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吃!
等到淨涪本尊從定境中出來,楊元覺已經又恢複了他慣常的模樣了。
淨涪本尊睜開眼睛,看見抱着錦被在軟榻上打滾的楊元覺,不自覺地木了臉。
若這張軟榻還是尋常軟榻的大小,那是絕對不會有足夠的空檔讓楊元覺打滾的,但誰叫楊元覺在這張軟榻上刻上了陣紋呢。
在他的調控下,他的那張軟榻真的幾可和床榻相比了。
楊元覺正滾得高興,一個擡眼望見木木望着他的淨涪本尊,頓了一頓後,就若無其事地坐直了身體,看着淨涪本尊正色地問道:“哦,你出定了啊?”
淨涪本尊看得他一眼,點頭,“我該走了。”
楊元覺也真的是猜到了,他應了一聲,又想了一下,搖頭道:“我這些年修改過一些陣紋,很有些奇效,你再留上一段時間,我将它們畫給你,你拿着,自己去制成陣盤,也能有些用處。”
這混沌島嶼上的條件有限,他不像淨涪,能随地取材制作材料,所以也就隻能他畫出陣紋,讓淨涪自己照着陣紋制造陣盤了。
若是别人,比如安元和什麼的,楊元覺是不指望他們自己動手之後的成果的,但淨涪不同啊。以淨涪他制作的那些陣盤成品來看,楊元覺完全不擔心他的成品會發揮不出他的陣紋的威力來。
而淨涪本尊相信楊元覺在陣道上的造詣,也知道他說的很有些奇效應該真的效果不錯,也就很利索地點頭了。
于是接下來的一段時間裡,淨涪本尊都待在楊元覺這邊,跟着他依樣畫葫蘆地将陣紋刻錄在他自己找來的那些木芯上,制作成陣紋錄。
也隻是陣紋錄而已,還不是成品的陣盤。
因為如果淨涪本尊在這混沌島嶼上制作陣盤,他也不可能将這些陣盤全部帶着走,麻煩不說,還特别的招人眼。
尤其是當他頭頂上還有一個天魔童子虎視眈眈的這些時候,真的很不方便。
事實上,楊元覺也不是不能再拿出另一枚空白玉簡來将這些陣紋刻錄進玉簡裡去,讓淨涪本尊自己回頭再看。但哪怕楊元覺承認淨涪在陣道上的天賦,也不敢真放手讓淨涪本尊在一個成形的樣品都沒有的情況下自己去琢磨到底該怎麼刻畫勾連一個陣紋。
一個不小心漏一筆錯一筆,就算坑不到淨涪,也必得給他招惹來些麻煩。
不管這麻煩是大是小,到底是麻煩。一次兩次的,淨涪應該還能看在他們兩人交好的情面上不跟他計較,但次數多了,淨涪不給他記上幾筆都不會是他。
楊元覺覺得他跟淨涪做朋友做得就挺好的,可不願意放下安生日子不過,要去嘗試一下淨涪折騰人的手段。
楊元覺想起那些被他自己抹去的記憶,擡手抹去了額角的細汗,才繼續跟淨涪本尊解說他當時修改陣紋時候的思路。
楊元覺說得詳細,淨涪本尊也聽得認真。兩人一教一學的,日子過得也很是安穩。可他們這邊安生了,那邊左天行的日子可就得說是鬧心了。
他原本也隻是想要找到一枚能讓他安全放回景浩界的通行符箓而已,沒想到走出隐蔽地界,撞上的第一個修士就是先前一直死追在他身後的那兩個女修中的師姐。
那女修面如滿月,膚色白淨,瑩潤生光,就是在一衆容色出衆的修士中也是最惹人眼的那一列。但左天行卻沒想碰上她,他幾乎是在發現她的那一刻就要隐去行蹤。可無奈何,左天行現在的修為比起那女修來還有點距離。
哪怕那女修因為淨涪本尊受傷,修為下跌,現在隻是堪堪穩住傷勢,也還是比左天行要好一點。
不過左天行保命的種種手段到底要比那女修多一點,所以哪怕雙方實力上還有一點差距,也還是左天行先發現了那女修。
以左天行的眼力,他确實能夠看出這女修身上的功法和他一位好友的功法同源,也知道這女修,連帶着先前和她一道的另一個女修都和他的那位好友出自同門,或許還有着更深的牽系。
可左天行還記得先前她們兩人對他的千裡追逐,也還記得先前淨涪跟她們兩人的交手,所以他沒想過要在這會兒跟那女修碰面。
于是,他避了開去。
那女修也确實沒有發現他,在他面前走了過去。
今時不同往日,往日裡,左天行可是帶着一枚天地源果的。有那一枚天地源果的氣息指引,左天行就是手段齊出也别想甩脫追逐着他的人。而現在,天地源果不在他的手上,沒有了指引,那女修想要找到有意閃避的左天行就沒有那麼容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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