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清叫了一聲,正對上吳琛戲谑的雙眼。吳琛直直地看進他眼裡,大手卻不偏不倚摸上工作褲被頂起來的地方。
“因為硬了?”
那隻手不輕不重地在那處揉了一下,何清腰一挺,難耐地漏出悶哼。吳琛還是看着他的眼睛,像觀察他對自己産生的反應,隔着粗糙的淺色上衣,一路摸上小腹,胸口,鎖骨,随後挑起何清小巧的下巴。
“在我身上硬了這麼久,客人都沒說什麼,你先熬不住了?”
剛剛那下仿佛隔靴搔癢,下腹酥麻感更甚,何清急得想哭,眼尾一下子就紅了,泛出薄薄一層淚,斷斷續續地求他:“對不起……吳總,您……您讓我去……處理一下……我回來繼續,不耽誤……行嗎……”
吳琛捏着他下巴,挑起眉毛,“你想怎麼‘處理’?”
“唔……”
吳琛知道他指的是休息室裡的廁所,故意作惡:“誰說過你可以用這裡的洗手間的?真想自己‘處理’,去外面那間。哦對,就是遠了點,如果你不介意被辦公廳裡那麼多人看到你勃起的樣子。”
何清像條被抛上岸的魚,被吳琛制住手腳,忍不住挺動身子。吳琛越用那樣的眼神看着他,他越覺得下身癢得發脹發疼,終于,吞咽一口,走投無路地擡頭抵在吳琛肩窩,抽抽嗒嗒地開口:
“吳總……我好……難受……”
何清沒看到,吳琛眼裡閃過一絲動容。他原本想捉弄的念頭不知不覺扭轉方向,安撫地摸了摸何清憋得發汗的脖子,那觸感嫩得像是要融化。随後又順下去,慢慢拉下何清的褲子。露出快洗成透明的純白内褲時,何清又扭過頭,臊得嗚咽了一聲。
廉價布料已經被浸濕一小塊,吳琛把何清的内褲褪下來,和何清同樣白淨的性器便迫不及待地蹦出了頭。
吳琛深吸一口氣,喉結上下滾動着,他把何清的性器全部裹在手心裡時,兩人同時發出一聲沙啞的喟歎。他一手有節奏地上下撸動,一手握着癱軟在床的何清的腰。
“舒服嗎?”
“嗯……啊……”
“要不要輕點?”
何清暈乎乎地仰着頭,後知後覺吳琛那一句句,都是平時自己在給他服務時詢問的。不同是的,自己問的全是關乎足療手法的輕重緩急。
明明在被疏解,下腹的瘙癢卻更強烈,甚至忍不住挺着腰把自己往吳琛手邊送。吳琛好像已經摸透了他的尺度,卻一直不給他,每次快到了就放慢速度,再欣賞他一腳踏空地亂喘,亂扭。何清發狠咬住自己的下唇,直到嘗到一絲鐵鏽腥,才一把投降地抱住吳琛握着他的那隻手臂。
“吳總……快……快點……”
吳琛俯下身來,摸他濕軟的黑發,“要誰快點?”
“說啊,要自己來還是要我?”
吳琛這麼說着,手上速度已經越來越快,就着頂端溢出濃液,也快要摸出火花。何清眼神渙散起來,不自覺地弓起背,剛呢喃出一個“你”,吳琛的拇指指腹剛好擦過他的性器頂部,何清全身劇烈一顫,總算繳了械。
何清自持了十多年,第一次如此暢快地釋放,還是在别人手裡。許久,空洞的雙眼才慢慢恢複焦點,何清大口喘着氣,才發現吳琛仍然摸着他的頭發。
“幫你‘服務’完了,”吳琛的嗓音有種低啞,“該我了吧?”
何清虛弱地點點頭,強忍綿軟的身體,手腳并用爬起來,傻乎乎地還想繼續未做完的按摩,卻瞥見吳琛鼓囊囊的下體,大腦又近乎一片空白。
吳琛捧着他的臉,用帶着腥甜的指腹摩挲他的臉頰,聲線溫柔:“剛才學會了嗎?”
何清好像明白,又好像不懂什麼意思,但他确定吳琛和自己剛才一樣勃起了,于是認真地點頭,說:“嗯。”
吳琛躺在何清剛在高潮過的位置,何清一手包不住,就兩隻手一起撸動,實實在在的,每個地方都照顧到。吳琛心裡有種下作的快感,其實他很久沒縱欲過了,所以剛開始何清一騎到他身上,身下的東西就忍不住要擡頭。後來,何清每碰他一次,他都想象着何清這樣按摩在他下身。剛才何清叫的樣子,害怕的樣子,舒服的樣子,都隻讓他下體忍不住更硬。
“吳總……”許久,何清羞赧的聲音細弱蚊蠅:“你怎麼……還不……”
吳琛眼裡有種不加掩飾的獸欲,讓何清有些畏懼。他靠在枕頭上,牽着何清的手把他拉過來,“你這麼聰明,自己想想辦法。”
何清茫然地看着他,表情又是無措,又是内疚,讓吳琛生出種好笑的憐惜。他才看清何清嘴角有血迹,估計是方才忍得太厲害,吳琛擡手,去按那塊半凝固的齒痕。傷口被摸得發癢,何清不禁偷偷伸出舌尖去舔,濕軟地滑過吳琛粗糙的指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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