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子盛暗笑周南川膽小,也就不多理會的往傾城身邊去,算算日子,将軍應該是到皇城了,也不知道見沒見到傾城的父親。
“怎麼下來了?”許傾城見身邊多了一個人,不用想也知道是唐子盛,他在這裡幹活,可沒有那個不長眼的敢過來鬧事,這會來上工的哪個不知道管着哥兒和姑娘這批人的是未來的縣令夫人。
“你在辛勤勞作,我總不好當個甩手掌櫃,正好許久沒鍛煉,現在過來養養身體。”
“我做事你可是給了工錢的,但是你自己跟着做事難不成你還要給自己發工錢?”許傾城笑唐子盛做虧本買賣。
“自然是不給錢的,但是我做事的目的是為了陪未來夫郞,所以我的工錢不該是夫郞你給嗎?”而從工錢非彼工錢。
“别胡說。”許傾城聲音小小的反駁,他們還沒成親了,才剛剛把庚帖換了,哪裡是能張口閉口就叫夫郞的。
“他們離你遠聽不見,反正我們婚事都定下來,我提前喊喊就當是聯系練習改口了。”
夫郞二字唐子盛念叨的極熟練,但看傾城這麼害羞,隻怕是要等婚後才能聽到他喊一聲夫君了。
想想那個場景,唐子盛臉上的笑就遮不住。
“慣會胡說。”許傾城紅了耳根,卻也不在揪着不放,“你回去吧,老是跟在我身邊你的百姓該說你不務正業了。”
唐子盛低笑的看了看周圍,許多姑娘和哥兒正在偷偷打量他和傾城,見他看過去又趕忙低下頭,“傾城是怕我在這裡待久了被别的姑娘和哥兒看上?”
“我才不怕,你答應過隻娶我一個人的,我信你。”
“夫郞信我就好,我此後萬不負夫郞的信任。”唐子盛低語完便不再鬧傾城,安心的幹着手裡的事。
——
皇城。
景奂已經很久沒有回過皇城了,老皇帝忌憚他,在他鎮守西北幾年無事後将他趕去南州壓住那兩個蠢蠢欲動的皇子。
之後就連每年的國宴他都不曾從南州回來,說起來還是他膽小,怕自己見到棣棠會忍不住沖動,破壞了他們一直以來的計劃。
這十數年來,他和棣棠以及晏或的來信寥寥無幾,就是怕被皇帝發現他們私下聯系,這次前來皇城,也是他在動兵前最後一次過來,下一次或許就是兵破皇城。
“将軍,晏丞相那邊回信了。”張謀士拿着剛傳過來的信件,将軍府在皇城的産業不多。但都有幾十年的底子,這些店鋪還是老爺子年輕的時候一手打造。
老爺子去了,由景奂接手,是皇城最安全的落腳點。
“他有說什麼時候過來?”景奂捏緊座椅的把手,他甚至不敢多問一句晏或是否會帶棣棠過來。
“晏丞相說明日會舉家去皇城外的白馬寺燒香,希望将軍去老地方等他。”張謀士也知道将軍牽挂之人就在其中,所以也不隐瞞全盤托出。
一家人,景奂松了口氣,棣棠會來就好。至于棣棠願不願意見他是棣棠的意願,他隻要能夠遠遠的看上棣棠一眼就好。
“将軍,這麼多年都忍過來了,不差這一時,将軍正值盛年。等天下易主之後,何愁沒有和沈公子相守的時間。”
景奂笑了一聲,“行了,這話聽了十幾年來,耳朵都起繭子了,我心裡清楚,而且現在我也不是十幾歲莽撞的少年,知道分寸。”
“将軍知道就好,這樣也不負老爺子把将軍臨終時的囑托了。”張謀士摸着胡子,他也是看着将軍長大的,算是将軍的長輩,現在将軍身邊已經無其他親長,他總是要看顧些的。
“嗯,我知道。”
白馬寺,原先也是有名的國寺,後頭老皇帝又修了護國寺,皇城裡的皇親國戚們就都去護國寺上香了,現在來白馬寺的客人都是一般的官宦人家。
不日前白馬寺就收到了晏丞相一家要來參拜的消息,早就收拾好廂房候着。
要說晏丞相,那可是如今大豫除開皇帝外在民衆裡最有盛名的人,往年還有個将軍。但是近些年将軍在南州閉門不出,好些人就漸漸把将軍給忘了。
隻有當時經曆過西北戰亂的老人還記得将軍這份救命的恩情,在他們心裡将軍可是皇上都比不過的存在。
晏家的馬車停在白馬寺門前,晏老爺和晏夫人先一步下馬車,晏或從後面的馬車裡出來,跟在晏或身後的是如今的丞相夫郞,沈家的嫡子沈棣棠。
兩人都過了而立之年,但歲月像是格外偏愛似的,并不見老色,反而光看面相如今皇城裡的公子們都是比不過的。
隻是這兩人出來之後面色都冷淡的很,像是兩塊寒冰怎麼也化不開。
“或兒,你帶棣棠去拜拜送子娘娘,我和你父親去正殿拜完要去找主持說說話。”晏夫人回頭囑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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