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失的秦烈又折了回來,手裡還拿了一個透明的高腳杯。
“猜猜它是用來幹什麼的?”秦烈故弄玄虛地提着杯腳在時晏的眼前晃了晃。
那邊的江沐見狀忙站起來觀察着這邊的情況。
“哼。”時晏倔強的别過頭。
“啧,還挺野,在玄戟那裡也這樣?”秦烈靠坐在時晏對面的一個椅子的椅背上,饒有興趣地看着時晏。
時晏閉嘴不鳥他,心裡不由的想起剛被玄戟逮回去的時候的情形,那與現在簡直是天差地别,他哪兒敢這麼嗆玄戟,玄戟一個眼神他就吓腿軟了好嗎?不過,秦烈現在比玄戟還要兇還要可怕啊,自己是怎麼回事,哪裡來的勇氣跟他嗆?
時晏自己也不知道,總之在面對秦烈的時候,他就是不想妥協,哪怕是知道自己有可能會死。
“既然你不想聊天,那就提前感受一下未來的‘生活’吧。”秦烈離開椅背,将杯子立在椅背上,他向時晏走過來,解開了時晏的一隻手铐,讓時晏的手垂下來。
“你要幹什麼?!”時晏下意識地将手藏起來,而後又想起玄戟說的‘其實他們更喜歡咬脖子’。
他驚慌的又把手摸向自己的脖子,手指碰到鐵圈的那一刻,時晏心裡松了一口氣,這麼大這麼厚的鐵圈,他能咬才有鬼咧,除非他不想要牙齒了。
再擡起頭時,秦烈已經戴上了不知從哪裡帶來的面罩。時晏心生不妙,他急忙又想把手縮回後背,但縮到一半的時候被秦烈抓住了。
鋒利的指甲從秦烈的指尖伸出,秦烈快速地用指甲劃過了時晏的食指指尖。
“啊嘶!”指尖傳來刺痛,時晏吃痛的慘叫出聲,鮮紅的血液從他的傷口處冒了出來。
遠處的江沐像失了智一樣突然站起快速地移到他們跟前,紅色的瞳眸裡流光四溢,他張着嘴露出鋒利的犬牙。
還沒等時晏害怕得尖叫,秦烈就一個眼神神震懾到江沐身上,江沐吓得往後退了一步,但還是忍不住饑渴地盯着時晏正在冒血的手指。
時晏吓得靈魂都要離體了,剛剛還在幫他拖延時間的人,轉眼間就紅着眼要咬他,這轉變也……也太快了吧?
秦烈左手向後一伸,椅背上的杯子瞬間被他吸到手心,在血滴下來的那一刻及時用杯子接住。錐心的疼痛從手指漫布全身,那傷口有多深他根本不敢想象,時晏幾乎咬破了自己的嘴唇才忍住了不讓自己疼哭出來,十指連心啊,今天終于體會到了。
随着血液的流失,時晏的臉色越來越慘白。而秦烈的眼神卻一直停留在不斷加滿血液的高腳杯内,隔着面罩時晏都能感覺到他秦烈的興奮;江沐則是幾次想上前又因畏懼秦烈不敢上前,隻能在一旁看着咽口水。
終于,血液将高腳杯‘斟’滿,秦烈滿意将杯移走,正當時晏想着秦烈會怎麼處理他手指頭上的傷口時,秦烈拎着他的手一把将手指戳進他(時晏)的嘴裡,然後轉身就走了。
這TM是什麼操作?我給我自己止血?時晏人都懵了。
第二十七章得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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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腥味在口中漫開,時晏感覺流血并沒有停止,而是流在了他口中。他的嘴巴不敢動,也不敢吞口水,隻是這麼(含)着。
指上的疼痛讓他整個手指麻了,隻剩下痛覺,時晏恨不得剔除自己身上所有的痛覺神經,這樣他就感覺不到疼了。
血香味阻斷在了時晏的口中,江沐的焦點轉移到了秦烈手上的那杯血液上,但他畏懼秦烈,隻敢在秦烈身邊眼巴巴的跟着。而秦烈此時已經摘掉了面罩,他紫色的瞳孔亮了起來,犬牙已經興奮得自己鑽了出來。
他将血液放在鼻間用力的聞了聞,随即閉上眼睛仰頭像是在享受一般,發出一聲滿足的長歎,他(舔)了舌忝牙尖尖,将杯子移到嘴邊仰頭一飲而盡;秦烈瞳眸越發的亮了,像是在宣告他此時的興奮。
他的身體開始微微的有些發顫,身上傳來了咯吱咯吱的骨頭伸展的聲音,一股無形的壓力像烈風一樣向四周震開來,周邊的椅子都被他的氣壓震得後退了一尺遠,身上散發着暴戾的氣息。
已經空掉的高腳杯被他扔在地上,發出一陣玻璃碎裂的聲音,而江沐的眼神随着杯子移到了地上,他喉嚨發出一聲低吼,像是在可惜杯壁上沾染的餘血。
秦烈大手一伸,将江沐撈到眼前,狠狠低頭吻在江沐的唇,許是秦烈口中還有沒咽下去的血液,江沐貪婪地吸(吮)着秦烈的唇部,紅色的瞳眸也越發地亮了起來。
秦烈粗暴的撕扯着江沐身上的衣服,一邊還将江沐往沙發那邊帶,走動時撞倒擺放的椅子發出聲響吸引了時晏的注意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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