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戰士感覺周圍人嘲諷的目光像刀子一樣一下下地割在他的身上,如果就這麼慫了,以後這個z市基地他都要夾着尾巴做人,見到那群獵狼小隊的孫子要被奚落嘲諷成什麼樣子他已經想得到了。
于是他一咬牙,直接從腰間抽出了長劍,橫在了印憶柳等人的身親。
“不許走,你們定然是心虛了!一群心懷不軌的堕落者,等我們隊長來了把你們押送到營裡好生拷問!”
就在這時,喧鬧的人群外忽然傳來了由遠及近的“誇誇”聲,幾個持槍的統一穿着迷彩服的青年兵士撥開了人群,頓時衆人意識到基地的守備軍來了,紛紛讓開了一個口子。
青年将領從缺口處緩緩走了進來,一雙笑眯眯的狐狸眼微微眯着,目光裡淬着冰,“怎麼回事鬧哄哄的,基地明令禁止打架鬥毆,怎麼,是想被我扔出去?”
他說話慢吞吞的,一身筆挺的軍裝襯的青年人斯斯文文,倒不像個将領像是随時都能拿起筆杆舞文弄墨的騷客。
印憶柳看到這人的面孔後,眼皮子不由一跳,下意識地往下垂了垂面龐。
但一想到自己變化頗大,那人應當認不出自己,又擡眼去打量眼前的青年将領。
相比兩年多前那個隻知道跟在李鎮江身後的内斂模樣,如今的男人顯得鋒芒畢露,一看就是經曆過一些磨難才有了如今的氣魄。就這麼筆挺地站在那裡斜眼一瞪,竟有了幾分威嚴的意味。
眼前這人說來還是他們的熟人,當初旭陽小隊落腳z市,李鎮江派來“請”人的,不正是眼前這位青年将領:吳先嶺。
他比之過去要成熟許多,看着更像是一個把所有心機都掩蓋的老狐狸,此時明明笑眯眯的,可是卻讓周圍的人心中一凜。
頓時就有人讨好地笑着恭維他,“不是我們啊吳隊長,我們就是看看熱鬧,哪裡敢擾亂基地的規矩!”
“哦?”吳先嶺微微挑眉,細長的眉眼從兩個欲言又止的赤蓮小隊隊員身上掃視了一眼,頓時便知道了他們的身份,心裡有些好奇。
敢招惹赤蓮那群小瘋子的人可并不多。
隻淡淡一眼,他把目光落在了一旁的印憶柳等人身上。
在看到印憶柳臉龐的一瞬間,吳先嶺頓時愣了一下,這人生的好生眼熟,總感覺自己在哪裡見過一般。
他又瞧了眼印憶柳身邊立着的靳炀,男人黑發微長半遮着碎星般的眉眼,一幅皮質的遮面把他半張臉都遮住,隻留一雙冷冽的眸子在外。
看到他赤金色的瞳孔,吳先嶺心裡一跳,頓時知道想起了這熟悉的感覺在誰的身上感受過,他又忍不住瞧了眼靳炀身邊的印憶柳,心裡疑窦更甚。
“你們是何人,在z市基地撒野。”
他試探着開口,越看越覺得像,可是同時又不斷的否定自己。
誰人不知那大名鼎鼎的靳炀在一場和堕落者的戰争中失去了他身邊那個乖巧可愛的兔子異種人,從此以後頗有名聲的旭陽小隊便分崩離析。
其他人依然活躍在最前線,如今旭陽小隊已然成為大陸數一數二的強者團隊,而他們曾經的領隊名聲不比他們小,僅憑一己之力便将整個大陸的堕落者協會攪得天翻地覆。
印憶柳怎麼可能還活着,她就算活着,也不過八九歲,眼前這個肖像的成年女人除了那張輪廓神似的面龐,一點标志性都沒有。
再說靳炀,已經在人群中消失了兩年,上一次吳先嶺見到他的時候他渾身是血,像個從地獄裡爬上來的惡鬼,哪怕看上一眼心裡都覺得打怵。他像個飄忽不定的幽靈一般,直接出現在李鎮江的卧室,把自己吓了個半死。
最後吳先嶺也不知道他們說了什麼,但從那以後,靳如夢便歸在了李鎮江的陣營,在z市的安全可保全無憂。
至此以後,靳炀一直都隻存在于各種版本的故事中,他每每聽到都要感歎一番,誰能想的到當年那個從他們基地走出去的進化小隊,如今竟成了大陸上的頂尖人物。
要說面前這兩個就是靳炀和印憶柳,吳先嶺頂頂不信,可無論是氣質還是他内心的感覺都告訴他,這兩人很有可能就是那一對。
潇潇沒有注意到吳先嶺古怪的神色,她正氣得鼓着腮幫,見吳先嶺似乎是這個基地的主事人,哼道:“我們好好地走在路上,這兩個瘋狗忽然竄出來找麻煩,還污蔑我們是堕落者,想把我們置于死地!真是好惡毒的心腸,你們大基地都是這個做派的話那還不如不來!”
她雖然單純些脾氣暴躁些,但很聰明,能一下就感受到别人的惡意。
要不是印憶柳攔着,再加上一旦和這兩人對上必定又會被有心人拿來說事,她恨不得一翅膀扇歪這兩人醜惡的嘴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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