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他罵的這句話是針對誰,他自己?小丁姑娘?還是運氣?我希望他罵的是自己,如果他罵了小丁姑娘,我絕對會不顧師徒情面,抽他兩個嘴巴子。
我假裝安慰他:“等不到沒關系,明天再繼續等,我都找了半個月了,還不是鬼影都不見一個?”
“不等了,太悶了,師父帶你潇灑去!”
我知道他的言外之意,打趣說:“你這麼好這口兒啊,上瘾了不成?”
老畢直言:“趁現在還有點體力,抓緊享受,到老了想動也動不了了。”于是我們又踏上了那條臭名昭著的好色者的天堂――喇叭街。
這在我已是第二次,不能說是輕車熟路吧,也算并不一無所知。
我們又是一路逡巡,一路抉擇,最終還是選在了老地方。這說明,我和老畢都有一種懷舊情結。仍然是那個見錢眼開的老闆娘,仍然是那幫庸脂俗粉的洗頭妹。唯一不同的是,她們不同于上次,都換上了統一的綠色短裙。
意外發現這一點,我的心不由沉了一下。她們依然生意冷清,她們都是狼,好象都餓得發瘋了,見着男人就像見着鮮美的食物,眼珠子發綠,瞪得大大的。
似乎這裡的女人都有過目不忘的本領,菊花見着了我,惡狼撲食樣撲在了我身上,亂抓亂撓。與此同時,插了電似的往我身上蹭,極盡挑逗之能事。說實話,她要不是自報家門她叫菊花,我還真忘了我曾在這裡上過一個叫菊花的女人。
我極力把她推開,命令說:“注意形象!”
菊花立馬立定,向我敬個軍禮:“是,首長,小的得令!”然後乖乖地回到隊伍裡,向我扮鬼臉。我覺得菊花變得活潑了,甚至還有些小可愛。
老畢一如從前,對着在座的姑娘們逐個觀摩,摸摸這個,擰擰那個,這說明老畢對這事比較看重,甯缺勿濫,絕不含糊。但最後老畢找不到一個令他滿意的,向老闆娘抱怨:“你們這兒怎麼老是這幫人啊,不都是流動作業嘛,怎麼就沒見更新換代啊?”
老闆娘說:“畢師傅想找個啥樣的?”
“還用說嘛,年輕一點、漂亮一點的嘛,豬頭!”
“有是有,隻怕大哥你消費不起哩。”
老畢一聽這話急了:“你開個價,看老子幹不幹得起!”
老闆娘說:“其實也不算太貴啦,這姑娘新來的,形象好,身材好,氣質好,且還是湘妹子,一次300,幹不幹?!”
老畢上鈎了,不假思索說:“幹他娘的!”
但老畢不傻,他要先看貨色,值不值他放出300元的血。老闆娘卻說:“那你得等一會啦,這靓妹還在上鐘,出來了就陪老闆你!”
老畢還真沉得住氣,有大将的胸襟。他往沙發椅上一躺,故作悠閑地抽起了煙。意思是隻要能抱得美人歸,我不在乎多等幾分鐘。
我把菊花帶上了樓,慢條斯理地做起了那事。為了保證和老畢能在同一時間段開路走人,我不得不把我的每一個動作放慢、再放慢。慢到菊花對我破口大罵:“你他媽的是不是頭發裡藏了攝像頭打算拍小電影啊,一個大男人怎麼這麼磨磨叽叽的!”
此話一出,雷人不淺。緻使我覺得菊花先前的可愛都是裝出來的,女人最好不要罵髒話,罵髒話的女人一點都不可愛。
第41章她叫小豔
不瞞你說,我這人有很強的窺探心理。現在我和菊花在一個房間裡快樂(小M走後,“上背”一詞也成了曆史),我的師父老畢和另一個姑娘在另一個房間快樂,兩間洗頭房隻有一牆之隔――嚴格說來,那不叫牆,隻是一塊木闆而已。木闆超薄,用指甲就可以鑿個洞。
我在和菊花漸入佳境時,老畢那邊也上演了終級大戰。我很讨厭菊花的叫聲,我甩開她:“你他媽的叫得真難聽,就跟死了親爹似的!”
菊花委屈:“那你教我怎麼叫。”
我說:“我要能教你叫,還不如自己叫算了。”
然後我聽到隔壁房裡還在不時傳出動聽悅耳的聲音,我就忍不住了,從衣服裡掏出一把剃須刀,開始在木牆上鑿洞。我就想看看300的姑娘和100的姑娘的差距有多大。
我這剃須刀鋒利無比,吹毛即斷,直趕當年楊志叫賣的那把家傳寶刀。它不僅可以刮胡子、理頭發,還為我平時防身所用。現在用來鑿牆,簡直小菜一碟。
兩個圓形小洞被我用剃須刀開發出來以後,恰好能容下我的兩隻眼睛,于是老畢和那姑娘的好事被我一覽無遺。
我能看到一個中年男人和一個年輕女子糾纏在一起,難分難解。被子安靜地躺在地闆上,邊兒上有老畢的藍色T恤和姑娘的綠色短裙。由于老畢擋着,我無法看清那姑娘的頭臉,但能看到她的身體,白皙透明、光潔如玉,且小腹平坦、大腿修長,從這幾點判斷,她應該是個美女無疑。怪不得叫價300,原來物有所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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