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若恒說:“那黎衍的确是需要去接受心理輔導的。而且像他這種情況,别人逼着去一點用都沒有,必須是他自己意識到自己有情緒問題,需要尋求專業人士幫助,那麼去咨詢,效果才會好。”
他停頓了一下,說,“周俏,别擔心,心理咨詢不會輕易地給黎衍敲章定論,說他哪裡哪裡有問題。在最開始,心理醫生就是像朋友一樣和黎衍聊一聊。我冒昧地問一句,黎衍平時有自殘自殺傾向嗎?”
周俏吓了一跳,忙說:“沒有!至少現在,最近兩年,都沒有。”
“那就讓他先和醫生聊聊吧,看看有沒有吃藥的必要,如果症狀輕微,就可以不吃藥。我當年是需要吃藥的,吃了一年多才被允許停藥,後來沒複發,就再也沒吃過。”謝若恒語氣稍微嚴肅了一些,“記住,如果醫生給你們開了藥,就必須要按時按量服用,這個一定要遵醫囑,明白嗎?”
周俏應下:“明白,謝謝你,謝總。”
她從陽台經過卧室回到客廳,黎衍正在沙發上看電視,見周俏出來,問:“謝總怎麼說?”
周俏看着手機,說:“謝總介紹了一位心理醫生,剛把電話發給我,說他先去聯系一下,讓我晚點兒給對方打電話。”
黎衍沉默了一會兒,問:“俏俏,你說我真的有病嗎?”
周俏想說“沒有”,但她對心理疾病真的不懂,謝若恒這麼牛,都看過心理醫生還吃了一年多的藥,張有鑫也接受過一年多的心理疏導,這好像不是有病沒病可以簡單概括的。
她說:“阿衍你别擔心,剛才謝總和我說,你需要接受專業人士的幫助,他們不會給你敲章定論說你怎樣怎樣,要先和你聊過的。而且謝總說,他和你聊過天,覺得你狀态挺好的。”
黎衍低下頭:“我其實……自己有感覺,我是有點問題的。”
周俏走去他身邊挨着他在沙發上坐下,抱住他的腰說:“如果讓我說
心裡話,我是覺得你一點兒毛病沒有。誰還沒個心情不好的時候了,總是有時候高興有時候不高興的,你又不是神仙。”
黎衍笑起來:“你不懂。”
“我是不懂,醫生懂。”周俏說,“反正先去和醫生聊聊吧,沒事兒,有我在呢,就算醫生說你是個大傻子我也不會不要你的。”
黎衍被她逗笑了,拍拍她的腦門:“你希望我是個大傻子嗎?”
“誰要你老說我是小傻子的?别以為我不知道,你微信上就給我改名了!”周俏氣呼呼地說,“我不管,我也要給你改成大傻子!”
黎衍笑道:“改吧,傻子……總比瘋子好一點。”
周俏噘起嘴:“别瞎說,你才不是瘋子呢。”
黎衍沒再說話,偏過頭親了親她的額頭。
謝若恒介紹的心理醫生叫陳司堯,男性,四十出頭,除了在某三甲醫院開專家門診和在A大定時授課外,平時大部分時間都在自己的心理診所工作,需要預約,非常忙碌。
因為謝若恒的關系,陳司堯真的給了黎衍一個非常低的友情價,一次咨詢一個小時,收費六百。黎衍覺得挺貴的,周俏說:“一點都不貴!外頭普通醫生都要五百到一千,這個陳醫生可是教授!博士!他才收咱們六百,賺大發了!”
黎衍隻願意讓周俏陪同去見陳司堯,而周俏隻在錢塘待三天,沒辦法再預約太往後的時間,所以,陳司堯特地抽出午休空擋,在第二天中午12點約黎衍見面。
見面地點就是陳司堯的心理診所,位于一棟寫字樓裡。黎衍和周俏開着小黃蜂過去,出電梯後發現那真的不像是一間醫院,裝修風格溫馨舒适,淺綠色的牆,咖啡色布藝沙發,落地窗處灑滿溫暖的陽光,寬敞的空間裡點綴着鮮花綠植和色彩斑斓的油畫。
接待小姐也沒有穿護士服,而是一身休閑裝,帶着黎衍和周俏去到陳司堯的咨詢室。
陳司堯中等身材,戴着一副眼鏡,身穿米色寬松毛衣和卡其色休閑褲,面容很溫和,不太看得出已經年過四十,看面相像是一個好脾氣的大哥。
他的辦公室就是咨詢室,有一把舒适的椅子,還有一張可以半躺的沙發,光線不像進門大廳那麼明亮,但也不暗
,給人一種很舒服的感覺。
陳司堯和黎衍、周俏相互認識後,對黎衍說:“你可以叫我陳哥,也可以叫我的英文名Liam,當然,叫我陳老師、陳醫生都行,我就叫你黎衍,可以嗎?”
黎衍說:“可以,我還是喊您……陳老師吧。”
陳司堯笑道:“不用說‘您’,說‘你’就可以了,我不想顯得自己太老,陳老師永遠二十八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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