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曾經對我說,在這七年裡我的變化很大,我不知道他指的是什麼。或許吧,至少我已經不在是那個手上劃一道口子都會哭上半天的小女孩。
戰事過了幾年後,底撒漸漸的平靜下來。
他每天的忙着醫院的事,做為醫院的第一主刀醫生,但卻從來沒有冷落過我和女兒,倒是經常抱怨我忙于工作而把他丢了一邊。
平息後的底撒城,來醫院的人卻并沒有減少。
在醫院的這些年,我接診過無數的女性,無論是孩子還是少女或者婦人,這讓我的脾氣越來越差,我也不知道為什麼,尤其是在接診一個從骨科調過來的一個才十四歲就有了身孕的女孩時。
這個可憐的小女孩柔弱的像一隻小鹿一般,隻知道不停的流淚,她不斷的自殘着想要尋死,為那個抛棄了她和孩子的負心漢。
這樣的人,在這些年,在醫院,我見過了太多,太多。
那一天,接到護士緊急通知趕過來。
我看到她握着一塊玻璃碎片想要割喉的時候,不知道為什麼,那一瞬間我無比的憤怒,大腦像是沖血了一般,當場我反手甩了她一個耳光,恨聲的罵道,你這個蠢貨!
二十
我從來不知道我會如此的惡毒。
我想用世界一切最惡毒的詞語去辱罵那些為了一個負心漢而傷害自己的女孩。
在這之後,我從醫的數十年光陰裡。
在我遇到的這些女性當中,軟弱的,可憐的,卻又無比的可悲,更無比的可笑。任由你如何的勸說,如何的安慰,如何的鼓勵,在失去一個男人之後,卻像失去了全世界一樣,把男人當成自己的全部。
這些可悲而又無比可笑的女人。
在一次醫治聯會上很意外的遇見了梅菲嬸嬸。
她很震驚的望着我,看她的神色,如果不是我有跟她打招呼,或許她已經完全認不出我了,我對此很納悶,我真的有這麼大的變化嗎?
梅菲嬸嬸看到我很高興,在短暫的交談中我得知我的父親和母親都過的很好,梅菲嬸嬸也已經嫁給了一個男人,是一個老實的手藝人,并生下了一個男孩,我聽着心裡很高興,并由衷的祝福着她。
梅菲嬸嬸來這裡一共停留了七天,她跟我講了很多的事情,偶爾的,也跟我一起交流着醫學上的案例,在看到我的小女兒時,梅菲嬸嬸笑的合不攏嘴。
一天喝下午茶的時候,我感受着庭院中徐徐的微風,莫名的讓我想起了那個魔法師。
我問道,梅菲嬸嬸,您認識那個叫維爾希的魔法師女士嗎?
梅菲嬸嬸一愣,搖了搖頭,有些失笑的說道,我怎麼可能認識她呢。
梅菲嬸嬸放下了我那可愛的小女兒,她跟我說,在那一次異行魔法侵略盧約大陸的時候,整個希娅朗格尼風島遭受了巨大的沖擊,所有風屬魔法師幾乎消亡殆盡,維爾希是希娅朗格尼風島唯一遺留下來的風魔法師。
梅菲嬸嬸說,維爾希,是整個盧約目前唯一的風屬魔法師。
我聽着有些動容。
我想起了那一晚在雪獸侵犯的時候,維爾希一個人穿着一身墨綠色的長袍,行走在那一片茫茫的白雪裡,她對我微微一笑,謙和的,輕淺的,很溫柔,但又很遙遠。
我始終都記得她那雙琥珀色的眼睛。
☆、CHAPTER.6
二一
我沒有想到有生之年會再一次遇見維爾希。
在我四十三歲跟我的先生出門去沃米華小鎮度假的時候,在鄉野田園小道上,那一排被風吹彎了腰的金色麥穗前,她一襲墨綠色的魔法長袍垂在了地上,與初見面時沒有絲毫的差别。
她蹲在一個正在麥田裡哭泣的小女孩面前給她變着魔法。
那個小女孩我認識,叫安妮·安波格雷斯,當地一個舞女的女兒,沒有任何人知道她的父親是誰,跟她強橫野蠻的母親截然相反,這個小女孩很羞澀也很腼腆。
隻是本身很内向的性格,在加上這樣的家庭環境,讓她到了十一歲都沒有一個朋友。
或許是因為年輕時的遭遇,讓我對于這些喜歡哭哭啼啼,性格軟懦的女性非常的反感厭惡,無論是已經成婚的少婦,或者是這些并不懂事的小女孩。
我曾一度的想,有這麼多的男人輕視女人,玩弄女人,或許很大一部分的原因來源于一些女人本身的懦弱與自賤。從那天以後,我一直是這樣想的。
在我的小女兒像小安妮這麼小的時候,隻要她哭,我就會大聲的斥罵她。
我厭惡這些遇到一點小事就哭哭啼啼的女孩子。
維爾希将一簇奇異的綠色草株送了她,臨走的時候她輕輕撫着小安妮的頭發,對她微笑着說道,祝你今晚能有一個好夢,可愛的女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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