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紀看了眼寒江轉了轉眼:“拿上燭台跟我走”說罷人就往外沖,寒江自是趕緊的拿了燭台跟了去,結果竟是跟到了藍飒住的院落裡。
“我們來這裡做什麼?”寒江瞧了下院落捏,确定沒人後才開口詢問,墨紀卻是大步走到了懸挂的衣服前細細的舉燭而觀。
“看什麼呢?”寒江不解的問他,墨紀指着衣服:“你和我仔細看看,這上面有無血迹”
寒江聞言一把就抓了下衣服在手對着那燭火就開始翻看,墨紀張了張嘴,把話咽回了嗓子裡。
寒江看了好一氣,搖了頭:“沒啊”說着還拿起來在鼻子處嗅了嗅:“也沒味”
墨紀蹙了下眉說到:“你跑前跑後的隻怕手上全是灰,如今的一把抓下了衣服來,少不得上面有你的髒手印,得了,你去給他洗洗,挂回去吧”
寒江聞言尴尬的一笑:“我怎麼把這茬忘了”當下的人把燭台給了墨紀,自己眼瞅着旁邊的木盆就要拿來用,但墨紀又擺了手:“等等,還是别洗了,這衣服,再拿回去看看吧”說完舉了燭台回去,寒江又隻好拿着衣服給了回去。
回到堂内,墨紀小心的把衣服鋪在桌幾上,燭台也并了三盞,但這衣服上面除了寒江的兩個髒手印并無什麼血迹,這讓墨紀不得不垮了肩的歇坐在一邊。
“我說開緒,你到底在找什麼?為什麼你要我去看藍飒的衣服?難道你覺得和他有關?”寒江忍不住的發問,墨紀掃了他一眼點了頭:“是的,我懷疑是他”
寒江眨巴了眼:“就因為他去過幾家客棧打聽?”
“按照你說的,他是從金升客棧轉了一圈後就回來的,但是藍飒在屋裡待了一會後,這人就出去了,而恰巧你這次就沒跟他,所以不知道他做了什麼,但是,他回來後卻是換洗了衣服,還擦洗了身子的”
寒江看着墨紀:“你怎麼知道?難道你在他跟前?”
“你不是說找不到我嘛,你中午走後,我就藏身在那院裡的雜物房裡,所以我看到他回來後又出去,再回來時就有換洗的舉動,我當時還以為他是去練功回來了,現在想想,很有可能是他去殺的人,畢竟他先前是去過金升客棧的,這可以看做他是去踩點,而後殺了人回來,就立刻洗了個幹淨”
寒江聽墨紀這麼說,當下就捏了拳頭:“這藍飒殺他們做什麼?難道是一路不成?”
墨紀沒言語,反倒扶着額思索,沒多久他就看向寒江:“你昨天是不是說這兩個人和那姓餘有瓜葛,好像說他們盯着那姓餘的來着?”
寒江想了下點了頭:“是有,我查訪的時候就說那天竹根胡同出入過的年輕男子就他們三個,後來我跟蹤的時候,見過那兩個一直有盯姓餘的那人的梢,我思量着他們之間是不是有過節,還專門去和記問過,那掌櫃的說那兩人來時身上沾了不少土與石灰,似和人打過架,我猜想他們可能交過手”
墨紀聞言又埋了腦袋去想,人不言語,倒把寒江給弄得焦急起來:“怎麼,你懷疑會不會是那姓餘的下的手?”
墨紀不言,寒江就在那裡亂轉,可走了兩步他就蹲到了墨紀的面前:“開緒啊,那姓餘的功夫不弱,我跟他時,隻覺得吃力,他身邊還有不少暗中護衛,說實話,你說有沒可能是那兩人跟的太緊被發現了,而後那些護衛下的手?”
墨紀看他一眼說到:“我們不猜了,這事已經報到官府,我大哥自會審理,我們這樣摸不着頭緒何必去猜呢?倒不如等等看,等我大哥查出個所以然了,我們再去猜想,可能合适些”
寒江聽了點點頭,當下歎了口氣:“那現在呢,我們是歇在這署辦裡,還是出去找個客棧?”
墨紀沖他一笑:“整個署辦的人都被我指派出去了,就留下門房上的人,如今我執令與你留在此處,豈不最是省事?得了,去後堂内歇着吧”
“哦,好,诶,你不睡嗎?”寒江見墨紀自己毫無動彈的意思,便起身拉他一把,墨紀卻推了他的手:“我不困,我想一個人想一些事。”
寒江瞥他一眼:“多年兄弟了,你莫非還怕和我睡在一處?要真的在意,你去歇在後堂,我睡這裡,我今個聽你咳嗽過,别你着涼”
墨紀笑着在寒江胸口擂了一拳:“咱們兄弟誰和你在意去,我是真的還不急至于着涼,這天可越來越熱了,我又不是什麼嬌滴滴的姑娘,倒哪裡着涼去”
寒江聽了笑了下:“那好吧,我去後堂歇着了,你思量一會也就過來歇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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