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容舟最後又是在燭火之上燒了燒一把新的小匕首,帶到熱量微散,又是低頭全心貫注的處理華容瑨的另外的小傷口。
華容琅就這麼靜靜的忍着屋子之中的難聞氣味,饒是他都有些受不住這血腥的味道,大哥和容舟卻毫不在意的樣子。
靠在一邊,華容琅靜靜的看着容舟為大哥處理傷口。
女兒家嬌俏模樣,眼尾微微廢棄的桃花眼上透着淺淺的桃粉之色,暖色的衣衫在昏黃的燭火之下則是多了幾分的溫柔小意。
不看她在做什麼,外人更是能覺得她溫和可人。
秋衣的秋衣也不算是厚實,但是依然可看出姑娘家的姣好身段,華容琅一直克制着不讓自己的視線對上大哥的傷腿。
但是床榻邊上少女微蹲下身,認真的模樣吸引着人想去看清楚她在做着什麼。
許是竹屋裡頭暖爐過于溫暖,除了她,其餘兩個人都是面上透着汗的。
華容舟心一直都是懸着的,她怕是傷着大哥腿上的好肉,所以全神貫注,精力都在刀下。
恰逢偏長的袖擺有些礙事,華容舟好幾次停下動作去将袖擺家在腋下。
華容琅見勢,很快的過來為華容舟提起袖擺:“我來幫你……”
“不用!”華容舟還麼來得及避開她二哥的動作,右手腕處的一袖子就被掀起。
刀疤縱橫的手腕就這麼突然的出現在兄弟二人眼前。
華容舟沉了一口氣,甩開了二哥的手:“不用二哥幫忙,二哥若是閑得無聊,不若離了紅楓山,早些回去用功讀書才好。”
“你的傷……”
“你腕上的傷……對不起,大哥我……”華容瑨接上二弟說的話,他一直在盯着華容舟的動作,看着舟舟對着他們都是這般的排斥,心裡又是痛苦萬分,一隻獨眼也是近乎于目眦盡裂。
華容瑨眼前還在飄蕩着華容舟受傷手肘的幻影。
皓腕凝霜雪,可是容舟的手腕全是細密的傷痕。
華容琅也是斂了面容,隻恨自己不能替她受了這罪過。
華容舟其實沒有兄弟二人想象的那麼難受,但是還是煩躁二哥突然的靠近,尤其是還近了她的身。
将手腕處的衣袖子揮落而下,華容舟閉口不言,繼續給她大哥處理傷口。
等到完全處理好了華容瑨的傷口,包紮好了,華容舟看着二人還在僵凝着,不由得泛着苦笑:“你們這是怎麼了,再怎麼痛苦也是我的傷不是,現在這般哀傷的看着我,我心間有些慌了。”
“舟舟,你手腕的傷能治好的,大哥會為你尋了最好的大夫,用了最好的藥膏,一定會變回來。”
華容瑨說話的聲音都是啞着的,明明是還沒到三十的男兒,現在卻是凸顯了老态。
“啊?”華容舟晃了晃衣袖,慢吞吞的給了一句:“我知道這傷能治好的,隻是藥方子中的藥有些難得罷了。”
華容瑨當即眼中起了生機:“當真?需要什麼都同大哥說,天涯海角,大哥一定會為你尋到的。”
華容琅也是一樣的表示,聽了大哥的承諾頓首看她。
将這兩位兄長的神色盡收眼底,華容舟像是宣洩心中的惡意一般,手中刀刃飛舞。而在晃晃蕩蕩的燭光之下,刀鋒泛着冷意,用着擦拭的布子拭去刀上的的殘血。
在反反複複的擦拭之後,華容舟看着鋒利無比的小匕首心中快活,作勢就要往腕邊割去。
“舟舟!”
“容舟!”
“怎麼你們現在都當我是個寶了……”華容舟挑眉,将短匕首插了回去,一整把的放在她大哥的手中。
“大哥尋不到的,二哥也尋不見;因為要治好了這傷痕,需要大哥始終如初的一顆真心,需要的是二哥不要在過去的那些年歲中忽視我,再将惡意灌注于我身,更是需要能還我一個安泰的平南王府……”
“二哥曾問我為何會躲着你,躲着平南王府,的确,為什麼不會躲着你們?在你們跟前吃了這麼多虧後我還要撞了你們這南牆不可?太子退親之後我是否還在從中作梗?林夙糾纏我不放又怪得了我?二哥一直嫌棄我被山岚書院趕出了書院,二哥又可知我在山岚書院到底如何作為?”
“若是現在想挽留了,就将這些都還于我。”
她也曾是上京多少貴門羨慕的貴女,父王曾因為戍守邊關有了大功,回了上京以後也是得了京郊大營的軍權;而母妃趙绮煙名冠上京,姿容不凡,文采也是斐然。
最初的她更是有這兩位兄長關心愛護,可一切就這麼陰差陽錯的走到了現在這一步。
小舌潤了潤唇瓣,她居然是越責罵,心間就泛起了越多的快活,這些人,她不想伺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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