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說完,看了眼顧銀盼,道:“我們分開來,每個人都問問,看看他們都知道些什麼。”
這詢問自然不是普通的詢問,而是經過魅惑和暗示之後的套話,以防止他們不實話實說或者有所遺漏,唐九容在旁邊看了看她們的施法過程,便問了口訣和施法路徑,竟然也成功了,隻不過因為靈力不足,問了一個人之後,就要休息一會兒。
三人忙活起來,便叫渺渺先帶喬中羽回去,喬中羽紅着臉道:“能不能找一找我的衣服。”
渺渺找遍了房間,最後在門口看見一個火盆,裡面有似乎是喬中羽衣服的碎片,似乎是焚燒喬中羽的衣服,也是儀式的一部分——大概是淨化聖女肉身之類的步驟。
喬中羽得知這個噩耗,臉色又紅又白,環顧四周,發現地上倒是有很多散落的衣服,隻不過因為先前的淫亂,上面都沾染着不知道是什麼東西的液體,喬中羽把被子裹得更緊,更加後怕了。
季滿庭在旁邊見狀,便說:“你不要害羞,隻要裹着被子就行,我幫你加個護盾,你就不會冷了。”
喬中羽覺得麻煩了季滿庭,忙不叠地道謝,心裡卻想,也不是這個問題啊。
主要是,如果裹着被子,她該怎麼坐到渺渺背上呢,上次她是跨坐的,這次恐怕不行。
但是要求側坐,似乎有些矯情,而且要是在空中掉下去了怎麼辦?
她面露猶豫,渺渺似乎想到什麼,便走到顧銀盼身邊,道:“早上給我的衣服,能再給我麼?”
早上從遊樂園回來回到房間,渺渺就把衣服還給了顧銀盼,此時又過來問,顧銀盼沒有多問,拿出衣服搭在了渺渺的背上,渺渺被先走出房門,在進來的時候,已經變作人形,穿上了顧銀盼給的衣服。
喬中羽看着渺渺走來,簡直就看呆了,雖然渺渺發過照片,但在現實中看到又更加驚豔,清雅的面孔搭配着飄逸的服裝,簡直如谪仙一般。
這谪仙邁步走來,将她在被子裡一卷,然後抱在了懷裡。
喬中羽驟然失重,不自覺用雙臂攬住渺渺的脖子,光裸的雙臂觸碰到對方溫熱的肌膚,頓時如火燒被發起燙來,喬中羽微微僵硬,閉上眼睛,把頭埋進了被子裡,隻覺得心髒似乎要從喉嚨口跳出來了。
渺渺在她耳邊低聲道:“把手縮回去,小心冷。”
隻是簡單一句話,喬中羽卻覺得自己好像被甩在空中蕩來蕩去,到了頭腦眩暈的程度。
在眩暈之中,她突然想起先前她給渺渺發送信息,發了【今天來參加聚會,好累啊,早知道不來了。】,她當時覺得怪怪的,卻不知道為什麼,現在想來,這話語是撒嬌,是訴苦,是依賴一個人才會有的表現。
她以前覺得渺渺是個小孩子,是沒有遭受世俗污染的精靈,是需要被保護的存在,卻不知道從什麼時候起,她已經在潛意識裡把渺渺當作了可以依靠的人。
喬中羽把自己縮回被子,成了個縮殼的烏龜,渺渺則走到季滿庭面前,說:“護盾呢?”
季滿庭本來這在納悶這群邪教的人咋問啥啥都不知道,回過頭來,看見渺渺,頓時露出了微妙的目光。
“裹得那麼嚴實,我看不需要護盾。”季滿庭調侃道。
但這句玩笑話渺渺顯然沒有覺得很好笑,直直看着季滿庭面無表情,季滿庭就幫喬中羽加了護盾,嘟囔道:“人靠衣裝啊,現在看起來還真挺有範的。”
顧銀盼聽到,便說:“這可是我的衣服。”
季滿庭立刻說:“我看你沒那麼适合這件衣服。”
顧銀盼怒目而視:“你是什麼意思!”
渺渺沒理會兩人,站上窗沿,跳了出去,踏空而去,衣擺在空中展開漂浮,漂浮夢幻——雖然懷裡抱着一個棉被。
季滿庭便突然停止和顧銀盼的拌嘴,道:“很像啄山君。”
顧銀盼不以為然:“她們都是中山神,像有什麼奇怪的。”
季滿庭搖頭:“成長環境不同,經曆不同,時代不同,有相同氣質也是少見的,我見到啄山君的時候,她已經經曆失去啄山的痛苦,又曾被方壺神君禁锢,所以顯得淡然沉穩,渺渺又是為何?她從沒經曆什麼苦難。”
唐九容聽到後,驚訝道:“方壺神君是說尚飛花麼?”
季滿庭和顧銀盼雙雙點頭,唐九容便又說:“她禁锢前任中山神?為什麼?”
季滿庭也有些驚訝:“你對這事好奇?”
唐九容道:“白天剛碰到過尚飛花,而且對方在沒有靈力的情況下用出了法術,似乎是靠信仰之力,所以就對這事很好奇。”
季滿庭詳細詢問,顧銀盼便開始叙述,唐九容補充細節,很快說完了,季滿庭思索片刻後,便說:“我聽聞方壺有個先天法寶,名叫萬靈寶書,本來不輕易認主,卻被尚飛花強行打散靈智,留作己用,你們說,這全知教會不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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