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澤文将勾魂丸随手丢給一旁的禦醫,“這是軟軟拿命找回來的東西,就算是毒藥,他也得給我吃下去。”
白塵、白依兒:呃,心疼大哥三秒鐘。
其他衆人:白淵大概是撿來的吧。
他看向白依兒,心疼地說:“軟軟,你大哥是要保護你的,不是讓你保護他,這麼危險的事,以後不許你再去做了,知道嗎?快讓禦醫看看你的傷。”
經過禦醫的檢查,白依兒除了雙手擦破皮外,兩隻膝蓋也受了些外傷,畢竟那一下摔得不輕。
白淵已經服下了勾魂丸,隻要在天黑之前醒來就無大礙,若天黑之前醒不來,那就真醒不來了。
氣氛有點凝重,大家都在等着白淵醒來,皇上問軒轅擎:“你昨晚上幹嘛去了?怎麼是和白姑娘一起回來的?”眼裡的八卦味十足。
軒轅擎看了眼白依兒,“出去辦點事,路上遇見白依兒,就順便把她帶回來了。”
白澤文:“這次多謝軒轅公子将小女帶回來,以後有用得着本将的地方盡管開口,本将一定盡力為之。”
軒轅擎心中盤算着,“會的。”
白依兒擡眸看向軒轅擎,好家夥,這男人看着又冷又禁欲,實則悶騷得很。别以為她不知道,她在馬背上的時候,剛開始是睡着了的,後來,她被背後男人某處硬硬的東西給硌醒的,白依兒當然知道那是什麼,臭男人居然對她起了反應,真是羞死了,白依兒被吓得隻能裝睡。
可是,裝睡也難受呀,因為軒轅擎會時不時地用下巴抵着她的頭頂或者肩膀,甚至會偶爾偷偷蹭一下她的臉頰。白依兒心跳得有點快,她并不排斥軒轅擎的接觸,為避免醒來後尴尬,她隻能一直裝睡到入了皇宮。
覺察到白依兒注視的目光,軒轅擎側頭向她看去,正好與白依兒四目相對,白依兒立刻低下頭不敢與他對視,臉上開始泛起紅暈。
軒轅擎并不知道白依兒在想什麼,他隻是覺得小丫頭臉皮真薄,看一眼都會臉紅,不過還挺可愛。他看了看那紅撲撲的臉頰,莫名有點想咬上一口。
白塵以為白依兒不舒服,關切地問:“軟軟,你臉怎麼紅了?是不是還有哪裡不舒服?我讓禦醫再給你瞧瞧。”
“二哥,我沒事,興許是累着了。”
皇上也看向白依兒,這也是皇上第一次這麼近距離見到白依兒。還未滿十八歲的年紀,雖說長得不算傾國傾城,但絕對算得上膚白貌美,有幾分武将世家的英氣,也有獨屬于女兒家的靈動與俏皮,身材該有的也有。再過幾年,等身體都長開了,氣質與樣貌絕不輸于他的後宮佳麗三千,難怪能入得了軒轅擎的眼。
皇上道:“能找到勾魂丸,全靠白姑娘的功勞,真是虎父無犬女,白淵還沒渡過危險期,白姑娘先在宮中偏殿歇息吧,來人,帶白姑娘下去休息。”
白依兒向皇上行了個禮謝恩,她見白澤文面色蒼白憔悴,還時不時地看向床上的白淵,想來是十分擔心白淵的安危的。隻是白淵一時半會是醒不過來的,等待的過程最是煎熬,她也心疼這個名義上的父親,她撒嬌道:“爹爹,您陪軟軟一起去歇息好不好?軟軟在那訊音閣裡受到了驚吓,我怕會做噩夢。”
寶貝女兒難得向他提出要求,白澤文哪裡舍得拒絕?于是,他陪着白依兒一起去休息了。待父女倆進入房間後,白澤文問:“軟軟,你跟軒轅擎是怎樣的關系?你們會不會走得太近了些?”
“爹爹,我們就是普通朋友的關系,他人挺好的,并不像别人說的那麼可怕。”
“軟軟啊,軒轅擎這人不簡單,又陰晴不定,咱們惹不起,你還是要跟他保持距離,我怕他會傷害你。”
“爹爹,我心裡有數着呢,您就甭擔心我了,我聽二哥說,你昨晚都暈過去兩次了,現在可有好些了?正好這房裡有兩張床,我們都先睡一覺好不好?睡醒了說不定大哥也醒了。”
“好,爹都聽軟軟的。對了,軟軟,你是怎麼拿到勾魂丸的?那訊音閣的人有沒有為難你?”
白依兒心裡咯噔一下,她可不敢現在就告訴白澤文她答應訊音閣閣主的三個條件,尤其是第二條,她怕白澤文聽到後會再次暈過去,後面的事,後面再說吧。
她跟白澤文打着哈哈:“爹爹,我是趁着訊音閣的人審訊殺手的時候,偷偷找的勾魂丸,并沒有被他們發現,隻是被他們審訊人的手段給吓到了。爹,您就别問了,我想起就害怕,我們睡覺了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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