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梨寶,要是你再見我媽之前,誤會了她是我的異性追求者,當着她的面說出‘你好自為之,自重,别騷擾他’,你想想,你還敢見我媽嗎。”
他一說完,元梨代入了自己,瞬間悟了。要是她這麼社死,她可能拿出全部身家買一張月球的票,趕快逃離地球。
元梨讪讪地摸摸鼻子,差點把塗在鼻尖的高光蹭掉,撇撇嘴,“那你也不能一輩子不看我爸啊!哦,按照你的意思,你倆不見面,那結婚呢?也不讓我爸來,還是你不來?”
結婚?
謝岑星的眼睛突然亮了起來,一整個下午的陰郁都消失的一幹二淨,枯木逢春般得有了光澤。一說到這個詞,他一點不低落了。
有什麼比跟梨子結婚重要,尴尬一萬次也不如得到嶽父點頭,最後把梨子帶回家重要。
再長的路也有走到盡頭的時候,謝岑星站在飯店門口的時候,服務商熱情地過來引路,看到客人的冷淡神情,不太好跟他搭讪,直接轉向元梨。
“客人幾位,有預定嗎,現在不需要等位,若是二人桌,可以直接給您安排。”
元梨挽着謝岑星的胳膊,說了預定的信息,服務生立刻引路去餐廳包廂。
感覺到身邊人的僵硬,元梨拍拍他的胳膊,讓他冷靜點,再僵硬地走下去,馬上就同手同腳了。
包廂門打開時,和上次見謝岑星媽媽有異曲同工之處,都是一個緊張,一個親切。
謝岑星看到元媽媽才知道元梨的梨渦哪來的,遺傳學誠不欺人。
元爸換了一身休閑的衣服,暖白色休閑套裝顯得格外挺拔,沒有戴口罩,露出清隽的五官,眉眼和元梨有五分相似,尤其是眼尾微微上揚的弧度。臉上雖然有了歲月的痕迹,但是依舊能看出年輕時的風采。
和他比起來,藍色襯衫、白色針織外搭配水洗牛仔褲的元媽媽更顯年輕,妝容精緻,舉止優雅,長卷發随意地披散着,若不是能從眼角看出些時間的印記,怕是說三十出頭也有人信。
元梨環着謝岑星的手,倆人在他們對面落座,帶着小女生的嬌羞,把謝岑星介紹給他們,“爸,媽,我男朋友,謝岑星。”
謝岑星也是見過大場面的,若是沒人發現他放在腿上的手有些僵直,從他的語氣裡還真聽不出緊張。“叔叔阿姨好,很抱歉之前沒有機會見到二位,我和元梨認識大概半年了,交往也有一段時間。”
他不敢去看元爸爸的表情,不然中午的一幕始終環繞着他。
元爸爸剛要開口,元媽媽搶先說了一句,“好孩子,我聽梨梨說過你了,挺好一孩子,能把元梨照顧好。來,先吃點飯菜,邊吃邊聊。”
說着拿起餐單,跟元梨商量起來什麼菜好吃,氣氛一下融洽了不少。
謝岑星來過這家店,給他們推薦了一道湯,親自給他們倒了茶水,做足了晚輩的姿态,“叔叔阿姨在國内可以多留一段時間,我帶您們去周圍走走,國内現在景區發展的也很好,我一個朋友剛投資了一個山莊,很适合去放松一下。”
元梨連連點頭,“我看過那個廣告了,真的很好,有種仙霧缭繞的感覺,看起來古色古香,其實高科技不少,服務生都是機器人多。”
她一直想去,但是謝岑星沒有長假,所以打算年後那幾天過去看看,要是父母都在國内,還能跟他們一起去。
看到女兒眼巴巴地看着自己,元媽媽也想多陪陪她,“好啊,要不然國外現在流感嚴重,我也沒什麼想去玩的地方。你爸就是回來路上感冒了,來之前給他喂了感冒藥。”
元爸爸今天戴口罩也是因為感冒,這會謝岑星也注意到他嘴角潰瘍,還有微微發紅的鼻子。
把一切歸在感冒還好,元爸爸不至于沒了面子。總不能讓孩子知道,他是知道女兒談戀愛之後,一夜起泡外加上火燒了嗓子,感冒的成分有多少就不知道了。
服務生送上菜品就安靜地推出包間,謝岑星先拿起湯勺逐個添湯,然後抽張紙墊在元梨手邊。
這是他們一起吃飯養成的習慣,因為元梨吃飯的時候總是掉飯粒或是沾上湯汁,尤其她現在穿了白色袖子的衣服,若是蹭上,又該難過,索性給她墊張紙,也就防患未然。
元媽媽看到他照顧元梨的細節,留心觀察。先是墊紙,又給女兒剝蝦,見她一直吃一個菜裡的肉,主動給她夾青菜,連甜品盅太涼,都要告訴元梨等會再吃。不得不說,不管從什麼發面看,她都挑不出錯。
見妻子一直留心對面的孩子,元爸爸自然也注意到了,主動開口和謝岑星聊了幾句,問問公司經營方向,未來的規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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