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個無情無義,枉掏盡心思疼她,此刻就算計着離開。庚武精緻薄唇勾起一抹笑弧:“但随你就是。除非你能跑得叫我找不見,否則總要叫你甘心情願地回到我身邊。”
炯亮雙眸凝着女人臉上的神采變化,那撫在她腰肢上的手漸漸收緊起來。她的腰兒也似沒有骨頭,分明盈盈凹曲,握在手中卻是豐軟。被她半日不理,此刻早已是恨不得把她一口吞吃,見她吃得差不多,忽而便把她攬緊在懷:“最後與你說一次,那過去的人和事去了便不再回,今後也不許你與他再有眉目往來……否則,便是今夜這般叫你痛了!”
“喂,才老實點兒,你又幹什麼呀……”隻覺裙兒空涼,怵得秀荷差點兒摔倒,連忙叫他拿開。他卻不肯,那隽逸容顔上一抹狼野之氣浮現,隻看得秀荷好不陌生。她不知方才一扇一扇地把門頁阖起,卻無意中與對面的梅孝廷兩相呼應,叫庚武一錯不錯地收進了眼中。
庚武吃醋了。
然而狼是甚麼?乃是那曠野上最冷酷獨占的種類,倘若認定了是自己的屬物,不論誰人蓄謀把他搶走或是想要從他逃離,誰人便是不要命了。
此刻哪裡再容得秀荷輕松過去?那暗中用力,隻迫得秀荷連連噓喘,擡手捶着庚武清寬的肩膀:“嗯……無賴,早知你這樣壞,當日真不該随胡伯的船上來。”
“是麼?我見你也沒有不肯的意思……告訴我,是不是想我了?”那山澗盈盈清淌,幽路溝壑疊嶂,乖嬌的女人,總是這樣敏感,怎叫人能不舍不愛?庚武蓦地把秀荷兩手環在脖頸,偏挑起她的下颌,一邊啄着她的唇,一邊逼迫她看他。
“誰想你了,我不想。你自己不曉得有多痛,便總是頻頻欺負人……嗯,真該換了叫你也嘗嘗。”秀荷嘴硬不肯承認,掙紮着身子想要出離庚武的桎梏。然而她的心卻不肯聽她,不知不覺雙眸中已然濯濯水汪。
那紅唇輕含,又嬌又犟,隻看得人又愛又氣她不能,哪裡還舍得叫她再走?庚武猛地把秀荷攔腰抱起:“那你想的是什麼?”
“想銀子,想首飾,想衣裳……就是不想理你,越來越讨人厭。”腳下頓空,秀荷不得已隻得攬緊庚武的脖頸。
她的個兒嬌小,這樣挂在他清梧的身軀上,好似一離開他便要支離破碎。庚武心中便又生出柔軟,炙熱的氣息沿着秀荷的臉頰、耳際、脖頸迅速往下,一邊說一邊将她往床邊抱去——
“那麼今番為夫就賺一筆銀子叫你看看。那李寶财乃是個貪财的鹽官,夫人亦是個酒鬼,我已先教人從北邊買了顆人參,明日你與我同去他府上拜訪。他夫妻二人在宮中得寵,倘若能夠攀交得上,便是連那二間鋪子隻怕也能容易拿回來。”
身下的褥子軟軟,躺下去便如同漂浮在虛渺的海面,許是貨船一路風塵颠簸,秀荷空空無力,隻是貓兒一般嘤嗚道:“你倒是城府這樣深,我從前都不覺得。我爹說了,以後這酒……他就按着市價賣給你,其餘的你怎麼賣出去,利潤都歸予你自己留着……唔,你别再胡鬧了,再胡鬧我要不行了……”
庚武卻不聽,手上依舊壞,面上卻好整以暇道:“鎮子裡做青紅酒的不止關家一戶,這酒要是真能做起來,到時勢必要再起個長久名号,不讓旁人把利潤貪吃。至于怎麼與嶽父大人合股,等我回去仔細研究了再說……對了,事兒來過沒有?”
裙裾被他扔開,寒夜的冷氣肆無忌憚灌入那濕涼,秀荷掙着手兒想去拉被子:“來過一點兒,忽然又沒了,怕是前陣子趕工太累,沒休息好呢。”
隻話音還沒落盡,忽聽見庚武瞬間喑啞沉濁的嗓音:“那麼看來我得更加努力疼疼你才行!”
頓覺一痛,又被他桎梏不能。
……
“啪嗒——”那帳内船隻兒搖曳,忽聽門外傳來器物落地的聲響,也不知是哪個男人還是女人離去的聲音。
“别管他,隻管做你自己的!”庚武氣息逐漸灼沉,像一隻肆意馳騁的傲狼,回頭看了一眼栓緊的房門,兀地擡手把燭火揮滅。
誰人都不是那情場上的傻子,當日若非梅家騙婚自作孽,秀荷斷不會最後嫁給自己。他不管外面之人是男是女,然而既是站在外邊看,他便要叫他們都曉得,這個女人是隻屬于他庚武的,誰也奪她不走。
此刻深處異地,四周觥籌交錯,聲音好生吵嚷,不怕誰人再把動靜聽去。那歡愛癡纏間,早先生澀,後來熟稔,末了蕩進那片泱泱浩瀚,除了疼她,其餘聲音再不剩下。
第054章铎乾王爺
那愛不叫人生,不叫人死,卻叫人生也不能,死也不能。得它時痛不欲生,恨不能把它推将出去,旦一離開它卻又生機泯滅,心也空了,魂也空。一夜交織抵纏,每重來一回,便又總能開拓些從未企及過的淨土,快樂叫人罷之不能,雙雙隻把所有菁髓耗盡,方才在耳鬓厮磨間相擁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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