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吧。”織田作之助遲疑道。
“他什麼時候又有了變成巨人的異能力了?”國木田獨步問道。
“我也不知道……”織田海在這個世界從未用過這個異能,因此哪怕是和他最親密的織田作之助,也不知道他有這麼個異能力。
“不是我說,”國木田獨步歎了口氣:“這也太亂來了。雖然結果是好的。但是今天過後小海絕對會引來各種注意的。你也太放縱他了。”
“就算你這麼說……”織田作之助說道:“但是,早晚有一天會變成這樣。”織田海的異能力太過超出常規,又生活在波折不斷的武裝偵探社中。早晚有一天,他會吸引到衆多視線。隻是恰好是現在。随着織田海年齡的增長,異能力的增強,這一天也拖不了多久了。
“我還得去整理委托後續的事情。”國木田獨步說道:“你去找小海吧。他現在一定需要你。津島那個家夥真是……”國木田獨步罵罵咧咧地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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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頭,津島修治很快被送進了手術室。織田海打電話給織田作之助,電話很快接通了。因為白霧散去的緣故,原先被白霧影響的通訊也恢複了正常。織田海聽到話筒裡織田作之助的聲音,終于沒忍住哭了起來。
“爸爸嗚嗚嗚……津島叔叔受傷了……全都是血……”原先看到津島修治從龍裡出來的喜悅早就消失了。在發現津島修治受傷後,織田海的心情就緊繃着。和其他人不同,津島修治因為人間失格的緣故并不能接受異能的治療。請君勿死對他壓根沒有任何用處。除了把他送進醫院,接受常規的治療手段沒有别的辦法。而普通的治療和異能力不同,手術這種東西,總是存在着風險的。
“别哭,會沒事的,津島他命硬得很,爸爸馬上來。”織田作之助聽到織田海哭成這樣,心都揪了起來。挂斷電話後,他馬上往醫院趕。
織田作之助到之前,太宰治就已經趕到了。他早就預料到,解決了龍以後,織田海會送津島修治到最近的醫院。隻不過他的速度沒有織田海快,哪怕比織田海早出發了好幾分鐘,也還是比他晚到。
他到的時候,就看到織田海一個人坐在手術室外面的椅子上,抱着腿把頭埋進膝蓋裡,不知道是不是又哭了。
他走過去,悄悄地坐在織田海的旁邊。織田海肯定是發現他了,隻是沒擡頭,也沒說話。太宰治伸手摸了摸他的頭:“你已經做得很好了。”
織田海往太宰治的方向挪了挪。太宰治幹脆把他肩膀一攬,攬到自己懷裡:“要哭嗎?”
這一次織田海沒和太宰治犟,直接就哭了起來。淚水很快把太宰治白色的衣服給打濕了。織田作之助過來的時候,織田海已經平靜下來了,苦大仇深地坐在太宰治旁邊,眼睛死死盯着手術室。織田作之助走過去,在織田海旁邊的另一個位置坐了下來,安靜地等待着。
好在津島修治最後還是從手術室裡活着出來了,等到津島修治被送進病房後,他人就醒過來了。織田海趴到他床邊,用濕漉漉的眼睛看着他。津島修治伸手揩走他眼角又開始洶湧的眼淚:“這麼大人了怎麼還哭呢。”他聲音聽起來很虛弱,虛弱得讓織田海恨不得給他來個請君勿死。
“津島叔叔怎麼不能照顧好自己呢。”織田海嘟囔着抱怨道:“你吓死我了。”
“下次我會小心的。”津島修治安撫道。
織田海委屈吧啦地,看着津島修治滿臉不信。他已經看透了,不管是太宰叔叔還是津島叔叔,都是不能好好愛護自己的人,嘴上說着下次一定,但下次也不一定。
津島修治看着織田海的表情忍不住笑了一下。
“好了小海,”織田作之助走過來伸手拍了拍織田海的腦袋:“津島已經很累了。讓他早點休息吧。太宰,你帶小海回去睡覺吧。我在這裡陪護。”
“我也要幫忙。”織田海說道。織田作之助拒絕了:“你沒有照顧病人的經驗吧。乖,回家吧。明天再來看津島。他不會有事的。”好說歹說,總算把織田海勸下了。
太宰治正準備帶着小海離開,走到病房門口的時候,突然想起了什麼,他回頭看向織田作之助:“有件事,織田作……”他難得顯得有些吞吞吐吐的。
“怎麼了?”織田作之助轉頭看向他。
“我說了你别生氣。”太宰治猶豫道。
“?”織田作之助看着太宰治的表情,有種不好的預感。
“其實……”太宰治最後還是坦白了:“因為今晚的事情的緣故,你的原稿……沒了……”
?!!
作者有話要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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