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斯侯的眸底閃動着耀眼又危險的光,自然而然地摟住王冶的腰,修長的手指在書架上的相框點了點,照片中的背景是在一座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公園,相片并不完整,邊緣像是被火燒過殘缺了一片,一位長相溫婉,眉眼柔和的女人身旁站着兩個小男孩摟着彼此的肩膀,笑容開朗,“我在想這是你幾歲的時候,七歲?”
王冶搖頭,擡手扣上相框,“他七歲,我十歲。”
沈斯侯俯下身唇瓣貼近他頸側的肌膚,聞到淡淡的沐浴露留香,輕聲開口問道:“想聊聊嗎?”
王冶轉過身,手臂摟着沈斯侯的後頸,主動貼着他的唇輕啄了一下,“不……”
沈斯侯扣着他的腰,凝視着王冶那雙異常清澈明亮的眸子,“好……”
“那我們做點别的吧?”沈斯侯的唇角勾勒出好看的弧度。
“喂。”王冶粗暴地打斷,“我可不想最後一天的拍攝會遲到?”
“好吧……”沈斯侯貼着他的耳根悄悄地說,“真的不想嗎?”
王冶張了張唇被沈斯侯的吻封住,“唔……回……”
“回卧室……”
“你引着我?嗯?”沈斯侯的嗓音溫潤,此時帶着獨特的尾音,撩撥的王冶心弦亂顫,牙齒用力撕咬他的唇瓣,王冶聽到沈斯侯加重的呼吸聲,得意地勾起唇角。
兩人擁吻着跌跌撞撞地經過走廊,沈斯侯的手掌護着他的腰,王冶急切地扒着沈斯侯身上的襯衫,十指有力地在他的背脊落下指印。
沈斯侯摟着王冶倒在柔軟的床墊上,炙熱的吻落在他的唇邊、耳根、頸側……
王冶摔得有些發蒙,浴袍已經不知什麼時候被脫下扔到地闆上,他的肩膀挂着淡淡的粉,修長的腿搭在沈斯侯的腰側,手指急躁地扯着沈斯侯的皮帶。
沈斯侯托着王冶的後腰俯身欺過去,一手撐在他的耳邊,炙熱的目光在他的身體上流連。
沈斯侯的指尖劃過他滾動的喉結,王冶的胸膛激烈地起伏着,等待着沈斯侯接下來的動作。
沈斯侯的眸子幽深地凝着他,像是有股風暴能把人席卷進去。
王冶的手指緊緊扣着沈斯侯的肩膀,指尖發白,一口咬在沈斯侯的鎖骨處,他的眼尾泛紅,鼻尖滲出細汗,喉嚨間發出支支吾吾的吭聲。
房間内的溫度很高,窗外的風聲呼嘯傳來久久都未散去的郵輪鳴笛聲……
沈斯侯擁着王冶,他背對着自己,濕漉漉的發絲已經分不清是水還是汗,軟軟的窩在自己的懷裡。
王冶累得一根手指都不想擡起來,沈斯侯的手掌握着他的手腕,指腹一下下摩挲那道陳舊的疤痕。
王冶的唇瓣微微發抖,喉結滾動,一股酸澀堵在喉嚨間,頓時情.事後的餘韻消失殆盡,隻感到徹頭徹尾的冰冷,不知不覺地喃喃開口道:“我爸是個酒鬼又濫賭,喝多了輸了錢就會打人,摔東西……”
“罵我們沒用是廢物是累贅……”
沙啞的嗓音在安靜昏暗的房間内響起,像是劃破黑夜的一道流光,轉瞬尋不到一絲痕迹和溫度。
沈斯侯收緊手臂用力地擁着他,将自己的胸膛貼着他的背脊,讓他清清楚楚感受到自己的心跳,此時王冶并不是孤身一人。
王冶微微皺眉,“我媽被打的精神有些不正常,總是接連幾天都不吃不喝,情緒也很不穩定,有時候會很暴躁,抓着我和弟弟大吼大叫,有時候又很低落,一個人在房間裡流淚,明明是那麼溫柔的人就像變了一個人一樣,我爸就借着這個機會出去鬼混,帶着另一個女人回家。終于還是和我媽離了婚,把我們都趕出去養那個女人。”
“我們和媽媽無家可歸住在貧民窟,那裡的人都欺負我們,但是遠離他後,媽媽的病情慢慢的變好轉了,工作時認識了那個男人……”
王冶機械地陳述,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黑暗,沈斯侯注意到他一直說的“我們”,想必是相片裡的另一個男孩,是他的弟弟。
“他帶我們和媽媽搬到城裡的小房子住,我們又有家了很溫馨,我以為這樣就能告别以前那種生活,我們和媽媽就再也不會被人欺負了。”
“繼父對我們很好,對媽媽也很好,媽媽又開始笑了,我好久都沒看過她笑了。日子一天天過去,繼父對我們也越來越好,開始他抱我們,抱着我們看電視、寫作業……我以為他真的喜歡孩子,真的愛我們……”
“結果就像你說過的,他不單單是喜歡抱我們,他會親我們,摸我們的身體,他在媽媽看不到的地方親我們的臉,嘴巴,會把手掌伸到我們的衣服裡面……”
王冶垂下眸子,“他說這是對好孩子的獎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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