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叔,這劍有什麼問題嗎?”張舟見狀站出來問道。
“黑木劍可還在?”
聽到白悅華一說,張舟心裡頓時明白了半分,将白悅華當初給他練劍用的黑木劍拿出來。
顧秋鵑手中的白色小劍仿佛受到召喚一般,從顧秋鵑手中滑脫,飛到半空,變成一柄與黑木劍一般大小的白木劍。
張舟手上的黑木劍也掙脫出來,兩柄劍在空中互相追逐,最後融合成一個陰陽盤。
白悅華擡起手,陰陽盤聽話地落入他手心。“白劍乃你師尊所有。”
此話一出,張舟整個人都震住了。“那……那具屍骸不就是……”他吃驚地看看顧秋鵑,又看看白悅華。
“可能。”白悅華仍是冷着臉,應了張舟後,抛出小瓷瓶給顧秋鵑,“吾剛才激動了,抱歉!壽宴後姑娘可否帶吾去一尋屍骸?”
“顧姑娘,你說的那具屍骸極有可能是我師尊。你就帶我們去看看吧!”張舟擔心白悅華冷言冷語惹人不高興,立即可憐兮兮的語氣哀求道。想了想他又拿出兩件以前花萬卿塞給他的法寶塞給顧秋鵑。“姑娘你就行行好,我師尊隕落多年,屍身無處可尋,你的這條線索很重要。”
見張舟說得情深意重,顧秋鵑想了想,點頭道:“好吧!念在你對你師尊一片情意,我帶你們去。”
候在一旁多時的申屠煥适時打圓場道:“卓然真君有下落也算一樁好事。既然此事已定,華霙真君不如随我進宮中喝口茶。”
白悅華點點頭,一行人才轉身往門内走去。
安排客房時,張舟和白悅華安排在一個院子裡。午時後,張舟就借口休息自己悶在房間内。
礙于白悅華在,花萬卿也不好多作糾纏。待到黃昏時分,他慫恿了申屠晃宿去敲白悅華的門,自己才跑去找張舟。
打坐打到睡着,夢到正在寫無限長的試卷,心急火燎中,張舟被晃醒。他睜着眼睛盯了好一會,眼神才聚焦。“前輩什麼事?”揉揉眼睛,定了定神,他記得好像栓了門的。
“走,我帶你去看雲路島的絕景。”說着花萬卿把他一夾,化光直沖門外。
雖說雲路島内因護陣不能飛行,但化光的速度總是比走的快。不消多時,花萬卿便把人帶到城外一處空曠的山坡。
殘陽如血,映紅天際。淹腿的帖地雲氣也被夕陽染色。
放眼望去,紅雲前方又是鱗光點點的紅色海面,直到與天銜接。張舟仿佛站在星河的雲端上,入眼紅橙藍紫,地水天連成一片。
“哇!真是神奇!”張舟贊歎,一扭頭看到如火的雲煙中專注看着自己的面容。映着餘輝的半邊臉頰仿佛嵌上金邊,立體的五官在這樣的光影下,眼睛顯得更深邃。
“稀飯……”花萬卿托起他下巴,輕輕印上去。在他眼裡,此時的小鬼也分外動人,尤其是那雙永遠對他誠實的眼睛,倒映着夕陽的餘輝,仿佛蘊含了整個星海。
蜻蜓點水的一吻,花萬卿便覺得猶如耗費了半身的精力。難得兩人獨處,氣氛又恰到好處,他強忍着把人壓在這雲霧裡大肆操戈的欲望。
張舟在他印上來時便深吸一口氣,等着更近一步時,不想對方卻離開了。他短暫一愣,很快又恢複冷靜,佯裝繼續看海景。
“那是什麼?”他指着海上越來越近的一片黑影。
“南霧島的船。”待近了一些後,花萬卿說道。“我們回府裡等着。”說完他又把張舟抱起來化光奔回城裡。
斜坡下一塊岩石的背光處蹲着的人影見光團無影無蹤後,拍拍胸口松了口氣。
城内一片警戒之色,與上午進來時一片歡樂景象截然不同。家家戶戶門庭緊閉,無人在街上走動。
兩人剛踏足雲路天宮大門内,便聽到一個有些尖銳的男人聲音充斥着島上的空間。“申屠宮主,還司正前來賀壽,還不出來相迎?”
“還島主駕臨,申屠某有失遠迎,還望還島主高擡貴腳先入島内。我申屠某在天宮門口恭候大駕。”申屠煥的發出聲音回應道。
“哈哈哈哈哈!我來也!”一陣狂笑後,那還島主說。
進到大殿,白悅華、申屠晃宿等人已經在内,花萬卿拉着張舟尋了一側坐下。
“這還司正是什麼來頭?”這種從來沒在原著中出現過的名字讓張舟很是好奇,便向花萬卿問道。
“他是離雲路島最近的島嶼南霧島島主。”花萬卿解釋說,“南霧島和雲路島不怎麼合拍,這島主今日必是來攪局的。”
沒多久,申屠煥便領着一頭戴高冠,披着披風,元嬰境界的高瘦男子進來。
“還島主請入座。”申屠煥指着一左列的空席位說道。“稍待片刻便上晚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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