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方璟心疼的走上前,道:“這火許是旺了,你看你的臉都快要熟了。”
付古矜用一旁浸着冷水的帕子敷了敷臉,心裡很是無奈。這副身體年紀小,皮膚嫩,鐵盤的溫度襲上來他的臉便紅了,燙燙的還有點疼。
“沒事的,火并不是很旺,等會兒魚烤好了後将火熄一點便是了。”
東方璟看了眼烤魚,濃郁的香味、鐵闆上油“滋滋”的聲音都令人食指大動,他喉結滾動,随後尴尬地看向别處。
很快付古矜便說可以吃了,玉京到廚房裡拿了碗筷過來,晚膳就擺在了亭子裡。
吃下一口魚肉時玉京簡直要尖叫出來,捧着臉道:“公子,這魚肉好嫩啊!而且一點腥味也沒有!”
東方璟正好吃到了一顆辣椒,頓時感覺嘴裡仿佛起了火,付古矜适時遞出一杯糖水,道:“剛吃這個辣椒的人都會有些嘴巴疼、肚子疼,我隻是用來調調味。如果吃到了覺得很辣,喝點糖水、牛乳能緩解點。”
他為了讓東方璟和玉京緩緩适應,用的辣椒都是辣度很低的那種,沒成想東方璟還是被辣到了。
東方璟喝了一杯糖水,緩解了些,道:“雖說是有些難受,但過後竟然覺得有些開胃,讓人想多吃些。”
“雖說是開胃的,但是一下子吃多了反而傷胃。這東西,還是循序漸進為好。等往後适應了啊,恐怕你還會覺得菜裡不放這東西便沒味道。”
聽到自家公子和東方璟的談話,玉京好奇地夾了一顆辣椒嘗嘗,随即連灌了兩杯糖水。
“這味道實在是太……太……”他一時半會兒找不到可以形容的詞,憋紅了一張臉結結巴巴的說不出話,惹得付古矜同東方璟一起笑了出來。
這頓晚膳便如此歡樂熱鬧的過去,之後玉京收拾了碗筷回來,端着一碗藥。
這藥是東方璟昨晚換的那一副,付古矜一通操作過後,抿了抿唇道:“這一副藥怎的不如上一副苦?”
興許是分了療程所以藥也不同?
他還沒想出個所以然來,玉京便出聲打斷了他的思索:“公子,藥糖已經沒了。您看看什麼時候聯系一下劉神醫?”
東方璟疑惑,問:“什麼藥糖?劉神醫?”
這幾日東方璟經常來,玉京已經把人當成自家的,當下也不隐瞞,道:“公子從小每月初一便要吃一次劉神醫做的藥糖。我家公子是出生時便落下的病根,除了那藥糖,每日還要喝一些調養的藥。劉神醫每次都是留下三個月的劑量便離開,藥糖吃完後再聯系他。”
初一,是了,前身是在春分死的,沒成想,他來這允朝才短短半月多,卻仿佛已過了許久許久。
付古矜并沒有前身的記憶,不知道怎麼聯系那個劉神醫,好在東方璟似乎對劉神醫格外感興趣,替他問出了想問的話:“能被稱為神醫,想必醫術格外高明。不知這劉神醫該如何聯系?”
“劉神醫不止醫術高明,還會蔔卦呢。他給公子留了一種特殊的香粉,隻要想聯系他,屆時将香粉撒出去,他便能來了。”
東方璟又問:“循着香粉來?這劉神醫鼻子那麼靈?”
“這個我便不知了。”
付古矜聽完兩人的對話,才道:“如今‘小付食肆’開業在即,平日裡那麼忙,過幾日我再聯系他。”
其實隻是他不知道那個香粉在哪兒而已。
玉京好糊弄,點了點頭。過一會兒付古矜讓玉京去正殿後收白日裡曬的葡萄和辣椒,他與東方璟一起将碗洗了。
堂堂九五之尊何曾做過這等子事,摔了三個碗後,付古矜抿了抿唇,道:“不然,董大人您去坐着歇息會兒?”
他們三人方才吃飯用的碗還沒洗完便摔完了,再讓東方璟洗怕是連剩下的兩個盤子都在劫難逃。
東方璟尴尬地看了眼地上的碎片,心知自己怕是做不來這事,于是撿起碎片好生放到一邊後便坐到了旁邊的凳子上。
時間過得很快,不一會兒付古矜便要洗漱睡了。東方璟告辭後,估摸着付古矜睡着的時間便又來了湘寒宮正殿内,照樣坐在付古矜床沿盯着人看了半宿。
……
翌日,主仆二人出了宮買上些早點到了天香酒樓,李明仕早已等候多時,見到付古矜時面上一喜,恭敬的行了禮。
付古矜訝異于這人行禮的标準,不過面上不顯,開了門後三人一起等着今日來面試的人。
午時付古矜在廚房做了一頓飯,米面還是李明仕方才去買的。三人正坐在大堂吃着午膳呢,送牌匾的人便來了。
天香酒樓的牌匾拆下,小付食肆的牌匾安上。
天香酒樓更換牌匾的事倒是引起了很多路人的圍觀,有個人直接便問李明仕:“這位大哥,這天香酒樓怎的改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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