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你要幹麻?」
現在有人質掌握在他手上,白澤連大氣都不敢喘一下,深怕自己萬一又講了什麼讓這個鬼畜男哪根神經不小心接錯直接廢了他還怎麼跟女孩子玩耍!
「當然是幫您弄出來,不然您這副德性還怎麼出去?」鬼燈蹲下後擡眼看向他,用一副『您在說什麼廢話?』的模樣回道:「如果覺得很讨厭的話……就閉上眼想像您最喜歡的漂亮女孩子吧。」
來不及看見鬼燈說最後一句話時眼底的苦悶,白澤連驚呼都還沒來得及叫出口,褲子跟内褲就被半褪至膝上,濕潤的唇舌糾纏上來。
他喘息着閉上雙眼,但怎麼可能有辦法想像任何一個妹子?就算閉上眼,努力的回想有哪個妹子的臉可以借用,但一直浮現的卻都是鬼燈,尤其是他一臉痛心地說出那些話時看着自己的表情,更遑論剛才那個灼熱的吻正持續在他體内發酵,這比起想像一個女子居然更令他渾身發熱。
軟妹子也不會擁用這樣子粗糙的大手,用這樣的力度愛撫他的囊球跟柱身。而且這家夥像是吃到什麼好吃的東西一般舔吮着,唇與性器交接處不斷發出啾啾的聲音,極盡所能地含吸舔弄他的下身。像是了解他所有的敏感處般以擄獲全身感官的方式,給予官能性的刺激。
被那家夥的技巧服侍到連腳趾都卷曲起來,隻能勉力以後背緊靠着門邊維持站立,雙手抓緊鬼燈的發絲喘息。曾試圖想要擺脫這樣的快感,卻被濕滑的口腔及靈巧的舌尖給逼得退無可退。
他覺得自己快要被這個男人忽冷忽熱的态度逼瘋。每每以為他非常讨厭自己,讨厭到用盡一切方法欺負自己,讓自己徹底讨厭他的時候,他又用這樣惹人誤會的态度請他要再多珍視自己一點,不要辜負那些喜愛他的人。
那麼,那些喜愛他的人,又是誰呢?阿香?閻魔大王?茄子還是唐瓜?他不認為剛剛鬼燈話裡指的是他們,他在說那段話時的認真及猶豫讓他發現貓膩,這個男人一定有什麼事情在瞞着他。
他不明白之前曾經發生過什麼,導緻他對自己的态度過于小心翼翼。甚至隻要自己在危險的地方離開他的視線,他就會把自己拼了命的撈回來。白澤隻知道來了地獄後很多人對他很好,而眼前的男人明明以自己的鮮血為藥引鞏固他脆弱的魂魄,卻以惡劣的态度來逼迫自己遠離他。
剛剛隻是單純想安慰這個怒氣勃發的鬼燈,讓他冷靜下來而已。結果反而更加觸怒他。
這個人,到底期待自己用什麼态度面對他呢?他已經被徹底迷惑了。他張開眼睛露出一絲縫隙,看着在賣力吞吐取悅着自己的男人。這種事情,明明他可以轉身離開要他自己處理的。
如果讨厭他的話,為什麼要做到這種地步?
他咬住自己的手腕阻止逐漸增大的呻吟聲,雖然剛剛鬼燈把廁所的門牌換成清掃中,但不排除會有硬是闖入的不速之客。若呻吟聲一個不小心自唇瓣洩露,被聽見該有多羞恥。
「嗯…鬼、鬼燈……要出來了,你快離…離開…啊。」
察覺自己要到了的白澤抓住鬼燈發絲,想讓他退開一點以免弄髒他的嘴,沒想到對方聽了之後非但紋毫不動,還故意似的用舌苔打磨過鈴口。白澤急着想抽出自己,卻沒能抽出來就這麼盡數交付在鬼燈的嘴裡。
「快吐、吐出來啊!」
白澤急着蹲下想扳他的嘴,沒想到卻看見對方直接把他的東西吞咽下去,還舔了舔唇角邊溢出的白濁及唾沫,仿佛在說『謝謝招待』一樣。
不知道該害羞還是該生氣,本來就很紅的面色這下子像是炸開了一樣,白澤騰地一下站起身來避開鬼燈的注視,竟是不敢再看。
「穿好就走吧。」
鬼燈卻一臉沒事的樣子站起來,攬住白澤的腰肢撐住他還疲軟的雙足,還順便幫他把褲子拉好。
「去、去哪?」
「帶你去換衣服。」
想到那隻該死的色鬼居然在那人的衣物上留下那樣不淨之物,就恨不得把他剉骨揚灰。他哔哔哔的在手機上輸入一條簡訊給方才傳訊給他說逮到那隻色鬼的唐瓜,讓他和茄子直接将人綁去伊邪娜美的人柱上,等他回去後再收拾。
幸好褲子是深黑色的,所以上頭的污漬不會很明顯。白澤走了幾步後也覺得被汗水濕潤而緊貼在身上的衣物,及被污漬所沾粘的長褲讓他感到很不舒服。隻是這個男人的品味讓他不太敢恭維,希望等一下能自己選衣服。
白澤做賊喊抓賊地評論鬼燈的審美觀,幸好沒有将剛剛的想法說出口,不然免不了又開啟一輪全武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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