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器?嘿!也是有模有樣的江湖械鬥了。真提起茶壺往腦袋上磕,是真見血的。
也不是沒見過女子打架,家裡有個許熙美,人家就每天排兵布陣打相公,小花兒腦子不成,還每次都輸了。
可許熙美什麼章法,對,還有情不移,不一樣,不一樣啊。
七茜兒側身躲避,伸手一撈,卻是掌櫃的算盤珠子,對,這幫子道姑還砸了人家鋪面正堂,夠兇悍的。
白英下馬往店裡看了一眼,又看娘娘滿面困惑,就忍笑說:“七叔,這裡面鬧騰,咱對面飯館子呆一會兒。”
七茜兒甩了幾顆算盤珠子,吸吸氣,本想擡手讓她扶,又想起自己是男裝打扮,便窘然的咳嗽,點點頭背着手就往對面去了。
兩碗羊湯,兩個熱乎乎的爐餅搭四兩羊筋肉,便是這二人的出門飯。
七茜兒看夥計忙活,看他好沒把指頭怼進湯碗裡,那黑指甲,那油亮的袖子,白英也看見了,可人家就吃的香。
待夥計離開,七茜兒就盯着湯羹,心内唾棄自己廢了當年偷綠毛供品的神功,一咬牙,到底低頭猛吃起來。
是真的餓了。
這吃一口,對面咣當一聲,再喝一口湯,對面嘩啦一聲……些許擡眼,街坊鄰裡那是見怪不怪,她還尋思呢,這縣城裡的人真自在了,竟是不管閑事兒的麼?
半碗湯去,腦門汗都滴答起來,就又聽咣當一聲,兩條鐵連珠鞭就上了桌面,七茜兒手快的端起碗,擡眼一看卻是一位胖臉胖肚,半面胡須的豪橫大漢。
“哎呀,這就沒個安生時候了!”這大漢說話極快,抱怨完又對七茜兒點頭:“對不住。”
接着對夥計吩咐:“趕緊的,餓死了,鍋底都抄了,再切點貼骨肉……”
他将一把銅錢排在桌面上,手才擡起,一把茶壺便從對面飛出來,掉在街面摔得粉碎。
這大漢竟笑了,他與這飯店老闆慣熟,就指着對面道:“老摳兒這是折了老本了!”
飯鋪老闆托着瓦盆大的碗正在撈鍋底肉,聞言就譏諷的瞧對面,而後哀歎:“這有啥法子,風水不好,總這樣鬧呗,這可怎麼好呦!”
說完低頭忙活,竟是看都懶的看了?
這~就有意思了。
沒有老闆提示,七茜兒還沒察覺古怪,她這會子才覺不對勁兒了,現下雖是晚夕,這條縣衙附近的鋪面街人數那也不少,偏就沒有看熱鬧的,這卻是為何。
随着一碗熱肉湯上來,大漢端起美美喝上一口,便大聲賣起書包兒了:“哈~始作俑者,背後大笑哉,且看小嗉子兒相互撕鬥,剩下其餘拔毛熬湯也是一種滋味,哈……這湯美死了。”
喊完他對七茜兒擠眼:“讓遠客看笑話,沒事兒,一會子她們打累了也就走了。”
七茜兒愕然,眼見那邊滾出來倆,爬起又披頭散發的飛奔進去,便遲疑困惑道:“這,這又是為何?”
大漢開始掰面餅泡湯,聽遠客問也是一臉鄙夷道:“能有什麼,就是咱這附近倒黴了,是城内一個榆樹娘娘廟,後山上一座榆樹娘娘廟,這對面掌櫃家想給死了的老娘做個三年出孝,想辦個法事來着,這倆娘娘廟的道姑奶奶就搶生意來了,回回如此,咱們也是習慣了。”
白英咳的撕心裂肺。
七茜兒便是心智再穩當,如今也覺着世界玄幻起來:“這,這沒有聽說過,這榆樹娘娘還有旁個廟呀?便是有廟,燕京那邊她都沒開道場,如何竟在這邊有道場了,再者,本地寺廟,道觀竟沒有意見麼?”
這漢子冷笑:“誰敢有,從慶豐出來一路小南山,這就是榆樹娘娘的地頭兒,按照道理,咱們這些走四方的該年年供奉孝敬,娘娘偏不要這個,卻開了廟場,咱們就不知道何意了?這能受幾個香火?”
七茜兒吸氣,她冤枉。
那大漢又說:“若說香火,咱能供奉的,當年和尚道士也沒給咱們江湖出頭,咱們就不認他們的道場,給娘娘又如何,可這與普通百姓也沒關系啊,啧,娘娘這些徒子徒孫脾氣到底難弄了些……”
完全能聽出來的譏諷,就吃相難看那意思了。
七茜兒聞言,這臉就熱辣辣,心裡慢慢起了真火。
撈了鍋底就沒的賣,這家老闆端了鍋,湮了火,也笑眯眯的過來湊熱鬧道:“老客随意看熱鬧就是,咱們家裡的道場若說給誰,咱們還是願意給娘娘的,這就伺候不起了,娘娘也是貴人攤子大,一不小心整了倆廟~咱們都招架不住了……”
有整張桌子飛出來,摔了個七零八落。
飯鋪老闆便擺手道:“沒事兒,她們打完了,自己家人回頭總要商議個法子出來,我說黃镖頭,你這是打哪兒回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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