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看見的,是他将一女孩溫柔放進車裡的畫面,那露出的旗袍一角,與陸瑤晚上穿的一模一樣。
現在學校裡的人多少都聽過風聲,說她要嫁給修堯。
可他今晚抱着女人衆目睽睽之下路過草坪上車離開,無疑又是一記重耳光扇在臉上。
車子離開不久,濟楚回來,無人知曉陸瑤的行蹤。
他去問了江漣,對方也隻是說搖頭沒看見,心中隐隐有了預感。
那種對掌權人來說不光彩的事,他幫忙隐瞞,也是一種示好。
...
陸瑤被帶回了公館。
今夜宥齊在這,是特地等修堯的。
他站在旋轉樓梯口,嗅到陸瑤身上濃烈的氣味,他目光不變。
“修堯。”他喊了一聲,不卑不亢,“港口的非法販賣資料洗幹淨了,四個處理人員送去了角樓,德裡希在那。”
聽見宥齊的聲音,陸瑤又掙紮起來,她勉強裹着西服能站在地上,頭也不回,腳步虛浮的往樓梯口去。
修堯落下手,此刻也不想再靠近她,不然今天晚上他會真的失控。
總歸人先帶回來了就行。
“我過去一趟。”
他說:“你照看好她。”
他眼眸裡恢複了一貫的深邃從容,隻有陸瑤身上的狼狽才能看出他之前有多麼的殘暴。
陸瑤拖着疲憊的身體爬上樓,到房間門口時腳步晃了一下,背後一雙手将她提起來。
宥齊确認修堯的氣味消失,才開口:“你做了什麼。”
“是修堯對我做了什麼,你看不見嗎。”
她将身上的西裝扯掉,兩隻手還被領帶綁着,眼神瞥過時仿佛那是髒東西,而後往宥齊身上一靠,“我難受。”
因為被刺激到哭過,她臉上精緻的妝全花了,頭發滿是定型噴霧的刺鼻氣味,身上沾着汗液和其他混合味道,宥齊也覺得難聞。
她沾了太多人的氣味。
“先洗澡吧。”
他單手将人扶進浴室,裡面有仆人早就準備好的熱水。
陸瑤身上的旗袍側腰敞開,脖子上的盤扣還扣着,她擡手去解,那貝殼珠扣子怎麼也弄不開。
她火氣上來,用了力氣去扯。
宥齊看出她的憤怒,輕輕握住她的手腕,将束縛她的領帶解開,“他強迫你了。”
他替她解開領口,順勢脫掉旗袍裙,目光略過她光潔細白的後背,微微停頓。
“對啊。”陸瑤反手去解内衣,在他面前毫不避諱,隻是問:“修堯以前也會這樣嗎?他看起來就像個變态。”
“據我所知,沒有。”
宥齊退回門邊,看她進入滿是泡泡的浴缸,依然淡定。
“你惹他生氣了,他才這麼對你,很特别。”
陸瑤看他,“你管這叫特别嗎?”
宥齊給她分析:“一般情況你的脖子應該斷了,但他隻是讓你高、C,他一般不服務女性。”
陸瑤眼神奇怪,盯了他一會,酸痛的手捧起泡泡沖他丢去。
泡泡都沒扔出浴缸就飄了下來。
“哦,按你這麼說,今晚是我占了便宜,我的榮幸。”
宥齊察覺到她更不高興了,他抿了抿唇,“我隻是告訴你,你其實是特殊的,對他來說,但他不希望自己有軟肋,所以拒不承認你。”
陸瑤冷笑,“我就當你開玩笑,因為我完全不想在喜歡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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