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下書籍,把雙腿移出軟塌外後坐直身,道了聲“多謝夫君”才接過溫水。
粉唇抵住了茶盞,垂眸淺抿間,心下暗暗琢磨着方才謝玦的那眼神。
莫不是在營中聽到了什麼,或是學到了什麼,所以才會如上輩子那般有所改變。
隻是,她隐約記得是進了軍中有一段時日後才會逐漸重欲了,可現在連半個月都還沒到呢……
翁璟妩飲了水,把杯盞放置到榻上小桌,擡眼看向挺拔俊立,衣冠整齊的謝玦。
倒是襯托的她太懶散了,故而理了一下新做的軟緞寑衣,取過小桌上的團扇,柔聲解釋:“我不知夫君回來,且這幾日在屋中久待,天氣又炎熱,故在室内穿着寑衣。”
她的頸項白皙纖細,謝玦兩眼掃過,收回目光,點頭道:“我休沐兩日,便回了。”
說罷,行至另一頭軟塌,坐了下來:“身體可好些了?”
聽到他這忽然關心自己,翁璟妩有些意外。
但轉念一想自己腹中的也是他永甯侯府的嫡出,他有所關心也是理所應當。
略一琢磨,回道:“大夫來瞧過了,說是這胎的脈象已然穩健,等頭三個月過去了,便也就坐穩了。”
謝玦眉目沉定,點了頭,又問:“可還會夢魇?”
回到軍中這些天,謝玦還是免不得想起妻子被夢魇一事。
第一回夢中醒來似撞了邪一般在他肩上咬了一口,如今尚有些許印記消不去了。
再有第二回,她夢中驚吓,被他吓得動了胎氣,險些小産。
就這兩回,印象很難不深刻。
練兵之餘有些許空閑,也不禁琢磨起自己到底做了什麼,才會在她的夢中成了吃人的猛獸?
因不解,所以在休沐回來後,開口問的第二個問題便是這件事。
翁璟妩輕搖頭:“沒有再做那樣的夢了。”
十日光景,她日日念着謝玦,一是想着上輩子的錢匣子;二是讓自己快些适應謝玦還是個活人的事實。
多日下來,效果顯著,倒也沒有再做過他從墳中,或是棺中爬出的可怖噩夢了。
“為何一而再地夢到我是吃人的猛獸?”他又問。
翁璟妩暗暗捏了捏手中的扇柄,心有不耐。
上輩子也不見他有這麼多的問題,不過是倒退了幾歲,他怎就要刨根問底了?
抿了抿唇,随而垂臉,輕聲道:“自知夫君是侯爺後,便總想起父親當初以恩脅迫夫君娶我一事,床榻輾轉間,憂心夫君會遷怒父親與我。”
翁璟妩聲音輕細,話語與語氣中的擔憂盡顯。
但心底卻沒有半點憂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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