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衡,冷月國六皇子公羊玉衡。二十歲,手持魔笛,有馴獸之能。萊鳳國國子監畫藝課夫子,冷月國細作。)
“白夫子?”
花傾城滿臉狐疑地望着眼前攔住自己去路的白衣男子,心中那股疑慮愈強烈起來。
她曾一度暗自揣測,公羊玉衡是否便是當初在國子監校場及後山兩次救她于危難之中的那位神秘黑衣蒙面人。然而,此人卻似乎十分警覺謹慎,任憑花傾城如何旁敲側擊,始終未能從他口中套出絲毫有用的信息。
白玉衡悠悠地看了花傾城一眼,佯裝沒看到其眼中的審度之色,但聽他義正辭嚴地說道:“太女,你最近已連續多日未曾到書院聆聽講學,如此荒廢學業實非明智之舉。為免影響班級整體成績,還請即刻前往金頤館,由本夫子親自為你補習功課。”
言畢,白玉衡竟毫不猶豫地轉身邁步朝着金頤館方向行去,留下花傾城獨自一人站在原地,嘴角微微抽搐。
“白玉衡,就憑地字丁班這群整天隻知道吃喝玩樂、不務正業的纨绔們,你竟然敢說本宮的成績會拖後腿,你的良心難道不會痛嗎?”
花傾城望着白玉衡那漸行漸遠的身影,嘴裡不停地小聲嘟囔着,同時加快腳步緊緊跟随着這位“國子監最俊美的夫子”。
沒過多久,花傾城便來到了那個再熟悉不過的金頤館。
要知道,之前琴藝課的夫子柳南絮可是花費了不少時間專門給她補習功課呢;而除此之外,還有另外一位常常幫她輔導學業的夫子,正是此刻坐在她面前的畫藝課夫子白玉衡。
想到這些,花傾城忍不住在心裡默默感歎:這國子監的夫子們可真是擁有極強的責任感啊……
當然,如果非要換個說法的話,也可以說是他們那種該死的執着精神,呃,不對不對,應該說是他們那令她無比感動的敬業态度……
“白夫子。”花傾城放輕腳步,走到白玉衡的書案前,擺出一副十分乖巧懂事的好學生樣子來。
“嗯。”此時正端坐在書案前認真翻閱着學生課業的白玉衡,聽到聲音後隻是輕輕點了點頭作為回應。
但緊接着,花傾城說出的幾句話,卻害得他差點把剛喝進嘴的水全噴了出來。
“白夫子,今日的補課内容是什麼呢?”花傾城眼波流轉,輕瞄了白玉衡一眼,而後微微摩挲着下巴,似笑非笑地說道:“難道是白夫子怕我通不過考試,特意将下午的題目透露給我?”
“咳咳咳……”白玉衡剛喝了一口水,便被花傾城的話語驚得嗆了起來。
此時,金頤館中僅有白玉衡與花傾城二人,但他卻依舊立刻沉下臉來,一本正經地呵斥道:“國子監乃是我萊鳳國之最高學府,白某人承蒙皇恩,受祭酒大人栽培,又怎會徇私舞弊,敗壞國子監的學風?太女殿下竟有此等想法,實在是大謬!”
花傾城見白玉衡如此嚴肅,知曉他将自己的玩笑話當了真,而且還上綱上線了,便隻得陪笑道:“不過是玩笑罷了,白夫子莫要放在心上。”
說着,花傾城還甚是乖巧地為白玉衡拍背順氣,生怕自己這位夫子會被氣到暈厥,一副擔心夫子身體的孝順學生模樣。
“既然太女已知錯,那便開始今日的課程吧。”白玉衡輕咳一聲,從書案上拿起一幅畫展開,“這幅《踏青圖》是你上次的課業,今日你便在此好好臨摹,若有不懂之處,可随時問我。”
花傾城看着那幅畫,心中叫苦不叠。她最不擅長的便是書法,其次是繪畫,每次都是勉強及格。但她還是乖乖坐下來,拿起畫筆。
時間一點點過去,花傾城的額頭漸漸冒出細密的汗珠。她努力地模仿着原畫,卻總覺得哪裡不對勁。
就在她快要放棄的時候,一隻溫暖的手握住了她的手,帶着她一起落下畫筆。花傾城擡起頭,正對上白玉衡看着畫作,心無旁骛的柔和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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