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富平刀疤臉上流着淚水,直直地跪在地上:“少爺,你讓夫人安息吧,人死不能複生...放了幾日,屍首怕是會發臭..還是早些讓夫人入土為安...”
蕭難聽見這句,霎時瞳孔瞪大,拿起一旁的利劍,冷落閃着可怖的血腥:“你胡說什麼!她沒死!”
蕭富平跪在地上嗚咽:“爺不要再欺騙自己了,夫人見你這幅模樣也不好受....”
蕭難怒發沖冠,全身煞氣四起,眸子駭人,利劍狠狠地往周遭小厮砍去,血腥霎時噴灑而出,染濕了蕭富平的臉龐。
接着便是一陣陣尖叫,人争先恐後往門外跑去。
“快跑!爺瘋了——瘋了——”
蕭富平頭顱重重往地上一磕,老淚縱橫的看了一眼不正常的爺,随即便跨出門檻往禅智寺方向而去...
房間又剩蕭難一人,他細細地擦拭手中血腥,坐回床上,薄唇淺笑,輕柔對床上的女子說道:“無人再打攪我們了,娘子接着睡吧...”
言罷,他便柔情似水的笑着,眼尾發紅,緊緊地把她抱入懷中。
禅智寺中的老僧人此時坐在薄團中轉動着手中佛珠,他眉間跳動,輕輕地搖了搖頭,重重歎口氣。這該來的還是會來,果真是因果循環...
蕭富平此時和老僧人站在緊閉的房門外,老僧人一掌把緊閉的房門給掀翻,木質的房門因受了較大阻力,此刻正搖搖欲墜在地上回響着。
一大批小厮齊齊上前制止住蕭難,順道把床上餘夏的屍首給擡了出去。
誰知蕭難周身殺氣重重,失去了理智般,眸子戾氣盡顯,手中動作狠絕往重重小厮身上砍去:“放開她!”
第79章
他殺紅了眼,地闆盡是血腥,早已倒下不少人,有些膽小的甚至暈了過去。
老僧人臉色平靜,冷冷吐出口:“了淨,不可再殺戮!”
蕭難手中提着一柄留着鮮血的劍,俊俏面容上皆是血液,毫無感情的蔑視下方的老僧人,狹眸如同猛獸血紅駭人,似流着血淚。
“這就是師傅所說的因,所說的果,我就連一個心愛之人都不護住,要這世間何用,何不親手毀滅,替她陪葬!”
老僧人垂下雙眼,轉動着手中佛珠,嘴上念念有詞,一身沉寂如仙風道骨:
“放下手中利劍,一生做盡善事積攢功德,這天道便會許你一次機緣,此時還不晚!”
蕭難眼角流出血淚,俊俏的臉龐已是萬念俱灰,膝蓋重重地跪落在地,黯然垂下眸:
“這世間早已不可信,師傅讓弟子如何相信?我此生隻要她一人,就連一人都留不住...”
老僧人悠悠歎口氣,眉目慈善地看了眼脆弱不堪的蕭難:“緣未散...世人口中的厄玉便能使你與她有來生,冥冥中自有定數,須把厄玉放入那口棺中和軀體一同入葬..”
蕭難臉上青灰,聽聞後猛地擡起悲痛的雙眸,顫抖着肩,啞聲問:“師傅說的可是真...”
老僧人颔首,眯着眼,雲淡風輕道:“自然是真,有些事情不可提及太多,你可知一生做盡善事有多艱難?”
蕭難淡然的眼角血淚流出,手握成拳,整個身子都在顫抖:“就算是如此,弟子也甘願!”
老僧人閉上寂然的雙眼:悠悠吐出“..本就是你此生劫難,即在你降臨于世身帶厄玉開始,一切都是天定,既然是天定,便不可違背,為師也隻能道出天機..幫你到這了...”
一切都歸于平靜,晉朝國泰民安,黎民百姓安居樂業。
世間有位一生行善的男子,不僅長得好看,就連心腸也是極好,就算是發生幹旱的瘟疫重地也照去不誤,深受百姓愛戴敬佩,它如同救世主,解救蒼生。
過去了許久,五年亦或是十年,百姓每每往禅智寺上香拜佛時,那名解救蒼生,一身清冷的男子都會滿面虔誠地跪在菩提樹下。
.....
炎炎夏日,天氣悶熱無比,幾聲蟬鳴在樹枝上滋滋叫着,實在是聒噪得很。
餘夏像往常一樣,蹬着台小三輪車,把剛從城裡進的貨搬到小庫房中。
小賣部不大,在鎮子的路口上,位置還是顯眼的,小小一間,也夠餘夏生存,她餘夏沒有親人,也沒有什麼大志向,靠一間小賣部足矣。
這現代社會中,還有這種與世隔絕的小鎮也是難得,鎮子不大也不小,在大山深處的低矮山丘中,叢林密密麻麻看不到盡頭。
鎮子上的大牛蹬着他那輛破爛自行車從餘夏店門停下,這個大牛長得憨厚壯實,人小小個,灰衫黑褲,那頭闆寸更是虎頭虎腦的。
他把行車停在店門口,撓撓頭,嘿嘿笑道:“餘夏姐姐,進貨回來了。”
餘夏擡頭望向這處,搬貨搬得灰頭土臉,那白皙秀麗的臉上揚起一抹淡笑:“大牛,又給你嬸買醬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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