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大人已經起了,而且叫咱們直接去府衙,昨晚城裡出事了。”
顧四娘這會兒也走了過來,聽到這活第一反應就是剜心的賊人又出現了了,他們三人匆匆趕到縣衙,比起街道上的年味和歡笑,府衙裡卻是一片沉寂。
宋将軍這會兒已經坐在前廳,看到肖澤他們進門,眼神裡帶着嫌棄,身為巫族竟然對同族京城一點感知都沒有,他都開始懷疑對方是不是招搖撞騙的江湖術士了。
“肖澤你們來的剛好,屍體已經送到,你們先看一下吧。”
強子剛才也隻是從衙役那裡接到了消息,并沒有看到屍體,這會兒沒等肖澤發話,他急乎乎沖過去,擡手嫌棄蓋在死者身上的白布。
門闆作為擔架,上面躺着兩具屍體,肖澤和顧四娘請對方的容貌,不由得上前一步,再确認後心裡都是一陣憤怒,死者不是别人,真是婉容的哥嫂。
雖然這兩人大家不喜歡,但畢竟也算是親戚,不看在别的上,但看在婉容的面子上,他們也是不一樣的存在,雖然婉容恨她哥嫂唯利是圖,可打斷骨頭連着筋,要是被她知道不知會傷心成什麼樣子。
顧四娘檢查了一下對方的傷口,發現王家大哥被之前死者一樣,都是剜心而亡,可是王家嫂子卻是被人掐死的,心髒出完好無損,脖子上多了四條青黑的指印。
“仵作剛才已經驗過屍,說王家媳婦脖子上的指印應該是女子留下,而昨夜下了大雪,院子裡也留下幾個腳印,大小來看應該也是女人的,所以現在兇手暫時判定應該是個女人。”
宋将軍放下手裡茶杯,别有深意的看着顧四娘,“而且應該是個巫族的女人。”
巫族當時已經别殺絕,這麼多年來從沒有出現過巫族之人,偏生今年出現了一個,又發生了這種命案,而且兇手還是一位巫女,宋将軍不由的會懷疑顧四娘。
肖澤聞言不悅的皺眉,黑着臉瞪着宋将軍,氣勢上絲毫不輸于他,作為體會過的尹大富,一點不想在體會一次,盡量減少自己的存在感。
“宋将軍這是何意?難不成實在懷疑四娘就是兇手?”
“肖澤别生氣,宋将軍不是這個意思,不是這個意思,隻是根據這些線索推斷而已。”
尹大富見兩人劍拔弩張,生怕他們動起手來,誰輸誰赢他不在乎,可要是把他的衙門拆了可就不行,所以雖然有點害怕肖澤,但還是硬着頭皮沖上前,安撫兩人。
“宋将軍多慮了,這件事肯定和仙姑沒有關系,要是真的是仙姑做的,那日在曉蘭村就不會說出來她發現的線索,不然那不是暴露自己了嗎。”
宋将軍本欲站起身和肖澤理論,但聽到尹大富的話,他又按下了自己的火氣,尹大富說的不無道理,要是讓他們自己查驗,定當看不出是常人所為還是巫族,既然對方當日說出來了,說明她的心裡坦蕩。
“宋将軍放心,這件事我定會親自處理,抓到兇手我也不會因為是同族而心軟。”
“記得你今日所言,我這邊自然也可以出些人手幫你。”
“多謝宋将軍。”
回到家裡,這件事兒是瞞不住的,畢竟過兩日就是回娘家的日,當時婉容和強子是要去女方娘家的,強子回家,婉容似是有所察覺,緊張的站在院子裡等他們。
“強子,你回去和她好好說,安撫好婉容,要是有什麼事趕緊過來找我們。”
肖澤拍拍他的肩膀,将這個重任交給了強子,他和顧四娘坐在正廳,可還是隐約聽到了東廂房的哭聲,府裡原本的歡聲笑語也都變成了惆怅。
“李梁,你去殺隻公雞,将雞血收好,再找一把雨傘和打量的宣紙,我這邊急等着用,你動作快點。”
她這般說,肖澤就知道,顧四娘這又要下陰問話,他也回到房間,把事情和柳靈郎交代了一下,還好家裡有不少的黃表紙,按照柳靈郎說的,制作了幾把劍和短刀,這些走陰備着以防萬一。
制作過兩次,肖澤已經對陰陽傘制作流程很熟悉了,毛刷均勻的在宣紙上刷着雞血,再貼到傘骨上,李梁入府後多少也了解到自己東家是幹什麼的,雖然好奇卻也沒有驚訝。
安撫好婉容的強子過來,看到半成品的陰陽傘,也知道師父師娘又要去冒險了,他沉默的坐在一邊等着。
“婉容怎麼樣了?”
“剛才一直在哭這會兒哭累了,已經睡着,一會兒我幫師傅師娘護法。”
“沒事,這個得等到血幹才能用,最快也得明天才能下陰,你今天守好了婉容,廚房裡炖了梨湯,一會兒她醒了哄她喝一點,對嗓子好。”
“多謝師娘關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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