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甯噎了一下,她承認她是沒安什麼好心,有求于人吧,又想着給他潑潑髒水。
當然在顧甯看來,這也不算是污蔑,畢竟有根有據,那鮮紅的口脂不還留在他脖子上麼,她就是借一下身份,掩蓋一二,若不然她光明正大的和蕭夙扯上關系,還活不活了。
他忽然湊近了她,顧甯警惕的往後拉開了一些距離,脊背貼緊了車壁,他的目光停留在她的臉上,語氣淡淡,聽不出什麼情緒起伏,“避之不及的是你,投懷送抱的還是你,女子有些手段心機沒什麼,但也要用在對的地方。”
當她聽不出來他是在拐彎抹角的罵她心機重呢,就算她要耍手段,那也不會對他。
顧甯有心反駁,不過在考慮到如今是什麼情況下,她咽了回去,擡起頭眼神無辜的看着他,柔聲道:“方才我發現有人在跟蹤我,這裡離永安侯府還有段距離,那人不知道是何目的,我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弱女子獨自一人行走,若是那人起了歹心,那我隻有死路一條了。”
蕭夙嗯了一聲,撩起眼皮看她,“那與我何幹。”
顧甯嗫嚅的說道:“阿甯别無他法,隻得求助于世子了。”
“你這求人的法子可真有意思,硬生生拖着人下水,教人想不理會都不行,如此理直氣壯的求人我還是頭一次見,不知内情的還以為你是想要拉着仇人玉石俱焚。”蕭夙想到了之前的幾次經曆,還真是貼切極了。
“阿甯,這可不是求人該有的态度。”他換了一個更為親近的稱呼,低沉的聲音響在她的耳邊,多了一絲纏綿的意味。
顧甯暗暗咬牙,頭垂得更低了些,緞子似的的烏發貼着袅娜的身子,如流水般滑了下去,勾勒出裹着嚴嚴實實的胸口和不盈一握的腰肢。
一截瑩白如玉的纖細頸子在光線稍暗的車廂内白的耀眼,蕭夙的眸光略深了些,他看到她咬了一下唇,粉嫩的唇瓣變得嫣紅水潤。
“還望世子出手相助,阿甯定當銘記于心。”
“你這女子過河拆橋用的相當順手,讓人如何信你。”
“你……”顧甯被他擠兌的不行,胸口起伏的厲害,她的态度還不夠好麼,還要如何伏低做小他才滿意,“世子把阿甯放下去好了,世子不願出手相救,總會有人願意的。”
蕭夙眯了眯眼,顧甯猜不出他在想什麼,但也沒沖動的往外走,她可是惜命的很。
車廂裡隻有兩個人,顧甯卻覺得逼仄的很。
她挪了挪位置,盡量坐的離他遠點。
蕭夙把她的動作盡收眼底,一瞬不瞬的瞧着她,外面的風吹動着車簾,她擡起細白的手指壓了一下被風吹亂的頭發。
顧甯覺得他的目光有些慎人,暗暗想她也沒說什麼呀,還是再坐遠一點吧。
車内的空間就那麼大,她又能退到哪裡去呢,顧甯退呀退的就退到了車邊上了。
這時馬車一颠簸,顧甯險些被颠出去,虧得蕭夙伸手勾住了她的腰,把人帶了回去。
顧甯心跳的厲害,這要一頭栽出去,不死也得去半條命了。
她的臉色蒼白,抓着蕭夙的衣襟不放。
驚吓過度完全沒注意她此刻正趴在蕭夙的懷裡。
蕭夙本來是要推開她的,可不知怎麼的,他沒動,反而垂着眼盯着她看。
她紅唇微張,呵氣如蘭,水漾明眸有些失神,應是被吓到了,身子軟的不像話。
看着看着,蕭夙眸色幽深,指腹摩.挲了一下她的紅唇,而後低下頭,貼了上去。
嬌嫩的唇瓣帶着甜蜜的滋味,蕭夙忍不住将她抱的更緊了些,結實有力的手臂環住她纖細的腰肢,将她的身子緊緊地貼在他的胸膛上。
離的近了蕭夙又聞到了她身上的那股暖香,上次他便發現了,這不是任何一種香料的氣味,似乎是從那潤白如凝脂的肌膚下透出來的,蕭夙從未在其他地方聞到過這樣的氣味,不是花香也不是果香,但意外的好聞。
懷裡的女子無比的溫順,幾乎是予取予求,這樣的态度仿佛是一種心照不宣的默許,無形中助長了蕭夙的行為。
于是就那麼任由着他抵開她的貝齒,觸碰她的舌尖。
顧甯眨了眨眼,呆滞的表情總算有了變化。
她完全就是沒反應過來。
差點被颠出馬車的驚吓還沒緩過來,他就吻了上去。
以至于那一刻,她都沒意識到他在做什麼。
其實在顧甯的心裡,蕭夙對她應該是沒想法的,要知道上輩子她可是主動送上去了,可結果呢,他不也沒上鈎麼。
雖說之前的幾次接觸,他也占了她不少便宜去,但再多的卻是沒有的,他的感覺就是,閑暇時逗弄逗弄也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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