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什麼是不能談的,是吧?
忽然甯铮的唇停留在了一處,好似有潺潺流水之聲,奉九年輕敏感的身子忽然顫抖起來,她咬着牙與襲遍全身的酥軟酸麻抗衡,可這從未有過的感覺到底擊敗了她,在一陣痙攣之後,奉九小死了一回。
甯铮擡起頭,注視着她微微張開、急速喘息的紅唇,上下起伏的胸脯,和被不知不覺淌出來的眼淚沾濕了的面龐。待這陣銷魂蝕骨過去,奉九雪白的糯米牙忽然上下一合,死死地咬住了自己鮮紅的唇,甯铮眼眸一暗,上去又□□她的唇。
奉九猛地揮開他的臉:“惡心!你真讓我惡心!”
甯铮的表情凝固了,半晌才輕輕地笑了:“你以為,我也會這麼‘伺候’别的女人麼?”
奉九不明所以,眼裡帶着貨真價實的困惑和固執,仍然是憤恨不已地瞪着他,“别把你那套堂子裡的手段用到我身上!”
甯诤從不逛堂子,明明告訴過她,她也不信。
甯铮知道跟奉九說不明白,在這一方面,跟自己比起來,她實在太無知。
她是無知,而跟她比起來還算得上是經驗豐富的甯铮……對于如何跟處子度過初夜,也無知。
畢竟,以往他交往過的女性,都是上趕着來的,個個都是風月好手,把他伺候得舒舒服服,哪用得着他操心……
當然,太太無知得很好:閨房裡的知識,隻有他親自做她的獨家西席,一點點毫無保留地傳授給她;又或者跟着他一起學習,共同進步,才不枉自與她相識那日起,等了她這三年,素了這三年。
他俯下身子,雙手有點控制不住力道地□□着奉九的身子:跟以前比,到底是長大了,身量也跟着又長開了些,正是一個女子最美好的時節。
十九歲的年紀,孕育子嗣也合适。
此時奉九清麗的面龐因為又羞又惱而染上了醉人的酡紅,纖秾适度的身子也因為掙紮而透出了桃花色,她就像一塊粉紅色的上好魚生,在誘惑着甯诤去大快朵頤。
奉九又氣急敗壞地去掰着甯铮的手,“你知道我嫌棄你的!”
甯铮忽然把頭垂在她耳邊,重重地呼了口氣,平複了一下,這才翻身而起,大喇喇地裸着身子走進浴室,翻弄着自己脫下來的軍裝口袋,掏出一個信封,又走回床邊,塞進剛剛斟酌鬥争半天,還是有點良心,沒敢趁空溜走的奉九手裡:“看看吧。”
奉九自他翻身下床就一直側着身子沒敢看他,感受到手裡的東西,這才狐疑地轉頭看了他一眼,随即打開信封,抽出一張紙。
她仔細一看,眼睛瞬間因為震驚而瞪得老大,這居然是一張,體檢報告?!
上面的落款日期是前天,最底下的結論處寫着:未發現梅毒、淋病等性病病毒。
奉九目瞪口呆:他是怎麼好意思去醫院要求做這個檢查的?再說了他不是很忙的麼,怎麼還有時間去查這麼個不着調的東西?
一張熱乎乎的臉龐貼了上來,“這下放心了吧?”
趁着她神思迷茫之際,順勢将她撲倒,又柔着聲音誘哄着,“你可知道,倫敦最新的醫學研究成果說,除了神經細胞,其他的人體細胞每三年完成一次新陳代謝,也就是說,我已經是個全新的人了,裡裡外外,幹幹淨淨,你沒有理由再嫌棄我。”
一向求知欲強的奉九果然停止了掙紮,被吸引住了,喃喃道:“我怎麼沒聽說……我要去驗證一下。”
“下次吧。”甯铮輕輕一笑,七年硬生生被他改成三年,奉九如果知道了會不會更生氣了。
他向下微微探了探,知道奉九即使心理沒有準備好,但身體已經可以容納他了。至于心理,則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準備好,甚至于還能不能有那麼一天都不好說。
他不失時機地沉下了身子,極速推進,眼睜睜地看着奉九的臉痛到變形,修長的天鵝般的脖頸引吭般向上拱起,不可抑制地發出一聲痛呼,又趕緊忍住了。甯诤心疼得厲害,但也知道不如此隻會更糟糕,他低聲說:“痛得厲害?咬着我吧。”奉九正氣着他,根本不想聽他的話,隻是又死死咬住了自己的唇,她怎麼能允許自己發出這麼孱弱的聲音?
甯诤眼裡慢慢蘊出一股怒氣,他猛地低頭含住奉九的嘴唇,不出所料地嘗到了一股子血腥味兒。
本來他還勉強做得到憐惜,但現在?不需要了。
奉九是個女戰士,一向如此,她不是金絲雀,而是翺翔的小鷹,看似柔弱實則剛強,與自己無與倫比的匹敵。
對于即将到來的□□,她,受得住。
甯铮笑了,這血腥氣徹底引發了他作為一個雄性的嗜血本能,讓他周身都叫嚣着去攻城拔寨、去征服伐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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