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昊身為凡人,沒辦法承受那些帶着大量靈氣的療傷藥物,蘇奕隻簡單地幫他止了血包紮好傷口,幸好傷口不深,沒有什麼生命危險,估計再過一會兒人就能清醒過來了。
“這裡交給我,你去吧。”
燕長淩明白蘇奕說的是什麼意思,隻要鬼頭幡在這裡,即使再危險,燕長淩也不可能會撤退半步。
所以即使卓傾歌警告過他們,以他們現在的實力還對付不了這些堕魔,但蘇奕兩人也半點都沒有要走的意思。
他們尋找付廣實在是花了太長的時間,那些生魂待在鬼頭幡裡可随時都有被人煉化的危險,每拖多一刻,不知道又有誰會徹底魂飛魄散。
更何況這裡是大啟國的皇宮,他們身為修真者都跑了,那些普通的凡人,又有誰有能力守護這裡呢?所以他們不可能離開,也沒法離開。
這幾年燕長淩和蘇奕早就形成了默契,不需要過多地說明就能明白對方的意思,就像蘇奕相信燕長淩一樣,燕長淩同樣相信着蘇奕。
聞言,燕長淩隻是深深地看了蘇奕一眼,便向着付廣所在的方向竄了過去。
季何春從黑霧中顯出身型,他歪了歪腦袋,看了遠去的燕長淩一眼,付廣正在處理陣法的事情,可沒功夫去對付礙事的小螞蟻。
季何春輕啧一聲,正想上前阻止,一根手腕般粗壯的白藤從背後襲來,季何春輕輕側身就躲開了攻擊,但很顯然那白藤這一擊并不是為了造成傷害,而是為了擋住季何春的退路。
蘇奕一手操縱着白藤,一手捏着一把爆破符,“不好意思,你的對手是我。”
季何春半眯着眼睛倪了蘇奕一眼,眼中明顯多了幾分興味,他嘻嘻地低笑了兩聲,“你不是我的對手。”
“不打過又怎麼知道呢。”
幾乎在話落的瞬間,幾枚爆破符便出現在季何春的四周,“嘭嘭嘭”三聲像驚雷般的巨響響起,季何春瞳孔一縮,本命長劍劃出一道劍氣,身型急速後退了幾步,躲過了爆破符造成的氣浪。
蘇奕往身上拍了幾張疾風符,在季何春後退的時候欺身而上,白藤從手臂上瘋狂生長,兩條手腕般粗的藤蔓一左一右封住了季何春的動作,藤蔓上的倒刺看得季何春眉頭一跳。
季何春的修為已經突破到元嬰,對上隻有金丹期的蘇奕其實并不怎麼放在心上,但隻不過短短一個回合的交手,季何春就收起了那點輕視的心思,不敢再有絲毫大意。
能從淩雲宗一名普通的外門弟子變成大魔的左膀右臂,季何春一直奉行的都是謹慎小心。
他眼神一厲,挽了一個劍訣把白藤擋開,然而又有爆破符緊随而到,這些都是品質上佳的符箓,一般人根本畫不出來,即使修為比蘇奕整整高了一個等階的季何春正面吃到傷害隻怕也會夠嗆。
而且這人用符箓仿佛不要錢一樣,拼命往自己身上砸,大有自己用符箓把自己砸死的打算。
季何春氣得牙癢癢,心底還有點妒忌,當初他要是有這樣的資源,也不需要成為堕魔了。
“找死。”季何春連續幾次躲開蘇奕的攻擊,趁着其中一根藤蔓被他硬生生砍斷的間隙,這次不退反進,迎了上去和蘇奕纏鬥在一起。
另一邊,燕長淩還沒有靠近付廣,一個穿着白色儒衫的中年男人便擋在他面前,那人淩空漂浮着,一雙泛黑的瞳孔中沒有半點神采,手裡還捏着一把破破爛爛的羽毛扇。
這是燕家軍的軍師,明明身處荒涼的邊境中,卻總是喜歡穿着一塵不染的儒衫去軍營,他的父親經常揶揄對方,這要是在戰場上,和他們畫風不一緻的軍師分明就是最好的靶子。
然而那個偏愛着白色儒衫,總是遊刃有餘地坐在後方排兵布陣的軍師,卻呲牙咧齒,兇神惡煞地向着燕長淩沖了過來。
因為看到了久違的故人,燕長淩心裡閃過一絲哀傷,但更多的是憤怒,他直直地看着眼前的中年男人,劍尖在地上劃下一道痕迹,“軍師,得罪了。”
“噌”鋒利的鬼爪和長劍撞在一起,發出一聲沉悶的響聲,已經身死的軍師根本感受不到絲毫痛意,或許生前原本就是不太擅長戰鬥的人,即使被付廣煉化後實力增長了許多,但也不過是抓撓撲之類的簡單招式,自然也不可能是燕長淩的對手。
付廣也不認為一個凡人生魂煉化的東西能夠對付得了一個金丹期的修士,他的目的隻是為了拖延時間,隻要拿到皇帝的心頭血,他就能夠發動陣法,到時整個大啟國的凡人都會成為維持陣法啟動的力量。
卓傾歌原本就是壓制了實力進入凡人國的,即使短暫地恢複,始終不是自己巅峰時候的實力,不過半盞茶的工夫便慢慢落了下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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