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飛飛看向他,&ldo;要啊,怎麼不要。&rdo;小二道:&ldo;客官要多少?&rdo;袁飛飛:&ldo;先來兩壺。&rdo;店小二:&ldo;好嘞‐‐&rdo;小二走後,袁飛飛胳膊支在桌子上,道:&ldo;老爺,這家酒樓可不便宜,你是人逢喜事精神慡,打算散散财了?&rdo;張平不言語,修長的手指把玩桌上的小杯。袁飛飛靠回去,道:&ldo;明日,我可能要晚些回。&rdo;張平手裡的杯子一停,看向她。袁飛飛道:&ldo;有事要做。&rdo;張平靜靜地看着她。袁飛飛細長的眼睛半睜半閉,看起來有些困意,她道:&ldo;你别等我吃飯。&rdo;張平放下杯子。【做什麼去。】袁飛飛:&ldo;不做什麼。&rdo;張平皺眉。【你去做什麼?】這一問,比起剛剛那一句,手勢看起來有些緩。袁飛飛知道,張平的手勢越慢,就代表他越是認真。袁飛飛道:&ldo;裴芸要被抄家了,我去看熱鬧。&rdo;張平沒有被她糊弄過去。【隻看熱鬧?】袁飛飛笑了,道:&ldo;老爺,你擔心什麼?&rdo;張平手一頓,袁飛飛懶懶道:&ldo;老爺,你擔心什麼……&rdo;就在張平又要擡手的時候,菜上來了。&ldo;糖醋魚來勒‐‐&rdo;袁飛飛噢噢地叫了兩聲,拾起筷子,菜盤還沒放下,她朝着魚眼睛就戳了進去。&ldo;吼吼‐‐&rdo;她戳起魚眼睛放嘴裡,滿足地抿了抿。&ldo;好吃。&rdo;袁飛飛筷子一夾,把魚頭卡了下來,翻到另一邊,戳起魚眼遞給張平。&ldo;老爺,你也吃。&rdo;張平要伸手,袁飛飛躲開,調笑道:&ldo;來來,丫鬟伺候你。&rdo;店小二還沒走呢,張平有點不好意思,可袁飛飛玩得正高興,一副&ldo;你不吃我不罷休&rdo;的姿态,張平無奈,隻要探過頭吃下。小二下去,又陸陸續續把剩下的菜端上來,最後把兩壺酒送上。&ldo;菜齊了,二位爺慢用。&rdo;袁飛飛起身,把張平面前的酒杯滿上。&ldo;來,老爺。&rdo;張平猶豫了片刻,最後硬着頭皮端起酒杯,與袁飛飛對飲起來。窗外的陽光剛好照在張平的肩膀上,那湛藍色的衣袍自内而外發着淡淡的亮光,張平隻喝了一杯,眼睛便有些朦胧了。張平不勝酒力,袁飛飛知道,張平也知道袁飛飛知曉。現下這般,明明是袁飛飛逼着他喝酒,可他一句怨言都沒有,滿上一杯便喝一杯,最後臉上通紅,眼光渙散,強撐着意識。袁飛飛經常會讓他做一些平日裡不會做的事,像今日體面的打扮,或者一杯接一杯地喝酒。可張平從沒有拒絕。并不是因為他寵着袁飛飛,凡事聽之任之,而是,他也好奇。把本一直在家裡賣的鐵器弄到外面的作坊裡去;在院子裡種柿子樹;為了乘涼,花費一天的時間跑去河邊擡回兩塊巨石,再花費一個月打磨成石墊子……春天去摸魚,夏天偷懶,秋天進山獵野味,冬天躲在屋裡寫字。他也曾好奇許多事,隻不過歲月磨平了一切。當年他收留袁飛飛,隻是一時心軟,不忍小小孩童命喪寒冬。那時的袁飛飛,瘦弱得就像一根枯萎的藤條。而長着長着,這藤條煥發生機,又慢慢抽出了尖刺,攪亂張平的生活,在那本已被磨平的生命裡,掀起波瀾。時至如今,他已經不知道,當初留下袁飛飛,究竟是誰救了誰。&ldo;才半壺酒,&rdo;袁飛飛夾了口菜,放嘴裡。&ldo;老爺,你還認得我麼。&rdo;張平晃了晃,擡起手,不知道要比劃些什麼,袁飛飛吃了半天,他終于比劃了一句‐‐【我醉了……】&ldo;哈哈。&rdo;袁飛飛樂得亂顫,&ldo;我還以為你要說什麼,當然是醉了。我同你喝了一樣多的酒,一點感覺都沒有,老爺你可真沒用。&rdo;張平皺起眉頭。袁飛飛停住筷子,看向張平。自從與屈林苑吃飯那一次,看見了張平醉酒之後,她心心念念張平的醉态,有事沒事給他弄些酒喝,可張平不是每次都就範。因為平日張平看着實在是太過正經,臉上的神情也不多,腰背也永遠挺得筆直,所以醉後的張平就顯得格外的有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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