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如假包換!婚紗西服我來設計!其他錢讓他出!”許知遠筷子一轉指着許文遠。
蔣曉梅笑得嘴都合不攏,整個臉都在發光,眉眼間的細紋好像都淡了很多。
“光衣服不行,戒指也要你自己設計!”
許知遠肉塞到嘴裡有點哽住了,半天他委婉地說:“媽,這個,珠寶設計和服裝設計那是兩回事兒……你兒子……沒正兒八經學過珠寶設計。”
“哦。”蔣曉梅扭頭瞪他老公,“哎你看到沒老許?還是我寶貝貼心!不過你們的錢自己留着吧,也不是大風刮來的,之前幫你爸倒騰那些個石頭已經花了不少錢了。”
許勇山覺得有點委屈,不知道為什麼好好吃個年夜飯老拿他說事兒:“玩石頭怎麼了?那我也掙錢了啊!”
蔣曉梅往他碗裡丢了塊排骨:“就你那些破石頭,一百塊能鑿出來一塊有用的不?公司公司不管丢給文遠,他還有自己的事兒呢,又不長三頭六臂……”
許勇山辯駁:“公司那是讓他練練手,我要退休了這些遲早都是他們的。”
蔣曉梅氣得不行,往他肩上狠狠打了一巴掌:“他要練什麼手?你說說啊要練什麼?人家自己公司經營得有模有樣,哪樣不比你這個當爹的強?你偷懶就偷懶你還找借口你氣死我了你!”
年紀越大越像孩子,老兩口平時在家沒事兒也鬥嘴。眼看他們鬧得都要打起來了,許文遠趕緊打圓場:“沒事沒事,叔叔有個愛好也挺好,我還忙得過來,再說我公司也正好在拓展業務,手下有别人幫忙,不算很累。”
這話說得好聽又妥帖,把老兩口哄得舒舒服服。
飯後,許文遠幫忙洗碗,許知遠大爺似的歪在沙發上看電視,蔣曉梅悄悄湊他邊上問:“你和文遠說過他媽的事兒沒?”
許知遠往嘴裡丢瓜子兒玩,聽蔣曉梅這麼說,控制不住就想到那天他倆本來要聊這個話題的,後來不知為啥歪着歪着就歪到床上去了。
他臉紅了一下,怕他媽看出來,假裝站起來找水喝。
蔣曉梅很奇怪,以為他沒聽見就又重複問了一次。
“沒怎麼聊,但我的态度是,不管見還是不見那都是他的私事兒,我一律支持。”
蔣曉梅扁嘴:“哎你可真豁達。”
“那是,這不是您從小教育我的麼。”許知遠一本正經瞄着廚房他哥彎腰洗碗的姿勢,布料緊緊包着大長腿兒,結實又好看。
晚上,兩人洗了澡躺在床上有一搭沒一搭地說話。
許知遠不安分,老是動來動去,一會兒把頭靠在他哥肩上,一會兒又把大腿擱上他哥肚子,他每動一次床闆也跟着“嘎吱”一聲。
許知遠皺眉:“是我胖了?”
許文遠放下手裡書,把他弟一把撈進懷裡:“沒有,是這床小了。”
許知遠十分滿意這回答:“肯定是床的問題,你看你腿都要伸外頭去了。”
許文遠說:“前陣子阿姨問你要不要換,你還說不要,現在又睡着難受了?”
許知遠噘嘴,把自己團了團縮進他哥懷裡:“難受歸難受,床我肯定不換。”
“為什麼?”
“不為什麼,這床我有感情啊,每次睡我就想到我倆剛見面那會兒,剛來我家你就把床弄塌了記得麼?”
許文遠揉揉他頭說:“記得。”
怎麼會不記得呢,就在這張床上,他第一次有了現在這個名字。
說到名字,許知遠忍不住笑了:“其實吧,我也挺喜歡‘二牛’,特别接地氣,特别适合你。”
“怎麼适合?”
“土啊,和你剛來一樣,土狗似的。”眼神一轉,許知遠喊他,“土狗,小土狗。”
許文遠應他:“别罵自己。”
許知遠瞪他:“我怎麼罵自己了?”
許文遠沒回,但看他的眼神裡寫滿了欲言又止。許知遠再把這話一回味就品出名堂來了,氣得一個翻身跨坐在他哥身上“拳打腳踢”。
當然反正他也沒使勁兒,許文遠就由着他鬧騰,自己偷偷把手從許知遠的睡衣下擺裡伸進去,一路順着平坦纖細的腰肢往上撓癢癢,許知遠受不住卸了勁兒,伏在他哥胸口笑得上氣不接下氣,側看過去脖頸裡泛出漂亮的粉色,有撲鼻的沐浴露香氣隐隐約約飄出來。
再摸着,這遊戲就變味兒了,許文遠就着這姿勢按住他弟的腰,一邊動一邊拉高他衣服湊到他胸口。
過年放假幾天許文遠有點偷懶,下巴偶爾長出點胡渣他也沒刮,這會兒磨得許知遠的胸口又疼又癢,這人還故意沿着脖子一路又蹭又舔,最後咬住許知遠下巴。
許知遠被他折騰得心神渙散,幾乎忍不住要叫出來,又被許文遠吻得消了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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