。”
你還有臉?
在洛恒動手前,白邪便已經提前出手将小鈴铛解救下來,小鈴铛喘了口氣,發覺是宗主在抱自己,連忙向後退了半步,“宗...宗主。”
“宗主,你的傷還好吧?”
“無事,”白邪點了點頭回到洛恒的身邊,阿奴比無趣地甩了甩手,“啧,真無趣,你這麼保護他,遲早得像昨日那般被人随意拿捏。”
小鈴铛臉色瞬間變紅,低着頭走到洛恒身邊,道:“對不起。”
“無事,這本就不是你能力範圍之内的事。”洛恒揉了揉人的頭,以示安慰,“就算要訓練,也不應當是給你當玩具一般玩弄。”
“啧,給我當玩具又怎麼,将人交給我,保證十天後,不會傻得跟小白兔一樣。”
洛恒搖了搖頭,不想再與人扯嘴皮子,想起昨日骨妖說的事,“堕落之淵的第四位尊主,你有接觸過嗎。”
“沒有,那人當年隻出現過一次,把我那父親打死之後,自封為第四尊主,我接位之後,便沒有再出現過,這麼多年沒有出現,我也就當他死了。”阿奴比道。
“你父親?”
阿奴比輕嗤道:“我父親幾百年前與你們人類大戰過一場,身上的暗傷本就多,他雖然能殺我父親,但并不一定能力有多強,要是他真的強,就不會找軟的柿子捏了。”
“你要是想知道有關他的事情,可以去問問赫雷斯那兩個老不死的。”阿奴比戲谑道,“不過他們現在對你這徒弟估計恨之入骨,那兩個老不死心氣又高,指不定他們現在已經在來找你們的路上,到時候你們要是沒有被弄死,你倒是正好那時可以問問他。”
洛恒揉了揉額頭,知道阿奴比應當是沒有騙他,所以這三十年呆在了人類了嗎,洛恒不禁想起連接堕落之淵的那個破敗的寺廟,寺廟地方是一個黑澤,能以一己之力形成那樣的地方,便知道那妖魔修為在大宗師之上,敢自封第四尊主的,修為自然不會有多低
那個撒旦為什麼一直在針對白邪,昨晚他已問過白邪,白邪并不認識此人,何況那撒旦成為尊主時,白邪還是在襁褓之中。
“師尊,有一事我想與你說。”白邪出聲打斷了人的沉思。
“嗯?”洛恒微微擡起下巴,鼻尖與人的嘴唇對上。
“先回屋吧,粥快涼了。”白邪低聲道。
洛恒雙眼微彎,道了聲好,便與人回了屋,而一旁的阿奴比也興趣十足地跟上兩人的腳步,小鈴铛看了一眼阿奴比,撇撇嘴,轉身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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