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燕眼見這二殿下話說了一半,突然收了口,一雙眼眸便是滑在了自己的身上。便不由自主地往下一望,當下便是騰得站了身,捂着胸口,臉紅了一片。原來她換的這件寬衫雖然行動利索,但是過寬大,原是沐浴後穿着吸水之用的,除了衣領略大外,并無系帶,腰間便是綁縛了一條寬大的汗巾子。本來以為太陽快要落山的時候,誰也不會來自己的院子了,就算來了,也會先行禀報一聲。一時間竟是沒有顧忌到儀容,飛燕原想着埋下這些種子便直接沐浴更衣,再去飯廳食用晚飯。哪成想這幾日不見的魔王竟是不聲不響的入了院子,自己的這番打扮當真是不成體統,最要命的是,剛才掘土的動作甚大,衣領也是被帶動得有些寬泛了,身子半蹲前傾時,那寬衫裡的藕荷色的肚兜竟是微微的露出了刺繡的花邊,更要命的是,一半酥胸竟然也因為蹲下的動作,而擠壓得湧了出來……因着飛燕平日裡的衣着都是撿着寬松的,從不似别的女子那般勒出玲珑身段,骁王便隻當她是消瘦得身量的。以前幾次親近,雖然覺得這嬌軀柔軟異常,因着怕自己太過孟浪,吓着了這好不容易飛到自己屋檐下的小燕兒,便是強自忍耐不曾親手丈量胸前的虛實。如今竟是機緣巧合,無意中撞見了那一方軟布收攏的真身,當真是出乎意料,這看似瘦弱的身段,竟是胸有萬裡波濤,怎麼一個豐韻了得!溝壑丘陵陡然呈現,在餘晖之中,那雪白的嬌嫩簡直要彈跳出來一般……骁王想要将目光從這女子捂住的胸口前移開,怎奈幾日分離的相思,這一刻竟是陡然被烈油潑灑,蔓延的欲望竟是一時間難耐不住了,便是慢慢地站起身來,一雙深邃的大眼,露出了懾人的光芒。&ldo;還請骁王回避,奴家要去更衣……啊!&rdo;還沒等着飛燕将話說完,骁王已經長臂一伸,一下子便将飛燕抱了起來,大步地往屋内走去……飛燕見這骁王神色不對,表情竟是從來未見過了異樣,心裡便是着了慌,便是掙紮着要跳下來,怎奈這銅鐵澆築的手臂豈是她能掙脫得了的?骁王一腳踢開了緊閉的房門,疾步入了内室,朝着床榻走了過去,嘴裡卻是略帶些難以抑制的粗喘說道:&ldo;燕兒莫怕,過幾日你我便要成禮了,這幾日着實想得緊,讓本王好好地親近下……&rdo;轉眼之間,骁王高大的身軀已經移到了床榻邊,飛燕被放下的時候,順勢在床榻上伏趴下來,遮擋住自己胸前外露的春光。可下一刻便被骁王提着腰翻轉了過來。飛燕與他四目相對,用手護着胸,倔強地用眼睛瞪着他,大抵便是:你能将我怎樣?骁王願意做個解惑的先生,教導這身下的女子,在床榻上他怎樣都是很能的。當下伸手便扯開了那寬松的浴袍,除去了衣袍的遮擋,被軟布包裹的遠峰立刻呈現眼前,那藕荷色更是襯托得她的皮膚白皙異常。飛燕真是沒想到今日的骁王竟是這般的大膽放浪,一個不舉的這般的行事倒是要如何?當真是失了根本卻要逞強裝出了正經男兒雄風嗎?下一刻溫熱的嘴唇落在了胸前的繡花軟布之上,濡濕的感覺驚得飛燕&ldo;啊&rdo;的叫出了聲來,便是奮力扇出了一個嘴巴。霍尊霆今日真是一時熱血上湧,情難自抑,一時不察,臉頰被飛燕打得有些一歪,再扭頭過來時,一雙深眸裡染上了些微怒意。飛燕還不示弱地回瞪了回去,坐直了身子緊捂住了胸口道:&ldo;骁王可是醉了酒,怎麼可在尉遲侯府裡失了分寸?&rdo;恰恰是這倔強的眼神提醒霍尊霆倒是不宜太過孟浪。不過成親在即,這小女子每次與自己親近都跟防賊似的,讓骁王心裡有些陰郁。看那樊景的反應,當真是不能忘情與她,雖然因着安插在白露山的眼線,心知他倆乃是情止于禮,可是這女子的纖纖素手到底是曾經被别的男人牽過,就算是狠揍幾記老拳也是不解心頭介懷的,最重要的是,他要徹底抹去她心底的關于那個男人的一切。想到這,他慢慢坐直了身子,又瞪了她一會說道:&ldo;去,給我倒一杯茶。&rdo;飛燕本以為自己這一巴掌,會惹得這位二殿下大怒,沒想到他瞪了自己一會竟是又像沒事兒人一般,一早想好的斥責他無狀的話語頓時又是英雄無用武之地。胸前的布料因為潮濕而緊貼在了皮膚上,提醒着她方才這個男人究竟是做了哪般無禮的事情,如果可以,真想再狠狠的給他個嘴巴。可是那個男人射過來的眼神太過犀利,雖是沒有發怒,但是周身蔓延開來的氣息都在暗暗提醒着她,眼前的男人終究不是個市井無賴之徒,而是手握生殺大權的皇子,莫說自己與他成禮在即,就算是自己與他本無婚約,他若是真要将自己怎麼樣,又能奈他何?想到這,飛燕慢慢地蹭到了床邊,走到了小桌前,倒了一杯鴛鴦給她煮好的桂花涼茶,單手遞給了骁王。骁王的臉依舊有些緊繃,開口問道:&ldo;本王是小姐你的堂弟嗎?奉茶的禮數呢?&rdo;飛燕猛吸了口氣,混蛋這個時候倒是想起了禮數,方才扯拉自己衣袍時,還有把嘴貼在……時,倒是把&ldo;禮數&rdo;二字安置在了何地?可是跟這個混蛋皇子講理乃是徒勞之舉,一雙鳳眼再次瞪了骁王後,雙手奉茶,半蹲下身子,然後舉過了頭頂,低聲說道:&rso;請二殿下用茶。&rdo;骁王這才伸出了手,可是卻并沒有接過茶盞,而是握住了她的一雙細手說道:&ldo;尉遲小姐乃高門貴女出身,家教嚴謹,端淑娴雅,本王并無輕視小姐之意,隻是久不見小姐,一時有些心猿意馬……不過燕兒可是明白夫妻相處之道并非隻有舉案齊眉,尚有魚水相歡?&rdo;飛燕微蹙了下眉,很想可以直白地問一問殿下的褲裆裡可有&ldo;活魚&rdo;?到底是不可出口的,隻是言道:&ldo;奴家自幼母親去得早,殿下所言之事俱是無人啟蒙,隻是奴家性子沉悶,比不得那些伶俐活潑的女子,恐怕隻能做得來舉案齊眉,其他皆是沒有天分的,還盼殿下早些迎娶正妃,或者再納些姐妹入府,一來人多可服侍着殿下盡享魚水之歡,二來奴家以後在王府中也算是有人陪伴,不會孤單。&rdo;骁王微微一笑:&ldo;燕兒這般的賢惠,本王也甚是欣慰,以後燕兒入了府裡,本王定不會讓燕兒覺得&lso;孤單&rso;便是了……&rdo;說着便接過了那杯涼茶一飲而盡後說道:&ldo;還有五日便是你我完婚的日子了,你要去娘娘廟沐浴祈福二日,禮前齋祭的物品,魏總管都一應為你備下了,廟裡的院落也有人打點好了,明日一早便有王府的馬車來接你去娘娘廟,若是怕在那孤單,叫上你的堂妹陪你去可好?&rdo;飛燕聞言又是一愣,大齊從了前梁的婚俗,貴族女子成婚前,要挑選個吉日入娘娘廟裡齋祭祈福,還要用石榴汁熬煮的特殊的熱湯沐浴,因着石榴多子,便是讨了多子多福的彩頭。隻是這樣的祭禮多是貴門嫡女正妻,倒是沒聽說過哪個妾室過門前還入娘娘廟的道理?不過骁王向來做事不與人商量,說完這飯後,便又深深地看了她一眼,便起身如來時一般悄悄從角門走了。飛燕坐在屋内的凳子上,隻覺得方才被那混蛋舔咬過的地方有些隐隐的不适,悄悄解開了肚兜一看,竟是難以啟齒的粉紅處印着淺淺的牙印……倒是小時短缺了奶水?下流!無恥!恰在這時,在小廚幫忙的鴛鴦回來了,見小姐一個人雙臂緊摟着前胸呆呆地坐着,便問道:&ldo;小姐,怎麼了?&rdo;飛燕這才回過神來,說道:&ldo;沒什麼,就是種花有些疲累了……對了,前幾日那滿财抓破了你的手皮時搽的藥酒還在嗎?給我拿來些。&rdo;鴛鴦一驚,問道:&ldo;怎麼那小畜生也是抓咬了小姐?&rdo;飛燕猶豫了下,點了點頭,便不讓鴛鴦再問,隻管将藥酒哪來便是了。到了第二日一大早,王府的馬車果然都到了。娘娘廟祈福是有講究的,需得将成婚那日的頭面嫁衣穿戴一番,因着正式大婚那日,許多未出閨閣的姐妹不宜參加婚禮,倒是可以接着陪同去娘娘廟的機會,看一下這婚服頭面。當飛燕身穿着一身紅色的霓裳拖地婚服從馬車上下來時,才發現這京城北麓的娘娘廟前人歡馬吠,竟是早已經停了一排的長隊。原來這娘娘廟一共是東西兩苑,西苑是骁王府定下的,而更加奢華寬敞些的東苑卻是被傅家預訂了下來,留着給未來的太子妃傅林秀齋祭之用。八月的吉日趕巧了,倒是兄弟二人的未來妻妾都選在了同一個日子。這時,一身華服配飾的傅林秀也剛巧踩着綢緞包裹的車凳下了馬車,一身的玲珑配飾在陽光下閃閃發光。可是傅小姐的一身頭面雖然堪稱精緻華貴,但是當兩位待嫁的新娘走到一處時,明眼人立時便能分出了她們佩戴的首飾的高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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