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難把她塞回被子裡,模樣甚是駭人,眼眸緊盯着她,語氣嚴謹:“不可再動了,安靜在這養傷,過上月餘就能痊愈。”
餘夏倒是乖乖地點點頭,不敢再動一下,被他那雙冷眸緊盯着,就算再如何,也是不敢再亂動了,畢竟疼的可是她的腿...
“昨晚...昨晚那人是誰?”
蕭難神色淡然,輕輕地俯視着她:“你做過什麼事情自己不知曉?”
餘夏被堵得啞口無言,不敢看他的眼,支支吾吾說不出話來。他定是又在計較自己瞞着他的事情了,畢竟關于系統這件事情是不能說的,這是一本書也是不能說的,這正常人都不會信,何況是古人。
她仔細想了想,除了那次船舫裡頭鬧事以外,她可是從來沒做過什麼壞事,又有誰會要她命呢....
她倒是乖乖地搖搖頭,蕭難俯下身子,端起丫鬟拿進來的湯藥,拿起勺子喂入她的唇上,眉宇間均是平淡之色:“這些為夫會處理,你養傷期間哪都不許去,乖乖等着與我成婚。”
餘夏喝了一口苦湯藥,頓時擰緊眉頭,就像沒聽見蕭難的話般,嘴上嚷嚷着:“太苦了,不喝了。”
蕭難手中的動作頓了頓,撚起果脯放入她的唇中:“這樣不苦了,方才說的話娘子可不要當耳旁風了..”
餘夏眼珠子溜溜轉,見他緊盯着她看,不妥協都被他這副駭人模樣吓妥協了。
“知道了知道了,哪都不去就是!”
他這才舒展眉頭,輕輕地吹了口苦藥,重新喂入她的口中。
待掀開被褥,把她一隻細瘦的白皙小腿托起,拆開包裹着的紗布,見着的卻是觸目驚心的傷口,餘夏倒吸了一口氣,沒想到自己的腿已經傷成這樣了,難怪會這麼疼...
蕭難倒是淡定從容,拿起一旁的藥膏,指腹輕輕地掃過餘夏的傷口上。
餘夏閉着眼,不敢再看他俊俏的面容一眼,畢竟這種事情他居然做的面不改色,這傷口自己看着都嫌棄,血淋淋的。
蕭難蹙着眉,見她這幅模樣,薄唇微啟,輕聲安慰道:“這種藥膏不會留疤,你不必害怕...”
餘夏頓時咬牙切齒起來:“你倒是輕點,好疼....”
他眉宇間均是小心翼翼,動作比方才還要輕柔,就像對待珍寶似的。
蕭富平腳步匆忙的進來,瞥見自少爺斜視過來的目光,腳步微微頓住,走出了門外,在外邊的等着。
待蕭難洗淨手從裡面出來後,蕭富平這才說道:“少爺,打探出消息,那位名叫海棠的花魁跟那名殺手有往來,此時那名殺手在花滿樓中...”
蕭難颔首,面容狠戾。
熙攘的街市,人群密集,此時的花滿樓可謂是人滿為患,穿着暴露的女子撚着絲絹和纨绔子弟們在一旁嬌嬌笑着,脆脆的笑聲連連...
老鸨子更是笑得殷勤搖晃着絲絹在旁邊招攬貴客,臉上那層粉可謂是厚厚一層。
而後院裡頭的一間廂房中卻熱火朝天,蕭難和蕭富平站在瓦頂,裡頭的一男一女在輕紗裡頭,那男子正方臉型狠狠一笑,懷裡抱着海棠:“小娘們,大爺我昨夜可是差點死了,你倒是好,還有閑情在這和别的男子打情罵俏!”
海棠白嫩的手臂攀上他的頸脖,媚眼流轉,臉上還有紅暈未退,嬌嬌笑道:“爺可不能這麼說,海棠可是和爺在一條船上了,上頭那位要她死,她就得死,又如何會放過她呢,昨夜失敗了,往後再行動就是...”
她想起那日被那名叫餘夏的女子毆打一事,心裡頭不舒坦極了,這輩子她都沒這麼狼狽過,自然是不會放過她的,恨不得她早點死去!
男子俯身在她耳畔,喘着氣翻了個身:“你說的倒是容易,那蕭家主功力豈是在我之下?要是哪天死了都不知曉,殺了那女子,咱們就雙宿雙飛如何?”
海棠穿着衣服,動作微頓,媚眼睨他一眼,捂着唇笑着:“爺可是真會說,方才咱們不是雙宿雙飛過麼,老鬼,真是不知節制...”
男子面露猥瑣之色,上下掃了眼那不着寸縷的白嫩身軀,又是撲了上去,接着方才的事情。
室内又是一陣□□的叫聲響起....
蕭富平老臉通紅,站在瓦頂偷偷地瞥了眼自家爺,卻見他面色冷清,那雙狹眸帶着隐隐厭惡。
這雖說偷聽人房中事不甚妥當,但也聽到了重要的消息,這海棠和殺餘姑娘的人是一夥的...
“爺,接下來該如何行動,這裡頭怕是還有諸多陰謀...”
蕭難負手而立在一旁,面容冷清,冷着聲:“見機行事,看看他接下來有何行動,這些不過是小貓小蝦,把頭引出來才妥。”
蕭富平點點頭,心道少爺倒是沉得住氣,可不能打草驚蛇了,要鏟除得一窩端了。
請勿開啟浏覽器閱讀模式,否則将導緻章節内容缺失及無法閱讀下一章。
相鄰推薦:清穿九龍争着叫我娘+番外 那年,那雪,那個執戟書生! 大秦逮捕方士,關我煉氣士什麼事 大秦:我的心聲被政哥偷聽了! 重整大明 三國:我張角隻玩法術 重生反派隻想苟 不紅就要回家繼承億萬家産+番外 令夷 中世紀崛起 隻念卿卿呀 雍正五年 (HP同人)交錯 護國神帥 東周皇朝 念橋邊紅藥 纏綿入骨:雙胞胎寶寶的總統爹 星河在那邊,我在這邊 在娛樂圈嗑cp爆紅了 後媽文裡的短命親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