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說娘子與為夫沒圓房?”正在這時,那拐角處,祁翊已經斜挑着鳳眸,一雙美到極緻的黑眸半斂,走過來便把南宮婳的手拉起,而他身後,跟着一臉微紅的紅妝,紅妝忙替祁翊整理衣擺,十分的盡職盡責。王妃看到祁翊前來,眼底閃過一抹冷色,随即一臉正氣的盯着前方,沉聲道:“本妃也覺得奇怪,适才燕喜嬷嬷收了世子大婚之夜的床單,拿給本妃檢查,本妃卻發現床單潔白一片,并無血迹,如果世子與世子妃當真圓房,那床單怎麼潔白一片。”王妃是王府内院當家的,處事表面上自然要公平公正,不過她究竟偏向誰,傻子也明白。這時,她身後的燕喜嬷嬷已經将手中一塊白色的小床單打開,說是床單,實際上是一塊似桌布類型的棉布,一展開後,衆人一看,那床單上果然什麼都沒有,别說血迹,連顆紅點都沒有。燕喜嬷嬷展示完床單後,忙看向王妃,朝她禀報道:“早上奴婢來收床單時,并未細看,隻和作丫鬟們先收去錦妃閣,不料一打開,上邊什麼都沒有,所以奴婢才懷疑世子并未與世子妃圓房。那世子又說世子妃圓了房,這床單上并沒有血迹,那奴婢隻好鬥膽一猜,世子妃在婚前已經失貞,根本不是處子,婚前已經做了傷風敗俗的事。也不知道世子在昨夜有沒有檢查公主的落紅,世子妃雖是公主,但就是公主,也不能婚前失貞,早非處子之身,一樣要浸豬籠的!”燕喜嬷嬷一臉的正氣,不過她雖是王妃身邊的,但向來做事本份,而且按事實說話,府裡進新人的床單都由她檢查,她檢查十分的細心,也不讓别人插手過問,就連老王妃都十分信任她,看她的樣子,不像幫着王妃撒謊。說完,燕喜嬷嬷已經走到南宮婳面前,一臉的嚴肅正色,祁翊登時挑眉,目光陰沉的看向王妃,一把将南宮婳抱在懷裡,冷聲道:“隻有自卑和内心懦弱、心理極度陰暗的男人才會在大婚之夜檢查妻子的落紅,本世子昨晚與世子妃行房時,并未關注這個,但世子妃是什麼樣的人,本世子比你們更清楚,本世子相信她,從來都相信!燕喜嬷嬷,你說這話最好拿出真實的憑據,否則本世子可以治你一個污蔑公主的罪名,到時候,可不是殺頭這麼簡單,你想清楚了!”他的婳兒是不是純潔之身,他比所有人都清楚,他從不在意這些,他隻在意與婳兒心情的锲合,與她的真愛,他不是那種膚淺的隻知道用落紅來判定女子的男人。況且,他是學醫的,知道女子如果運動量過大,爬樹或者遊泳都有可能早早的落紅,他也不迷信什麼燕喜嬷嬷的判斷,他隻信自己。南宮婳聽到祁翊的維護,感動的握住他的手後,轉眸看向燕喜嬷嬷,神色不緊不慢,一派淡然,“這就奇怪了。燕喜嬷嬷的職責是檢查新娘的落紅,那麼你來醉香蘿時,肯定會先檢查有無落紅,再作好記錄後帶床單走,怎麼嬷嬷你與之相反,帶了床單後才檢查落紅?這樣做,我們就可以懷疑你事後做了手腳,換了一張床單。況且,當時那麼多丫頭跟着,憑人的本性,來檢查落紅,肯定會先往床單上看一眼,難道,你這一眼都沒看,睜着眼睛像瞎子似的把床單拿走?大膽,本宮面前還敢胡言亂語,還不跪下,說實話?”說到最後,南宮婳的語調已經升高,身上散發出公主該有的淩厲氣勢,她可以與人為善,但面對别人的污蔑時,她這個公主身份可不是擺設!燕喜嬷嬷一聽,吓得面色大驚,當場就跪到南宮婳面前,伏着身子,一口咬定的道:“公主的聖潔之物,奴婢怎敢提前一看,隻有等王妃先看,奴婢才能看。這床單從揭開之時起,奴婢就一直放在盤子裡,一路上去了錦妃閣都沒離過人,有王妃身邊的丫鬟婆子可以作證,奴婢當真是冤枉的。奴婢可以拿項上人頭保證,奴婢沒在其中做鬼,請公主不要為了一已之私就污蔑奴婢,奴婢這顆腦袋是小,公主的貞潔是大,關乎着整個蒼祁皇族的聲譽,可萬萬亂說不得,奴婢也不敢冒着誅九族的危險陷害僅,求公主世子明察!”連蒼祁皇族的聲譽都拿出來了,南宮婳鋒利的眸子冷然射向燕喜嬷嬷,她倒真會找自己的軟肋,知道一旦皇室名譽敗壞,皇帝再寵她,都會為了堵住天下悠悠衆口和皇族的面子懲罰她,況且她根本不受皇帝的寵愛,隻有皇後一人護着。好奇巧的心思,如果燕喜嬷嬷不這麼說,她還會相信她,但燕喜嬷嬷搬出這些隻有王妃這種智商的人才想得出的話語,那就引她懷疑這根本是一個局了。而且,她清楚的記得,昨夜自己落了紅,那一抹紅很小,像一朵小紅梅,是她純潔的象征,昨晚被祁翊折磨得要命,所以後邊她就忘記收拾床單,倒讓王妃抓住了把柄。這時,邊上的王妃已經作為調解員的走上前,冷冷盯了燕喜嬷嬷一眼,沉聲道:“嬷嬷,飯可以亂吃,但話不可亂說,本妃作為王府主母,自然要悉心處理此事,還世子一個尊嚴。如果世子妃真的婚前失貞,本妃一樣會進宮向皇後禀報,求她處置此事,如果讓本妃發現有人污蔑世子妃,本妃一定按家法嚴處,你最好說實話,别讓本妃為難。”燕喜嬷嬷一聽,立即一臉正色的點頭,道:“隻要王妃肯公平處理此事就好,奴婢雖然是王妃身邊的人,但卻隻受公中管制,不替王妃辦事,所以奴婢說的話并未偏向王妃,這床單上的确無落紅,奴婢膝下有兒有孫,可不敢拿他們的性命來賭博,世子,還請你相信奴婢,奴婢是清白的。”“我再警告你們一次,世子妃是醉香蘿的主人,她德行如何,都随她便。别說她是清白之身,就算不是,本世子也寵了,就這樣慣着,怎麼了?”祁翊再次把南宮婳護在身後,高大的身子如雄獅般站直,身上散發的淩厲之氣聽得王妃收了收瞳孔。“本世子自會派人查清此事,看究竟是誰在背後污蔑,你們如果沒事,請去别處玩,為夫要與娘子就寝了!”祁翊厭惡的看了燕喜嬷嬷一眼,那燕喜嬷嬷還想說什麼,身子已經被王妃按住。這時,餘楹蓉已經拉起王妃,見祁翊下了逐客令,忙滿臉堆笑道:“這事可能還有誤會,三弟放心,嫂嫂我會幫你們查探,還三弟妹一個清白。看到三弟如此寵三弟妹,真令我們羨慕,要是我那口子,大婚之夜沒落紅,他估計得打死我,同樣是女人,為什麼三弟妹就這麼幸福,以後我可要多來醉香蘿向三弟妹讨叫禦夫之術。今天我們打擾了,母妃也是因為王府的體面才過來,如此這般,嫂嫂就和母妃先走一步。”餘楹蓉說完,将王妃扶着,王妃冷冷看了南宮婳一眼,神色倒是十分平靜,看不出她偏心燕喜嬷嬷,冷着臉走出醉香蘿。而看着一會唱白臉一會唱紅臉的王妃的背影,南宮婳緊握住拳頭,看來,此事還有後續,她才嫁進來就如此的不太平,以後的路估計更難走,得小心謹防着才是。幸好,她的相公無條件的信任她,這是讓她最欣慰的。而此時,祁翊已經緊鎖着眉頭,仔細思考那背後的黑手究竟是誰,看着不像王妃,如果是王妃,她肯定已經一口咬定婳兒非清白之身,那這背後,究竟是誰?這府裡腌臜子事從來不少,隻要沒惹着他,他一向睜隻眼閉隻眼,但如果惹着他,他就不會善罷甘休了。“娘子,依為夫看,這件事另有陰謀,過不了兩天,肯定還會有後續。”祁翊冷聲分析,這背後的人,會不會與燕國有關?燕帝希望他娶公主,從而獲得皇帝的信任,掌握大權,之前燕帝不同意他娶南宮婳,如今婳兒已是公主,他應該不會再反對,那麼,應該是女人之間勾心鬥角的戰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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