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恒身形頓住,執起劍一劃,身前多了一道厚厚的冰屏障,擋住了飛來劍雨。
然而劍雨才擋下,白邪的身形已經化作最鋒利的劍飛來,在劍尖刺到冰屏那一刻,冰屏瞬間碎裂開來,洛恒被壓制倒飛而出。
白邪此時的情況像似一隻沒了缰繩的野獸,每一劍都毫無感情,劍劍緻命,修為比初見時高了不少,讓洛恒有些招架不住。
兩人在空中的交火,導緻漫天的雪花還未落到地面上,便已經在空中被消融掉,而洛恒也被連連打退,身上好一些都被劍氣劃傷。
忽然間墨色的天空被一道白光劃破,黑白相間的天地,一人倒飛而出,轟然地砸到最近的一座山上,山體上炸出了一個巨坑,洛恒整個人都嵌入到了山體中,洛恒吃痛地悶哼一聲,一口瘀血從嘴角溢出來。
對于洛恒的慘狀,遠處的白邪沒有絲毫的憐憫之意,反而執劍追來,一雙眸子透着森冷的寒意。
瞧着人身上的煞氣越來越重,洛恒歎息一聲,從山體走了出來,手中的劍飛快地畫出一個複雜的圖形出來,周側的溫度驟降,空氣中流動的氣體仿若凝成一道道阻礙,白邪的身形變得遲緩了起來。
白邪隻瞥了一眼,并未将洛恒的攻擊放在心上,執起劍就朝洛恒飛去。
然而洛恒身形巋然不動的停滞在半空,右手中的劍也被洛恒丢棄,雙指并攏,淺白色的靈氣在雙指萦繞,洛恒嘴裡低喃着,在白邪的劍刺穿他的臂膀時,雙指點在了白邪的眉心,一道夾着冷意的靈氣進入白邪的眉心。
同時伴随着的是血液飛濺,鮮紅色的液體噴灑在兩人的臉上。
白邪雙眸恢複了些許清明,怔然地看着眼前的人,雙唇動了動,卻未發出任何聲音。
見人身上的煞氣退了許多,洛恒後松了一口氣,退了一步,刺在臂膀的劍被拔出,血液濺了出來,洛恒面色痛苦了一瞬,運轉起靈力,暫時将還在流血的傷口止住了。
然而剛才白邪那一劍,雖然他削弱了不少,但還是帶了不少劍氣,劍氣在靈脈中亂竄,洛恒此時此刻一點也不好受。
洛恒蹙了蹙眉,瞥了一眼還在怔然的白邪,口中低喃,漫天的雪花飛落的速度快了幾倍,瞬間遮住了人的視線,洛恒身形也隐匿在這漫天的大雪中,最終消失于在夜幕中。
白邪與洛恒打鬥制造的動靜,讓好些人都被驚醒了,當鋪掌櫃看着自己房中突然多了一個人,想起最近的怪異的事情,掌櫃蜷縮在牆角,哭着喃喃道:“錢都在櫃子那,别殺我!别殺我!”
洛恒湊近人,低聲道:“掌櫃,别怕,是我。”
聽到熟悉的聲音,掌櫃睜開了一條縫,借着一絲月光,看清了洛恒的臉,随即蹭地一下跳了起來,“你怎麼來了!”
“方才與管我衣食住行的人起了點争執,被趕出來,我沒有去處,街上又太冷,所以想過來找你借住一晚。”洛恒道。
“你們修士還怕冷?”
洛恒失笑了一聲,“小鎮上的靈氣已經越來越稀薄,消耗靈力之後就沒有供應了,我主修冰系,消耗靈力有些多,少消耗一些是一些,得留點靈力以防妖魔來偷襲。”
掌櫃不知道洛恒說的是何意,隻聽出了打妖魔兩個字,想起洛恒白日裡那番和睦的模樣,警惕心稍稍降了一些,起身,将燈火點燃。
漆黑的房間裡亮起了燭火,掌櫃這才看清了人肩膀上觸目驚心的傷口,還有蒼白的臉色,身形不禁倒退了兩步,說話都打結了。
“你…你是人是鬼?”
洛恒瞥了一眼傷口,道:“無事,隻是被刺中了肩膀,不傷及性命,隻是有點疼罷了。”
“還把我新買的衣服都毀了。”洛恒瞥了一眼衣服上被劍劃開的口子,露出裡面深淺不一的傷痕,顯然衣服已經報銷了。
掌櫃的人都要跳起來了,這是衣服的事嗎!
修士都這麼彪悍的嗎,肩膀都被刺穿了一個洞,還能一幅滿臉不在乎的樣子。
“你剛才提到的妖魔,你的傷是妖魔弄出來的嗎?”
洛恒低頭思慮了會道:“算是。”
白邪被人引誘,差一些走火入魔,是妖魔所為,也算是和魔搏鬥吧。
掌櫃臉色發白,“他們會追來這嗎?”
洛恒搖了搖頭,“不會。”
就算妖魔敢出來,白邪已經恢複意識,那些妖魔也奈何不了他。
讓他有些擔心的是,雖然白邪的情況暫時穩定了,但與白邪呆在一起的這幾天,他是發現,白邪現在身上的煞氣越來越重,而且容易失控,這不是一個好兆頭。
掌櫃的松了一口氣,瞥了一眼人身上的傷口,“要不要我拿一些藥來給你治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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