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才本想在外頭找一個經驗豐富的小倌兒,但想着影衛大人身份貴重,恐怕讓那些人玷污了大人的耳朵。于是便特地尋來這些……”孫吉祥身後跟了幾個垂眉順目的小宮人,個個手上捧着托盤,托盤上的物件由一張布蓋着,旁人瞧不出任何端倪。
靳久夜看得眉頭一跳,心想應當不是什麼好東西。
果然,孫吉祥掀開一角蓋布,一本書冊陳列其上,他拿起遞到靳久夜眼前,“這本是奴才花了大工夫,找南城最有名的秋公子所繪。”
說着話,孫吉祥心中忐忑,忍不住去瞧靳久夜的神色,生怕這位主子惱怒。
然而靳久夜隻是木着臉,随着孫吉祥的翻動掃了幾眼那書冊,書頁上就畫了兩個糾纏不休的小人,一筆一劃勾勒得十分清楚具體。
“這,這也是老祖宗傳下來的規矩,奴才雖然知道影衛大人與陛下親密,可該有的流程一步都不能省。”孫吉祥語氣愈發恭敬,他摸不透靳久夜的心思,隻能繼續道,“若是其他妃嫔,還會有教導嬷嬷一一講解,可影衛大人畢竟特殊,奴才也隻能尋來些圖畫,還望影衛大人仔細看看,若能牢記于心就再好不過。”
靳久夜沉默了片刻,随後伸手,接過了那本書冊,臉上看來依舊面無表情。
孫吉祥懸着的心稍稍落了地,想着影衛大人還是好說話的,連忙腆着笑臉道:“那奴才就退下了,待影衛大人熟悉幾日,奴才再來說其他的。”
那些小宮人也跟着孫吉祥,将手上的東西快速放下,一溜煙兒全退了出去。靳久夜站在原地許久,終究還是上前,将那些蓋布一一掀開。
然後素來冷若冰霜的影衛大人,臉上明顯露出了一絲無法掩飾的裂痕,怔了許久,又趕緊将那些蓋布全部蓋上,似是不敢再碰。
原來手上這本秘戲圖是最保守不過的了。
他想起主子的命令,想起妃嫔的職責,恍然如遭雷劈,真的要這般伺候主子麼?
平靜地過了兩日,宮中無事,賀珏依舊在吃素。
某後半夜玄衣司暗侍衛突然出動,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搗毀了日月神殿暗處一個分舵,捉回兩名部衆審訊,其餘七八名殺手沒防住全都自殺了。靳久夜連夜親審那兩人,竟然發現北齊十七王子跟日月神殿并無關系,他心裡頗感詫異。
那孩子仿佛就是個人事不知的單純王子,可又怎麼會偷偷潛入唐境。還有貓膩,須得細查。
靳久夜得出結論之餘,隐隐心中有些不安,這種不安來得無緣無故,卻絕對不是巧合。
與此同時,齊樂之回朝,北齊使者抵京,賀珏任命齊樂之為接待大臣于城門外迎接。
“陛下,那使團裡還有位公主,排行第九,年方雙十,是十七王子的同胞姐姐。”齊樂之迎了北齊使者進驿館安頓好,立時回勤政殿複命。
賀珏疑惑道:“之前的消息一直沒提過,怎麼又來了位公主?”
齊樂之道:“臣去見那使者時,那九公主作男裝打扮,表面以另一使者為尊,瞧着不願暴露身份。臣察覺不對拆穿了他們,他們便隻好和盤托出。”
賀珏皺了眉頭,“聽起來有些古怪,你派京畿衛禁軍嚴密監視,若有異動立時報與朕知。”
“是。”齊樂之應下,又建議道,“臣以為玄衣司正在查十七王子失蹤案,興許可以讓影衛大人直接介入。”
賀珏想到靳久夜,略一思索,“行,你去玄衣司跟他說。”
這話竟是不準備親自見靳久夜了麼,齊樂之察覺到不對勁,忍不住問:“陛下近日可是與影衛大人有些不愉快?”
賀珏忙否認:“瞎想什麼,好好做你的事。”
齊樂之一聽,似乎還不準備跟他說,恐怕事情有點大。以他近日的聽聞,不免有些猜測:“影衛大人一直忙于公務,也是為了陛下着想,他與白醫官相處甚密,也并非有什麼見不得人的……”
“什麼?”賀珏又聽到白醫官三個字,急道,“他又跟那女子攪和在一起了?”
“不,不是!”齊樂之連連否認,見賀珏暴躁起來暗道不好,“陛下,這事你還是召影衛大人過來親自說說,不過臣相信影衛大人心裡隻有陛下一人。”
本想替靳久夜說幾句好話,結果卻不小心告了他的狀,齊樂之心裡懊惱地很,趕緊解釋卻又越描越黑。
好在賀珏隻是冷哼一聲,“朕當然知道他心裡隻有朕一人。”
這可是那日靳久夜親口說的,賀珏根本不會多想,隻是一連幾日他心裡亂得很,又逢北齊這攤子事,便不敢再去見靳久夜。
齊樂之聞言松了一口氣,又聽到賀珏道:“但朕不想見他,你不必跟他說這些私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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