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唇上一軟,清冽的味道沾滿唇齒,他淺嘗辄止,高挺的鼻梁蹭了蹭她小巧的鼻尖,随後便退了下來,漆黑如墨的眸子閃着點點星光,就好似在笑,清冷的眼眸中帶着點點欲,而臉上卻是雲淡風輕。
這種男子一旦墜入愛河就一發不可收拾,沉重的眷戀叫人望而止步,不敢再上前。
餘夏的心髒陣陣直跳,強烈到自己都無法忽視,臉上通紅一片,身子也漸漸往後退去,想離他遠些,這種男人誰能抵擋得了..她為自己的點點松動之心感到強烈的恐慌。
頭“咚”地一聲,撞在馬車的小柱子上,餘夏頓時一聲驚呼,疼得龇牙咧嘴。
身旁的男人把她撈了過去:“這般莽撞,看看何處撞到了。”
微冷的指尖掀開她垂下來發絲,果然瞧見額頭上紅了一片,紅痕在這白皙細嫩的額頭頗為顯眼。
餘夏掙紮着從他懷裡起來,臉色頗為慌亂:“沒事,一點都不疼。”
她在現代時就是一名孤兒,無父無母,除了村裡的大爺大媽們,就無人再這般急切的關心過她,他眼中的關切不假,那眸子的淺淺愛意也不假,這令她惶惶不安。
蕭難把她摁了回去,輕輕地往她額頭吹了吹,對餘夏說道:“乖,不可随意亂動了。”
而後拉開馬車暗格裡備好的藥箱,細細的為餘夏擦拭額頭上的紅痕,狹長眸子雖然清冷,卻專注認真,就好似對待着世間的珍寶,動作頗為小心翼翼,就怕弄疼了她。
餘夏不敢看他的眼睛,輕聲說:“好了,你還是放開我吧...”
蕭難修長五指細細地揉着她的發,一手拿着書在看,低沉的嗓音娓娓動聽:“好好待着,這般莽撞性子待會又得傷着了。”
餘夏當然是不依的,手腳并用,掙紮地越發厲害,就想躲得遠些,蕭難手臂禁锢着她,面上從容不迫,眸子也沒有瞧她,白皙骨感的五指卻輕輕地撫摸着她如墨的長發,就好似她是一隻調皮的小貓,等着主人靜靜安撫。
餘夏咬着唇瓣瞪直了眼,手上的動作掙紮不脫,氣喘籲籲,臉頰也因為一直動彈而通紅無比,見他根本不松手,手上的力道也更加的緊。
“蕭難,松手!”
“.....”
“楚頤給我放手!”
餘夏氣紅了臉,臉頰紅撲撲的,更顯嬌豔欲滴,那雙眸子卻滿是火氣。
蕭難垂下眸,從容自若道:“小白眼狼,剛為你上過藥就翻臉不認人。”
餘夏氣極,眼裡隻看見他白皙細長的頸部,想也不想,頭上前,“哇嗚”一聲,咬了上去。
咬上後就後悔了,她自己也不知道用了幾成力道,上邊定是有深深地牙印了。
上面還殘留着濕熱的觸感,蕭難抿緊薄唇,手摸了下被她咬得通紅的頸脖,刺疼無比,上面還有一個刺眼的牙印。
對上他淡然的眼眸,餘夏縮了縮脖子,想了想自己也沒有什麼錯,誰叫他不放手,非要抱着她,簡直是自作自受!
餘夏嘴硬,哼了一聲:“活該,誰叫你不放手。”
蕭難垂下頭顱,餘夏反應過來後眸子頓時驚恐不已,捂緊自己的頸脖“你别過來——”
他輕哼一聲:“隻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
餘夏想逃已經來不及了....
餘夏咬牙切齒,狠狠地瞪了眼蕭難,捂着發疼的頸脖,上面全是啃咬過的紅痕,身子動彈不得,隻好待在他熾熱的懷中,耳邊盡是他翻書的聲音,擡眸一看,書上是看不懂的文字,還有一些圖案注明,興許是兵法布陣之類的。
風景飛馳,雪飄如絮,銀霜素裹的道路上碾過兩道車輪痕迹。
外頭趕着馬車的蕭富平嘴角抽了抽,老臉通紅,裡頭的動靜實在是大,叫人無法忽視,少爺竟然這般不知分寸,實在難以想象少爺那冷清俊俏的面容竟然這般縱欲饑渴,簡直是龍精虎猛...
丹陽裡郡城是晉國的第二大城鎮,街道繁花似錦,人潮旺盛,也是各大商家富豪的聚集地。
蕭家是丹陽裡郡城第一大首富商人,專門往宮中送綢緞和瓷器之類物品,甚得帝王和宮中嫔妃娘娘歡心,也就禦賜了金匾給蕭家,自此蕭家就成了赫赫有名的皇商。
所以此時的蕭難接手蕭家的家業,成了一名腰纏萬貫的皇商,原本這殷實的家業是不會落到蕭難頭中。
從蕭難出生帶厄玉開始,被雲遊而來的大師接到佛門後,蕭宏就已經放棄了蕭難這個兒子,誰知不管納了多少妾,愣是沒有一個兒子,盡是女兒,臨死前放不下這老祖宗留下的富裕家業,不想落入賊人手中,迫不得已,隻好喚這唯一的香火回來繼承。
第46章
馬車停在一處繁華街市的宏偉宅邸中,門口蹲着兩個大石獅,更顯莊嚴威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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