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筠不自在的笑了笑,幹咳了兩聲:“你說的工作原來就是來這。”
“嗯。”陶桃應了,似乎是絲毫沒有注意到男人的慌亂,直直的看着緊緊倚靠在他身邊的人:“我說工作是工作,你說去律所加班……”說到這裡撇了撇嘴,沒再繼續糾纏,而是問道:“這位是?”
“額,她是……律所新來的實習律師。”嚴筠夾在兩個人中間:“這位是我的女朋友。”最後這句開口顯然有些艱難。
葛文昕聞言,神色一暗。
“初次見面。”陶桃伸出了手,纖細的手在昏黃的走廊燈下顯得有些病态的蒼白。她是想表達友好的,隻是有些人未必接受,對方見她伸出手便臉露遲疑,猶豫不決的模樣似乎恨不得離她三尺遠。
無所謂的聳了聳肩,她收回了手,鼻翼嗡動嗅了嗅自己身上的味道。
葛文昕見她把手收回,急急忙忙的解釋:“不好意思,我不是……我隻是吓壞了。”
“沒關系,這個味兒一般人的确受不了。”陶桃不在意的擺了擺手,随後還聞了聞自己的袖口:“這是你堂兄的味道。”
“……”
走廊陷入了詭異的寂靜當中,顯然天被聊死了。
“這位小姐,不知道能不能麻煩你回避一下,我和嚴律師有話說。”陶桃惡心完人,心情變得頗好,挂着一絲淺笑。
葛文昕就是再好奇也沒臉留在這裡,而且她和嚴筠本來就隻是同事的關系,她心中對其有好感不假,但是一直都保持着正常的職場距離。今天是怕得很了才打破了社交安全距離,未曾想竟被對方的女朋友撞了個正着。她忐忑的看了一眼男人的表情,接着才咬了咬下唇一言不發的轉身回去1201屋内。
“這是誤會,我們……”
“分手吧。”
男聲女聲同時響起,陶桃一臉淡然,而嚴筠則是想說的話盡數卡在了嗓子眼,滿臉的不敢相信,半晌才找回了自己的聲音:“你說什麼?!”
“你講點道理好不好?不要在這個時候無理取鬧,剛剛的情況我可以和你解釋,我們隻是同事關系,她受了太大的刺激,我也不好拒人千裡之外……”
“和這個沒關系。”陶桃出言打斷了他的長篇大論:“你工作忙,我工作也忙,确實不太合适,分了吧。”
說到這裡,方俊喆也從1202中走了出來,她未等男人的回應便轉身走到電梯旁,待到電梯上來的時候,和方俊喆一起進了電梯。
委托者和男主嚴筠的感情并不能武斷的說誰對誰錯,這段感情的失敗雙方都有做的不夠的地方。兩個人當初在學校因為三觀相同而互相吸引走到一起,工作之後漸漸的又因為三觀不同而漸行漸遠,所以在方才看到男女主勾勾搭搭的時候,她并未多麼的生氣。一對兒一個月都難以見到一面的情侶,感情破裂太正常了,唯一不正常的就是男主有些優柔寡斷,明明沒有感情了卻還這麼拖着,非得等到他明确了自己對女主的情誼之後,才選擇分手。
這和騎驢找馬并沒有什麼實質性的區别,而陶桃并不想被别人當成那頭驢。
沒過多一會兒,電梯就到了一樓,方俊喆一邊走出電梯一邊讨好着:“還勞煩你把這個案子的受害人優先處理一下,哥們兒這頭催得緊,整天的忙的腳不沾地,權當你可憐可憐我了。”
陶桃給了他一個白眼:“下水道那個腐屍還沒能确定屍源,上午被砍死的那個家屬還沒來辨認屍體身份,疑似食物中毒的那個還沒做檢測……”
“您是我親奶奶!”方俊喆雙手合十:“再說那食物中毒的怎麼也送到你這,讓醫院下面的兼職法醫處理成不成?”
“因為家屬報案說是懷疑投毒謀殺。”陶桃率先推開了大門走出去:“還有你猜為什麼不送到兼職法醫那去?因為人家幹活你們公安局又不給錢,我就不一樣了,我耐操。”
方俊喆急忙跟上去,還想哀求幾句,卻被樓道裡傳來的略顯淩亂的腳步聲給打斷了,他詫異的看着氣喘籲籲的跑下來的高大俊朗的男人出了樓梯間,幾個箭步就攔在了他們隊的法醫跟前。
“陶桃,我們之間将近六年的感情,可不是你如此随便說斷就斷的!”嚴筠擡起手緊緊鉗制住了她的雙肩,表情是隐忍而又不甘:“我對你不好嗎?還是你覺得我做錯了什麼?明明對于這段感情不珍惜的是你不是嗎?!”
陶桃擡頭與其直視:“嚴筠,放手。”
嚴筠咬緊了後槽牙,但是在察覺到周邊的環境和其餘人的窺探之後,還是依言緩緩的将雙手垂放了下去。
“你現在這是做什麼?因為我先提出的分手所以覺得顔面難看受不了了?”陶桃皺眉:“都已經是成年人了,我拜托你成熟一點。咱們兩個之間出現問題很久了,這個想來你也清楚,至于誰對誰錯你确定要在這個時候與我掰扯?有些事情大家心知肚明就算了,不要擺在明面上來說弄得不歡而散。真要是較真起來,我想我總歸不是最丢人的那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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