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人未怒,但堂下的人隻覺有萬道寒意直紮人心底,雖同為宗主,但此時的文承澤脖頸不禁往後縮了一下,下意識道:“我不是這個意思。”
其他人也不免嘀咕小聲嘀咕,誰人不知那白邪恨透了他的師尊,當年可是被那洛橫虐得體無完膚,現在又怎麼會故意将人放走。
“那你是懷疑我能力不行,讓他在我眼皮底下溜走,現在又在我眼皮底下殺人”
白邪的聲音落下,一道無形的威壓落在了文承澤的頭上,全身都動彈不得,文承澤心下一驚,一步之遙,居然差别這麼多嗎,僅僅是坐在上邊施一道靈壓,自己居然毫無還手之力!
文承澤怒目圓睜地盯着白邪,“你這是什麼意思”
白邪擡眼閑閑地撩了人一眼,漫不經心道:“你不是懷疑我能力不行嗎,不向你展示我的實力,怎麼好向你證明我的能力。”
底下的人不禁深吸一口氣,後退了一步,白邪居然敢當場對一個宗主動手,昨晚與人一起在野外燒烤的人也不禁暗松了一口氣,昨晚看人和睦的樣子,以為傳言中的白邪冷酷無情是假,現在想來幸虧他們沒有與人起沖突。
晏翰墨伸手一拂,一道靈力卷向文承澤,文承澤身上便忽然輕松了許多,稍一用力便掙開了白邪的桎梏。
文承澤忙不叠地向晏翰墨道謝。
堂下的洛恒看着晏翰墨的舉動心下微微訝異,同是宗主巅峰,晏翰墨的實力居然如此之強,文承澤對白邪毫無反抗之力,晏翰墨卻可輕松解掉白邪的攻擊,看來這修為也是穩紮穩打而來。
晏翰墨搖搖頭,道:“白宗主已經是大宗師,在這世間都能與抗衡的沒有幾人,我想文宗主也并非是質疑白宗主的實力,隻是太過擔心,沒說清楚而已,我想文宗主是懷疑那洛橫又死而複生罷了,畢竟能死而複生一次,就能來第二次。”
白邪目光掃向人,眼底閃着意味不明的神色。
“宗主說話,有你小輩說話的份嗎!”華依雲擡眼看了一眼晏翰墨,眼底的鄙夷之意盡顯。
“師尊!”一直一言未發的時蘭澤在一旁急急道。
洛恒此時才注意到,時蘭澤的面色比昨日見面之時又憔悴了幾分,臉色蒼白,眼皮聳拉着。
又是在走原著的劇情嗎,難怪昨晚兩人會在小樹林後偷偷約會,洛恒心底歎息了一聲。
原著的劇情也是女主的師尊對白邪不滿,對于兩人在一起十分憤怒,在兩人剛在一起時,白邪的修為還沒有大漲,加上門派子弟的不喜和洛橫的虐待,女主師尊當然不會想把自己的親傳弟子托付給白邪。
現在晏翰墨已經是宗師級别,而且還是天玄宗的親傳弟子,如果無意外的話,将來便是天玄派的宗主,華倚雲又是哪裡不滿
對于華倚雲的嘲諷,晏翰墨臉上并沒有什麼憤色,不急不緩道:“我師尊已經閉關不出,現天玄派裡的事情,上上下下都是我在打理,我想我有這個資格,更何況,這件事并不是隻關宗主級别的事,而是關系天下蒼山,我想誰都有這個資格出聲,畢竟誰也不想十年前的事情再來一遍。”
“伶牙俐齒。”華倚雲嘲諷道,“真不知道南宮言是怎麼回事,曆劫失敗就算了,連腦子都被劈壞了,居然找個二十幾歲的毛頭小子來做代理宗主,随便找個長老都要比他好太多!”
“華宗主說話也未免太過分了,”未等晏翰墨出聲,他身後一人已經厲聲反駁道,“身為一派的宗主,還是一個大宗師,居然這樣嘲諷小輩,也不顯得掉價嗎據我所知,當年華宗主在我師弟這個年齡時,最多隻是堪堪摸到宗師的門檻,現在有什麼資格嘲諷我們的晏師弟!”
晏翰墨給人遞了一個眼神,讓人退下,道:“還請華宗主慎言,若是長輩想對晚輩進行教導,我晏某自當感激不盡,但若是華宗主想拐着彎嘲諷我師尊,即使我修為不夠,但負隅頑抗,華宗主也未必能全身而退!”
“你在威脅我嗎!”華倚雲微眯着眼眸看人,眼中的寒意不言而喻,雖然是一個女修,但此時眉目一橫,也頗令人膽寒。
外圍圍觀的人不禁訝異,本來是讨論那散修被吸食真元和靈尊派前任宗主回來複仇的事,怎麼一下子便演變成門派之間的争吵。
一旁的白邪面無波瀾地看着眼前這一出戲,餘光掃向不遠處的一個角落,隻見角落的洛恒的目光來回的掃向時蘭澤和晏翰墨兩人,眼底的光亮跳動着,不知道在想什麼。
時蘭澤心底十分着急,一個是将她從小養到大的師尊,另一個是自己心心念念的人,自是最看不得自己最愛的兩人争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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