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樓遲疑了一會兒,便咬着牙點點頭,說道:“好的,我去試試。”
他還從來沒有直接照過何總管事,而且何總管事每次見到他,都是一臉歎息的表情。
蔺玄之将煉制的酒壺從儲物袋中拿出來,交到小樓手中。
那隻酒壺因為是純靠雙手煉制,沒有任何鍛刻筆的輔助,因此外形看起來其貌不揚,倒是比起這鋪子裡面大部分的法器,都顯得暗淡了。
小樓卻像是報這個寶貝似的,将酒壺小心翼翼抱在懷裡,他經過幾個湊在一起看熱鬧的金牌跑堂身邊的時候,聽到那幾個人笑話他
“小樓,你又弄了個廢物。”
“怎麼就死活學不會怎麼分辨寶物呢?也虧了你是何大管事的親戚,要不然,就你這笨手笨腳笨頭笨腦的樣子,早就被掃地出門了。”
哎,我們藏器閣,可真是越來越像善堂了。
小樓的一張臉又是白又是紅,悶着頭朝着樓上跑了過去。
晏天痕看着蔺玄之,說道:“大哥,那個少東家,不是不在這裡嗎?”
蔺玄之給了晏天痕一個稍安勿躁的眼神,道:“少東家想在的時候就在,不想在的時候,自然是不在的。”
晏天痕恍然大悟,點點頭說:“看來,他是不想去見剛才那個穿得像是個花孔雀的人啊。穿得像是個花孔雀?”
蔺玄之回憶了一下童樂身上那色彩豔麗繡着不少飛禽妖獸羽毛的煉器師法袍,止不住樂了起來。
被晏天痕那麼一說,還真像是個随時準備着開屏的花孔雀。
蔺玄之道:“阿痕不妨再看看有沒有你想要的東西。”
晏天痕一臉渴望地看着那枚從一開始便看上的鍛刻筆,道:“大哥,我想給你這個,我一看它,就覺得它和你很配,可是它一看就很值錢,我大概買不了了。”
蔺玄之心頭暖融融的,在晏天痕腦袋上揉了揉,說:“阿痕有這份心就夠了,既然阿痕喜歡,那咱們一會兒就把它買下來。”
“好呀!"晏天痕笑着用力點點腦
小樓抱着蔺玄之交給他的酒壺,來到五樓何總管事的房間外面等候。
何總管事的門口還有幾個童樂的跟班以及金牌銷售方宇。
看到小樓懷裡抱着個樣子不怎麼樣的酒壺,方宇一把将酒壺搶了過來。
“這麼垃圾的東西,你也敢拿給何總管事看?"方宇把酒壺翻過來覆過去,隻覺得這樣子太過一般,根本沒有什麼特殊之處。
小樓漲紅了臉,一把将酒壺奪了回來,抱在懷中瞪着方宇說:“你别動我客人的東西。”
“哈哈,你什麼垃圾客人。"方宇滿是不屑地說:“該不會是那個蔺玄之的酒壺吧?”小樓瞪着他不說話。
吳德說:“居然還真是?難不成蔺玄之已經窮到要靠倒賣這種垃圾貨物,來維持生活了?
“蔺玄之這個人啊,以前來咱們藏器閣的時候,就是一副心高氣傲誰都看不起的樣子,風水輪流轉,這不是如今他過來,也就隻配讓這種腦子不好使的新手來招待了。"方宇說着,又爆發出了得意又充滿鄙夷的大笑。
小樓死死咬着下唇,滿臉難看的顔色,他不想和這種總是捧高踩低的人起什麼争執。而且,他是因為和何總管事有那麼一點點的親戚關系,才有機會來藏器閣當跑堂,賺的錢比以往任何時候都要多,他除了給他娘看病之外,還能結餘不少錢,他很珍惜這份活計,不想因為和這裡面的前輩起争執,而讓何總管事難做人,以至于丢掉這份活計。
于是,任憑這幾個不懷好意之人冷嘲熱諷,小樓依然閉口不言。
過了片刻,門打開了,做完交易的童樂和何總管事從房間裡面一起出來,從童樂的表情上來看,何總管事一定是給了他一個絕對滿意的價格。
“今日我們少東家不在,真是不好意思。"何總管事一臉歉意地說道。
“這次不在,希望下次他會在。"童樂蠻有深意地看着何總管事,道:“畢竟,我可是一直都很仰慕少東家的風姿神采的。”
童樂對藏器閣的少東家有什麼樣的心思,明眼人都能看出來,隻是少東家的态度就很難讓人捉摸了。
何總管事聞言,隻得打着哈哈笑道:“這可真是我們藏器閣的榮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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