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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棠自從得知那條醜圍巾真的是送給她的後,蘇繁星也不再偷偷地躲起來繡,而是光明正大的當着她的面同杏仁,杏于讨論着什麼樣的針法好看,又怎麼收尾漂亮。
完全不被當外人曲不懂針法棠,每一次都隻能傻呵呵地抱着大白在旁邊玩泥巴。
臨近四月的尾巴,院中那株垂枝海棠終是展開了全部笑顔。淡的,粉的,淺粉的一绺绺往下垂落,似那停留的翩跹粉蝶,隻待風一揚,粉蝶紛離,且落了滿地香粉殘绯待人拾。
在蘇繁星的圍巾大業快要織成的時候,本應該在軍營的顧落忱卻頂着一臉青紅黑紫來到了普安寺。
在得知曲棠沒有睡在自己小屋,而是睡在隔壁房間時,立即氣得蹬着小皮靴就朝她走去。
更顧不上會迎接她起床氣的掀開她錦被,随後對上一隻縮成一團,正抱着軟枕睡得香甜的糯米粉團子。
“顧小狗,你怎麼突然來了。”羽睫輕顫的曲棠因為剛睡醒,就連嗓音也軟得像是在同人撒嬌,紅撲撲的小臉蛋還抱着軟枕蹭了好幾下。
“哼,小爺要是不來,怎麼知道你曲嬌氣背着小爺找了其他野男人!外面的野男人難道有小爺好嗎!”其中三個字,完全像是從他牙縫中蹦出來般咬牙切齒。
聞言,氣得胸腔直震的曲棠直接将懷中軟枕朝他砸去:“什麼野男人,你說話就好好說話,說得那麼難聽做什麼。”
接過軟枕的顧落忱舔舐過一圈牙齒,緊着聲音道:“要不是野男人,怎麼會和你睡在一張床上,你知不知道現在的你可是有夫之婦,你這樣子對得起小爺嗎!”
本來就有起床氣的曲棠聽到他颠倒黑白地倒打一耙,也怒得伸出一根手指,指着他:“難道就允許你移情别戀,本公主就必須吊死在你這棵歪脖子樹上嗎,我說顧小狗你是不是青蛙想睡癞□□,長得醜玩得花。”
“誰,誰移情别戀了,我那分明是有苦衷的。”而且他也沒有喜歡上那個叫顧甜甜的小姑娘,怎麼能用移情别戀這樣的字眼形容他。
“呸,鬼個苦衷。”
“小爺不管,小爺今晚上也要和你睡一個被窩,”
“滾!”
屋外的蘇繁星聽着裡頭傳來的聲響,眉頭緊鎖得竟不知道是要推門進去,還是否,唯有放在烏木托盤邊緣的骨節攥至蒼白。
“既是來到了門外,又為何遲遲不肯進去。”
“我想起來還有事要忙,就先不進去了。”蘇繁星揚起一抹苦澀的笑,将手上托盤塞給他後,竟帶了一絲落荒而逃的味道。
眼眸半垂的蘇扶卮看着手中托盤,竟有些好奇裡面到底是誰來了,竟能令他害怕到這樣。
推門進去後,見到的正是毛手毛腳給曲棠穿鞋,然後一直被嫌棄,偏生還樂此不倦的顧落忱。
若是如此,這也難怪。
畢竟誰讓這一對,在上輩子可是一對合法夫妻。
第二十八章初癸
即使曲棠再讨厭與不情願,顧落忱在天黑後仍是舔了張厚臉和他們二人擠在了一張床上,就連蘇繁星先是紅着臉支支吾吾,最後更在旁邊打了地鋪。
而且這三人還當着她的面玩起了葉子牌,就是不帶她,簡直豈有此理!
曲不滿伸出腳尖踢了踢因為摸到好牌,臉上笑意藏都藏不住的顧落忱:“為什麼你們打牌不帶上本公主。”
見她擠進來後,顧落忱便往邊上挪去,并将牌往懷裡一藏,像趕蚊子一樣驅趕她:“你還小,字都不認識幾個,玩什麼牌。”
“誰小了,本公主都七歲了,而且夫子曾誇過本公主是難得一遇的神童。”哪怕夫子沒有誇過,也不能影響她吹牛。
“你就吹吧,就你那爛成績,夫子要是真的誇過你,小爺今晚上就将這副葉子牌給吃進肚裡去。”
蘇繁星見她實在想玩,便拉她到自己前面坐下,将他拿到的牌放在她的手上,下巴搭在她的肩膀處:“公主,阿寶教你,這樣下次你就能和我們一起玩了。”
磨了磨後槽牙的顧落忱不滿地冷哼起來:“哼,馬屁精。”
曲棠當即反駁道:“也比你這小氣鬼要好。”
等曲棠覺得自己學會了,便也加了進來,誰知道輸光了自己的本金不說,還倒欠了不少,就連月亮也悄然來到了半空中。
當彼此都困得打起哈欠時,蘇繁星也想要上床睡的,卻被顧落忱瞪了一眼後,才不甘心地,慢吞吞地躺進了自己鋪好的地鋪。
當曲棠像往日那樣将腳搭在蘇扶卮身上取暖的時候,身後一隻有力得形如銅水澆築的手臂将她攔腰一抱。
緊接着後腦勺磕到硬邦邦的肌肉上,疼得她直接龇牙咧嘴地倒吸一口涼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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