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親的耿正加上與皇後娘娘母家的些許關聯,一下子就促成了如今的政局,二王爺和五王爺能分庭抗禮。這些政事琳怡不是沒有想過,隻是她不願意想的太透,鹬蚌相争漁翁得利,也許從一開始她們就都想錯了,周十九沒想要傾向二王爺和五王爺任何一方,而是别有所選,所以才會利用皇後娘娘和淑妃娘娘黨羽,讓二王爺和五王爺争奪儲位。皇後娘娘一黨本是氣力太弱,經過了成國公叛亂、重建福建水師開海禁、皇上病重五王爺争權,逐漸地壯大起來,這裡面處處有廣平侯府的影子,處處有父親的功勞。琳怡每次想起來卻又都抛在一旁,這是早就安排好的,五王爺将皇後娘娘和二王爺視為死敵,自然而然會忽略旁人,隻有他們鬥的兩敗俱傷,才能顯出旁人來。或許就是那個不聲不響的三王爺。廣平侯府始終是别人手中的棋子,這盤棋下的太高深,即便她兩世為人也不能讓父親掙脫開,她曾想,嫁不嫁給周十九都會是這樣的情形,就算沒有成為廣平侯府的女婿,周十九一樣會操縱父親,現在不同的是她是康郡王妃,肚子裡懷着周十九的骨血,周十九至少不會讓父親死于非命。她曾想,若是早個十年或是晚上十年,讓她們不要在這個局勢下生活,或許她就不用這樣兩邊為難,或許她的日子會更加輕松。每當想到這個,她就會将前世種種回憶起來,前世皇後娘娘、二王爺謀反,五王爺帶兵讨伐叛軍,周十九和國姓爺一家綁了成國公世子去聖前,不但可以得了皇上信任,還能讓這場戰争一發不可收拾。現在所有一切看似改變了,其實不過是拐了個彎,一切仍舊按照從前的情勢發展,隻是不知道結果會如何……周十九很快回來,換了衣服徑直去了前院書房,小蕭氏滿心擔憂,一遍遍讓人催促兩個人來宴席。琳怡笑着道:“時辰還早,讓郡王爺和父親再說一會兒。”小蕭氏看了看長房老太太。長房老太太也颌首,“讓他們去說,我們先用就是了。”小蕭氏看向琳怡,“有沒有覺得餓了?老爺也真是的,不想想琳怡是雙身子的人。”小蕭氏話音剛落,就有丫鬟來道:“郡王爺吩咐擺宴了。”小蕭氏這才舒口氣。琳怡看向鞏媽媽,“擺箸吧!”鞏媽媽出去吩咐外面的婆子,宴席陸續擺了上去,琳怡和長房老太太互相挽着才要過去,就又有門上來報:“衙門裡來了人,讓郡王爺過去呢。”小蕭氏一怔,“這飯還沒吃呢,總不能空着肚子去衙門。”琳怡吩咐管事的,“去和郡王爺說了,看看怎麼辦才好。”管事的應聲而去,一會兒功夫周十九和陳允遠進了門,陳允遠面色不虞,周十九倒是尋常般臉上挂着笑容。琳怡陪着周十九去套間裡換了衣服,“不能吃完了再去嗎?”周十九眼睛明亮,笑着搖頭,“說是營中布防之事,我快些回來。”琳怡颌首,伸手給周十九系上扣子,琳怡的手離開周十九,卻一下子被周十九握在手裡,周十九低着頭,“父親那邊,我去解釋。”周十九是不想她參與過多吧!琳怡點頭,“好。”沒有任何疑議,也沒有别的話。周十九沒有立即就走,又看了會兒琳怡,“好好歇着,不要等我。”周十九向長房老太太、陳允遠、小蕭氏告了罪,這才出去了。陳允遠心事重重,宴席的氣氛有些低沉,小蕭氏将話題引到琳怡身孕上,才有了些喜氣。大家吃完宴席,坐在内室裡說話。陳允遠歎口氣,“我和元澈本來都是政見相投的,自從皇上病倒,就不一樣了,這次提議皇上大力整饬宗室營,也是我提前和元澈說過的,我們都覺得該趁熱打鐵,誰知道偏有個劉承隸出來阻攔,要循祖制慢慢改善宗室如今的情形,皇上覺得劉承隸說的有理,立即就有人說我過于激厲,進言不分輕重,甚至有人說我陷皇上于不義,連大周朝多少年沒出現血書的事也拿出來說。”說到這裡陳允遠冷笑道:“若不是我們進了血書,京裡不知要餓死多少人,為皇上求福的金塔早就建起來了。日後政務隻要問那些和尚、道士幹脆請方士來占蔔,何須言官禦史。”隻要涉及到朝廷或是百姓,陳允遠就會言語激昂。在這件事上科道本是功臣,皇上卻不嘉獎反而加以疏遠,就是因為有人握住了把柄,堅持說科道将整件事鬧的太大,才讓皇家丢了臉面,如今從太後娘娘到宗室營哪個不将科道、廣平侯恨得咬牙切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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