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妾呢開解完您,決定睡一會兒,下午還要回一趟将軍府,可不跟您厮混。”明稷從渭地回來以後早想尋個時間回去看看昭氏,卻一直苦于沒有機會,好容易麗姬生産,李家作為母舅得送去禮物,什麼小衣服、首飾、料子、别的小玩意兒之類。而明稷剛好借口回去瞧瞧,想到這心情都跟着好起來,連太子的騷擾都覺得不值一提。殷遇戈哼唧了一聲:“中宮和香宜殿的一個賽一個勤快,哪需要孤去湊這個熱鬧。”死傲嬌啊死傲嬌。從她看去,太子的臉仿佛玉雕成的一般,鼻梁高挺漂亮,薄唇抿了個不大高興的角度。真可謂是秀色可餐。明稷将腿跨到太子的腰上,順勢往他身上一爬,把人壓在底下,嘿嘿一笑∶“人生得這般俊俏,怎麼心眼這麼小呢?”太子一個沒防備直接成了她人俘虜,不大高興道∶“放肆,快下來!”“大清早又親又抱又撒嬌的,你不就想要這個麼?”明稷将他狠狠一壓,差點把太子的腰閃着,他發出一聲悶哼∶“李明稷!”明稷低頭親了親他∶“别生氣呀,下午還得陪臣妾回府呢……”外面不知什麼時候又下起了雨,風攜着雨絲兒吹進來,十分潮濕,又十分清涼,很舒服。明稷微微起身,發絲落在殷遇戈身上,她微微一笑,意有所指∶“大清早的,你怎麼這麼躁啊?”殷遇戈半阖着眼看了她一下,突然伸手将她的脖子往下狠狠一按∶“都是因為誰?”“都是因為誰躁的?嗯?”明稷咯咯咯一笑,趴在男人的耳邊輕聲∶“快,念兩遍《清心咒》給兔兔聽聽。”太子低啞的聲音緩緩念道∶“幽篁獨坐,長嘯鳴琴,禅寂入定,毒龍遁形……”“什麼遁形?”明稷問了一句,将一旁的薄被蓋在二人身上,嘿嘿一笑∶“莫要着涼。”另一隻手沿着衣襟往下一探:“繼續念呀,兔兔聽着呢……”太子沒防備住,當場就被捉了現行,他反手拉住明稷的手,不讓她在亂動∶“别動!”“怕什麼呀,我又不會把你怎麼樣。”明稷在他耳邊悄聲說∶“剛才将我鬧醒,難不成就不該給點補償?”“閉嘴!”太子就差惱羞成怒了。“好好,我閉嘴,我專心。”明稷同他咬耳朵∶“就是你得快一點,别耽誤了咱倆下午出門兒……”翌日早,明稷早早就醒了,前一日折騰得有點晚,卻不妨礙她對回将軍府躍躍欲試,太子則純粹是陪她回去轉轉。太子銮駕停在李家整潔恢宏的大門前,李闖攜一家老小跪迎,昭氏已經有許久沒見過女兒了,将太子迎進府,衆人一一行禮叩拜,李闖和李家長子李明江将太子迎去書房,明稷則和昭氏、徐氏去了後院。一進中堂,明稷就看見屋裡擺滿了東西,見她好奇,徐氏笑着解釋說:“麗姬娘娘生了小公子,阿娘正在準備滿月禮。”“原來是這樣啊。”明稷看看這個摸摸那個,覺得十分好奇。昭氏打開一個盒子,兩尺見方的錦盒中赫然是八件赤金打造的小東西,有小銅鏡、小碗、小勺之類,全是給小孩的吉祥物事。“這是咱們家的習俗,你姑母雖然嫁的是天家,這習俗也不可廢,就是這系的絲繩不能用正紅,隻能用妃色。”昭氏說着,手上邊将小銅鏡的繩兒打個如意平安絡子:“不過等稷兒腹中的孩兒滿月,阿娘就能給你置辦大紅色的喜物了!”徐氏跟着捂着嘴笑:“可不是,阿娘是外祖母,還得親手做喜蛋呢!”婆媳兩人高興得什麼似的,明稷忍不住失笑,摸上終于有了點弧度的小腹:“還大半年呢,阿娘和阿嫂慢慢備着,不急。”昭氏手指翻飛,很快打出一個精緻的絡子,用剪子絞掉多餘的絲線,歎了口氣:“唉,你姑母也是個命苦的,我昨兒進宮去看她,跟丢了半條命似的,整個人一點精氣神都沒有。”明稷正在看徐氏盤花結,聞言問:“這是為什麼?”徐氏将手上的動作放慢,好讓太子妃看懂,說:“聽說麗姬娘娘生了以後,王上就去看望了一次,娘娘心氣兒高,肯定心裡又難受了。”明稷頓時就懂了,原以為指着這孩子固寵,不想十月懷胎給了新人上位的機會,這待遇反而還不如以前了,加之生完孩子郁悶,有些郁郁。“隻能盼着娘娘趕快振作,小公子還這麼小,萬事都得指望她這母妃呢。”昭氏又打好一個結,把它放進盒子裡,理了理流蘇:“不提你姑母了,免得你聽了心裡難受。”“改明兒尋個時間,稷兒進宮去陪姑母多說說話,興許就好了。”明稷取了一根墨綠的絲繩,學着徐氏的樣子準備打一根絡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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