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破屋,小乞丐就顯得有些局促,“兩位恩公要不還是在外先等等,我爺爺身上有病,屋内又簡陋的很,不敢讓恩公瞧見。”
“無妨,我們江湖兒女,不在乎這些。”施绾舒的代入感很強,還真把自己當成是個俠女了,聽到小乞丐喊她恩公更是熱血上湧,正激動呢,哪還管它髒不髒。
還是沈少欽咳了兩聲,臉上有些不贊同,他不是說瞧不起小乞丐,而是覺得如此冒失不好。
但他攔不住施绾舒,隻能跟在她後面走了進去。
屋内确實更加的狹小,甚至不能說是屋子,根本就是斷壁殘垣,屋内還堆了些瓦罐,角落裡則是鋪了張草席,上面躺了個背對着他們的老人。
從他們出現起,就一直在咳嗽,應當就是小乞丐的爺爺了。
“爺爺,有吃的了,是好心的恩公給我們的,您的病有救了。”小乞丐激動的上前跪坐在草席旁,想要扶着他的爺爺起身。
施绾舒聽到了她的名字,也不再關心周圍的東西,跟着上前寬慰老人家。
沈少欽則是環顧四周,他雖然是一介書生,從未習過武,但卻讀過很多的書,平時觀察事物也很仔細。
他一踏進此處就覺得不對勁,此處雖是布置的很逼真,可處處都透着古怪,地上的那些瓦罐殘破,缺口處卻有積灰,根本不像是平時有人日日在使用的樣子。
再說那位老者,他确是頭發花白在咳嗽,但那聲音卻是斷續中透着氣息,根本不像是久病之人。
沈少欽起先也沒有懷疑這小乞丐,因為他的神态話語都不似作假,直到這會他才發現不對。
小乞丐身上衣服褴褛,手指縫卻是幹淨的,若說一樣是湊巧,那這麼多巧合拼湊在一起便隻能說明是個陷阱。
沈少欽看到施绾舒毫無戒備的往前走,他離屋外不過咫尺,卻未加思索的上前拉住了她,“小心。”
可這句小心已經太遲了,躺着的老者轉身的瞬間,朝着兩人的面門灑了些許粉末,她瞬間就失去了氣力,昏迷之前唯一的記憶就是沈少欽緊緊的握住了她的手。
對她說小心。
等再醒來時,天已經亮了,他們也已經不在之前那個破屋了。
瞧着像是個柴房,堆滿了木柴,而兩人則是被繩索困在了一起,被丢在了地上,動彈不得。
施绾舒一醒來就在用力的掙紮着,“該死的小乞丐,别被我給逮着!我絕對不放過你。”
可不論她怎麼掙紮,都是無果,過了不知多久,她背後的人才無奈的道:“這繩子比普通的草繩要結實,光靠蠻力根本就掙脫不了,還是省點力氣吧。”
施绾舒這才發現身後有個人,頓時氣甚,“那你怎麼不早說啊,是不是就為了在這看我的笑話。”
“早說有用嗎?我即便早說了,你也不會信的。”沈少欽說話一向是慢條斯理的,聲音清朗正是少年最朝氣的時候。
施绾舒聞言就有些語塞,這倒是真的,她是不撞南牆不回頭的性子,就算沈少欽說了,她也肯定不會聽,一定要自己試試才行。
而且想到那會他明明讓她别進屋,後來他也有機會能走卻沒有走,在這件事上,是她拖累了他。
往日每回他說什麼,施绾舒都要和他争個長短,這回卻讪讪的幹笑了兩聲:“沒想到你還挺講義氣的,算了算了,不同你争了。”
“我何時與你争過,是兄長讓我看着你,我隻是做到兄長吩咐之事。”
沈少欽正經的闆着臉,之前他還挺容易害羞腼腆的,可經曆過母親被禁足,自己秋闱落榜的事後,好似一夜之間長大,瞬間就沉澱了下來,越發的像個小古闆。
“你就這麼聽你大哥的,連自己的想法都沒有?”
“大哥行事有分寸,而且他不會害我。”
從小到大,沈徹對他而言便是天便是追尋的方向,沈徹的話便如神旨,自然不會質疑。
“是,世子确實厲害,屢立戰功又武功高強,可他厲害歸他厲害,但他就不會錯嗎?你又不叫沈徹,也永遠變不成沈徹,說得對的自然要聽,不适合你的又為何要聽。”
沈少欽臉漲的通紅,他不允許有人說沈徹的不好,但細細想來又覺得施绾舒說的沒錯。
話糙理不糙,從未有人在他面前說過這樣的觀點,甚至讓他也有些迷茫起來。
他是沈少欽并不是沈徹。
失神片刻才自嘲的喃喃出聲:“我自然不是兄長,我如此廢物,又如何能比得過兄長呢。”
“為何要看輕自己,我的母親是名門閨秀,從小教我琴棋書畫想讓我變成她那樣的人,可我喜歡習武喜歡騎馬更喜歡不受約束的生活,難道不做閨秀就是廢物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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