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怎麼回事?”方如今馬上皺起眉頭,監視張記酒肆、暗中查訪楊延硯是秘密進行的,為的就是不要打草驚蛇。
李小虎趕緊解釋:“隊長,我敢保證兄弟們沒有露出馬腳,但也不知道怎麼回事,楊延硯去了酒肆一會兒就消失了。”
方如今手指輕輕地敲擊着桌面,事情确實有些棘手。
自己之前對李小虎就有交待,一定要小心謹慎,情況應該就像是李小虎彙報的那樣,不是負責監視的隊員露出了馬腳,而是楊延硯太過警覺了,或者是他從其他的渠道得到了消息。
“有沒有打聽到認識他的人?”
李小虎趕緊說道:“打聽過了,但是就連張記酒肆裡的掌櫃的和夥計對此人也不是十分的熟悉。”
“你再好好地想想,有沒有落下過什麼。”方如今提醒。
“落下了什麼?好像沒有啊!”李小虎直撓腦袋,忽然他愣了一下,恍惚想起了什麼,有些疑惑地看着方如今,“事情倒是有一個,不知道算不算是。情況是這樣的,今天酒肆掌櫃的說楊延硯在酒肆裡洗了一次鞋子,好像是鞋上粘了泥了。”
“張記酒肆周圍有泥濘的地方嗎?”
李小虎搖搖頭,嘴巴一咧:“這幾天天氣那麼熱,哪兒有稀泥啊。哎呀,好像不光是泥,還有一些白灰。對了!一定是造房子或者是裝修。”
劇烈的疼痛讓秋田真宏連開口慘叫哀嚎都不敢,隻要他一張嘴,倒刺就會強烈地牽扯脖子上的肌肉,讓他将已經到了嗓子眼的哀嚎又生生地咽了回去。
這麼,好運氣就來了。
孫大彪笑道:“成,那我就獻醜了。”
那情報隊員也不生氣,哈哈一笑:“好,我不惹你,不惹你!”
“有事兒?”趙旭天正閑着呢,自從找到喜多太郎,審訊了五個日本間諜和百十來個土匪之後,案子似乎就跟情報組沒什麼關系了。
方如今看着秋田真宏,這家夥曾經渾身是傷,此時被包紮好了,但有些地方還滲着鮮血。其實,不用孫大彪介紹,光看秋田真宏那龇牙咧嘴的表情,也知道他很痛苦。
他壓着火氣道:“你現在馬上去調查楊延硯的出行方式,看看是坐汽車,還是乘黃包車,又或者是走着來的。我猜測他住的地方應該不會太遠,重點排查一下周圍正在改造和裝修的銀行、錢莊等場所,有了消息之後立即向我彙報!”
趙旭天在桌子上拍了一巴掌:“混蛋,誰讓你瞎打聽人家的事兒了?”
事實上,即便沒有這倒刺,他想慘叫也叫不出來。
李小虎終于想到了什麼,猛地一拍腦門兒。
秋田真宏的這種姿勢十分怪異,全身的重量都壓在了左腳的半隻腳掌上,為了保持站立姿勢,他需要墊着腳尖,将整個身體挺起來,不敢有絲毫的松懈。
就在這時,辦公桌上的電話機忽然響了。
為了防止他自殺,馬寶早就給他塞上了破布團。這破布團不知道是從哪個人犯的身上撕扯下來的衣服,有一股濃濃的血腥味。
電話那頭的聲音急促中透着激動。
那名情報隊員将李小虎走了,緊走幾步敲開了趙旭天辦公室的門。
他走出辦公室,來到了胡德勝的辦公室門口,手擡起準備敲門,但猶豫了一下還是放下了,轉身去了情報隊的辦公室,指着幾個閑聊的隊員道:“你們幾個跟我走!”
推開刑訊室的門,讓方如今感到十分奇怪的是,整個刑訊室十分安靜,孫大彪坐在一張桌子後,紀成林、馬寶則站在一旁,三人誰都沒有多說話,隻是靜靜地看着對面的秋田真宏。
此時,尖尖的鈎子已經刺入了他的下巴和大腿内側的肌肉裡。
趙旭天接起電話不耐煩道:“誰啊?”
秋田真宏感覺就像是一隻待屠宰的野狗,活得沒有一點尊嚴。
除了這些,在秋田真宏的下巴上和大腿内側還挂着幾個帶倒刺的魚鈎,這種魚鈎比一般人釣魚的那種要粗不少,倒刺雖不算長,但極為纖細鋒利。
秋田真宏挺得很辛苦,強迫自己使勁地墊着腳尖,可即便是一個正常人也難以用這種姿勢保持平衡,何況是他這個受了重傷的人。
方如今微微眯着眼睛,手指不停地敲擊着桌面,強調道:“你隻需要搞清楚地點就行了,即便發現了楊延硯的蹤迹,也不要對他實施跟蹤,我怕你弄巧成拙。”
趙旭天的臉色凝重起來:“好,你把人盯緊了,我馬上趕過去。”
他原本就是想來看個熱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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